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化社科放荡的压抑(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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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是谁

路上,太阳慵懒的扒开天上那层云雾,露出头,放射出万道光芒。我打了个哈欠,挺直了身子,透过大巴的窗户,看着沿途的景色。听着导游讲着岷江上游高山峡谷风光,看了1933年大地震形成的遗迹叠溪海子,断断续续的走了十个多小时,我们终于到了目的地。

下车,发现不是预先说好的九寨天堂,而是一个叫什么鑫城的宾馆,导游解释说车油不够了,今晚委屈一晚上,明天一定住九寨天堂,并许诺旅游结束后退还200元住宿费。

洗澡,抽烟,整理东西。

我再次拨打麻君的电话,仍是盲音。

我用宾馆的电话给炉子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在九寨沟,让丫羡慕去吧,可是电话那边的他似乎在和他媳妇亲热着,完全没有心思听我讲什么,只是匆忙的告诉我有屁快放。

我又给安奕拨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在九寨沟,她挺激动,埋怨了我半天,怪我没有带她去。

我又躺下,拨弄着电视遥控器。

电话响了,我接起来。

“先生,要小姐吗?我们这里有藏族的、羌族的、当然也有汉族的,包你满意”,一个男人在电话里说。

“聊天多钱?”

“包一小时300元,聊天免费赠送。”

“那你给我来俩小时的”,我的确是寂寞够了,找个人陪我说说话也好,反正没人认识我,就算我***谁又管的了。

十分钟后,敲门声。

我围着浴巾打开门,是我们导游。

“明天早晨7点集合,宾馆给我们提供了免费的自助早餐,晚了就没有了,要准时哦”,导游的嘴角掠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哦,对了,这里的小姐不干净,你自己注意啊。”

我关上门,心想谁来也不开了,花钱买身病,太不合算了。

敲门,电话,我一概不理。

半夜,我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用钥匙开我的门。

我想应该是走错门的旅客吧,我翻了个身又睡,反正他们又开不开我的门。

直到我肚子上挨了一拳,我才从睡梦中完全清醒,周围站了五个人,三男两女。

“刚才你接电话,要的小姐吧?”

我脑子飞快的转着,明白了是求财的。

“不是,是我同屋叫的,等了半天,见没来,出去自己找乐子去了。”

“刚才打电话,敲门,你为什么不理?”

“我睡觉有个毛病,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那你把你朋友的帐结了吧。”

“我又没叫小姐,再说了他不是我朋友,只是一个旅游团的,要不你们外面等他回来?”

“那我们不管,总要有人负责吧,小红你留下陪陪这位先生”,一个彪乎乎的男人对一个化了浓妆的女人说。

“彪哥,放心吧,我一定伺候好这位先生”,小红谄媚的对那个彪乎乎的男人说。

他们退了出去,只剩下被窝里的我和站在床边的小红。

小红示意我不要说话,一边拿起桌上的纸、笔,飞快的写着,一边发嗲的调笑着。

我被这个情景弄懵了,第一反应是我运道流氓团伙和受害少女了。

纸上歪歪扭扭的写着“大哥,救我”。

她一边**的叫着,一边继续写着,弄的我心里痒痒的,虽然我知道这有点不太道德。

“我叫曲爽,山东济南人,被人贩子卖到这里做小姐。”

“你是济南人?”,我拿过笔在纸上写到。

“我是市中区的”,她继续写。

缘分呐,在这个地方还能碰见老乡,还是陷入水深火热的老乡,我管是不管,以我的性格我是要管的,可是这里人生地不熟,自己都跑不了,别说带着她了。

“报警”

“管不了的,这里都是他们的势力。”

我从没有象现在这样没有主意,我瘫在床上,配合她的声音,也发了几声粗重的喘息声。

“你以为我是谁,我管不了啊”,我写完后无奈的向她摇摇头。

她扑通一下跪在我床前。

我纵然是铁石心肠,这种情况下也变“绕指柔”了。

“我回成都找人来救你”,我写到。

“带我走吧,他们要把我卖到山里去,我受不了了”,她掀开衣服,露出身上的白肉。我本想低下头不去看,晚了一步,看到她细嫩的白肉上面是一道道的血痕。

怎么办,怎么办,你们都以为我是谁啊,我有什么办法救你啊,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