书城文化社科放荡的压抑(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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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感动和悲伤的理由

灰姑娘,现在是不是叫2046俱乐部了,反正是通着的。我和老大带着三个女孩在舞池里摇摆着,炉子、小勇和蕾蕾在旁边的圆缘园点好饮料,打着斗地主等我们。

舞池里人很多,基本上连过道都是晃动的人,我们一边摇摆一边往里面挤,因为越往里气氛越浓厚,一阵阵发甜的烟雾不时的刺激我们的鼻孔,然后到神经。领舞台上的姑娘们随着音乐使劲的晃动着脑袋,连带着屁股。

我和老大还有一个护花的责任,因为里面人与人之间的间隙只有一个手指头那么小,不断有人过来骚扰我们的舞伴,我们一一化解,后来干脆把她们三个环到了我们两个中间,形成一道屏障。

汗水混杂着喊叫,释放心底最难发泄的东西。

疲倦使我们顾不上继续照顾她们,闭上眼睛,只是靠惯性随着音乐和脚底下的波浪晃动。再睁开眼睛,王彤正在用背和**倚靠着另一个男人晃动,似乎想把他挤开。我没有立刻上前去帮忙,只是看着事态发展,我太累了。

和那个男人一起的应该还有两个男人,他们好象也发觉到什么,都转过脸,用前胸和胯去蹭彤彤、宝宝和雅薇。我还是没有动,因为毕竟没人希望在这种地方惹事,况且还是为她们。当那个男人把手放在了彤彤的腰上,开始不安份时,彤彤回身给了他一个耳光,响,真响。我立刻上前一步,拦在了他们中间,那个男人想动手被我抬胳膊挡住了。我喊了老大一嗓子,把他从混沌状态拉回现实。老大拉着那个几女人开始往外退,我借身边的人回避着他们一伙人的追击。到舞池边上,我看见旁边桌子上有一个半瓶的啤酒,抓起来抬手砸在了跑在最前面的那个男人头上,回身拉着彤彤和老大跑出了这个是非之地。不知道他们是被我砸懵了还是怕了,没有追出来。

圆缘园,我一口气喝了一杯子冰的绿柠檬。

“靠,我已经快六年没打架了”,我喘着气。

炉子非要回去找他们算帐。

“我们又没吃亏,去干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我们是出来玩的又不是出来找架打的”,我拽着炉子说。

“怎么搞的?”,老大问那三个女孩。

“他们吃我们豆腐,不该打吗?”,王彤理直气壮的说。

“该打,可你也应该提前告诉我们一声啊”,我的确有点不太高兴,倒不是因为打架,而是彤彤先去挑衅的人家。

“我只想知道你会不会为我打架”,彤彤认真的看着我。

又是这种认真的眼神,让我不得不举手投降。

“我会,当然会”,我把她抱在怀里。

我和彤彤提前离队,他们也各自解散自由活动了。

火车站,山东宾馆门前(来这里是因为离我们家远,条件价格也适中,一会送她回去也方便)。

我登记了一个标准间,前台服务员把我的身份证输入电脑,把钥匙给旁边的小伙子,让他带我们上去。

没人问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什么异样的眼神,好象我们就是旅游的小夫妻一样,虽然我的身份证出卖了我济南人的身份。

洗澡后,我们躺在床上做了我们该做的事情。

她流着眼泪告诉我,她高兴于有个男人肯为她打架,因为她小时候就幻想有个白马王子能为她击退恶魔,今天终于实现了;她悲伤于爱情对于她来说太奢侈,因为我知道她的工作性质,永远不会真正的接受她。

早晨,睁开眼的我,下意识的去抱身边的人,却发现另一半的床上已经空空如也。

起床,穿好衣服,洗刷完毕。下楼结帐,前台小姐把押金退给我。发动汽车,回家。

后来,再去“皇朝”夜总会,王彤总是躲着我,点她也会推脱不来,我也就知趣的试着忘记她,在去洗手间的路上碰到也只是点点头,擦身而过。再后来,我也很少再去那里了,因为我从王彤其他姐妹的口中,得知她从来不会和客人一起出去,那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就跟我出去了,还发生了关系。她回去后哭了一早晨,问她为什么,她只说爱情对她来说太奢侈。

我的兄弟们问我那天晚上怎么样,我说你们呢?他们摇摇头说送她们回去后,也各自回家睡觉了。我说我也是,他们不信,我只好请他们去酒吧喝酒。

王彤,对于我来说,不仅仅是个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