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化社科放荡的压抑(约会)
90800000046

得到与失去的24小时

当我拖着疲惫的腿,扛着接近昏睡状态的脑袋,躺到自己家床上时,终于明白为什么要有这个家了。看看表5点过一刻,掰指头一算,刘沛坐的那班飞机还有两个小时抵济,我要去接站。订好闹钟,一刻钟后,喊我起床。

我紧闭双眼,恨不能立刻睡去,可是心中一股股的热流袭击我的心脏,或许这就叫做激动的心。

昨天下午五点,我开车去接忆如,一起渡过下面的24小时。

五点三十分,我到了忆如家楼下。

六点钟,我们去了沃尔玛下面的必胜客,要了个9寸的田园风光(批萨),一客香草凤尾虾,一客法式红酒什么蜗牛,自助了个新鲜沙拉,2份鸡茸蘑菇汤,一份黑森林和一份提拉米苏,花了不到300大元,怪了,我没有心疼钱。

八点钟,我和忆如来到历山路上岛咖啡旁边的不见不散KTV,开始嚎歌。我是那种五音不全的人,所以大部分的歌我都是哼哼过去了。我们喝了半打啤酒,喝了七八瓶饮料,最后站到桌子上又唱又蹦,直到唱不下去,累的散架到沙发上,并排。

三点钟,我们来到圆缘园,要了壶姜枣茶,暖暖胃,我指指她的肩膀,红色的肩带脱离外衣的束缚显露了出来。她背过身去,塞了塞,回头问我:你往哪里看啊?

“不是故意的,只是太扎眼了”,笑了笑对她说。

其实,如果我们要想发生点什么早就在KTV发生了,现在反而有了种解脱的感觉,就象我们之间剔除了男女的界限,有的只是朋友。

六点钟,我们踏出圆缘园的门,呼吸早晨的新鲜空气,她提议去植物园(现在的泉城公园)转转。一棵歪脖子树下的长椅上,她歪着头靠着我的肩膀睡着了,可能是太累了吧。有一对老夫妇,可能是晨练的吧,从我们身边过去,老太太冲我一笑,我点了下头,动作不敢太大,或许是怕影响到熟睡的忆如吧,不自然的我又想起了小宝。曲师大校园里,那片核桃树林下的那张长椅,她总是喜欢倚在我的肩膀上,眯起眼睛,看着太阳升起或者落下,然后翘起头问我:“一辈子都这样好吗?”我敲敲她的脑门,然后轻吻她一下说:“你说呢?”有一次,一位早晨舞剑的老教授冲我们说:“年纪轻轻的,注意影响”。她拉着我的手,偷偷告诉我,那个老教授怎么能体会到她的幸福呢!

八点钟,忆如伸了伸懒腰,看着我肩膀上被她口水弄湿了一片的衣服,不好意思的笑了,问我:“睡了多久啊,我?”

“就一会,看来你是真的累了”,我看着她睁的不算大的眼睛说。

我们去了附近的快餐店,简单吃完早餐后,我们打电话约了几个朋友又来到圆缘园,准备打牌,我现在想想都不知道那时候哪来那么大的精神头。当然找来的朋友都是死党一级的,不用担心我们关系暴露,其实又有什么怕暴露的呢,呵呵!

中午一起吃了饭,朋友们商量着下午去看电影吧,我们没反对,看的什么片子我忘记了,只记得我在电影院打起了呼噜。有人说,这么累了为什么不干脆回家睡觉?我也说不清楚,只是觉得只要和忆如一起,去哪里都无所谓。

电影散场,我送她们回了家,然后自己回家,躺在了我和刘沛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