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那蛊虫会致人死亡,于是他将蛊虫分别下在吟磬与吟钰身上,看见她们饱受痛苦的模样,他就心情很好。
只是现在想来,自己倒是有一些失策了。
那吟钰完全没中药,看来那蛊虫就下到了吟磬体内。
“你不会是对那女皇上了心了吧。”
“怎么可能?”
凤君坐起身,眸中满是恨意,“对她上心?本宫巴不得她去死!”
如若不是那女皇,如今他与煜凌怕是早以双宿双栖了。
“这东璨百姓一定不会想到,他们的凤君竟然是一个好断袖之风的男子。”
说这话时,那苍老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丝笑意,就好似讥讽凤君一般。
从以前她便觉得这凤君太过于狠戾,为了将自己喜欢的男子绑在自己身边,不惜给他下蛊虫,令他痛不欲生,也要将他强留在自己身边。
但是,正是他这样的性子才是她所喜欢与欣赏的!
“谁都不会知道的。”
凤君抿着唇,狭长的双眸中信心满满。
闻言,房内又传出一声长笑,紧接着,苍老的声音接着道:“既然是这样,那本尊要你做一件事。”
“什么事?”
凤君很疑惑,但是他从来便没有猜透过他的想法。
“将这药给莫子城服下,至于你要怎么做那要看你的了。”
话毕,便见一黄色的东西飞快的射向凤君,凤君眸微缩,右手食指与中指夹住黄色的小小药包。
这怎么又与那莫子城有关了?
实在是想不通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飞雪逝。”
饱含着冷冽的三个字便这么在房内响彻开来。
飞雪逝吗?
飞雪逝不是禁药吗?
凤君猛地抬起眸,双眸扫过殿内每一寸,却还是未发现一人身影。
“为何要下飞雪逝?”
那莫子城是有何事招惹上她了?
这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他怎么一点也猜不出来啊!
“不用想了,就这样吧!本尊走了。”
忽地,殿内的长窗一瞬间敞了开来,一阵夜风吹过,透着丝丝凉意。
凤君便这样坐了一夜,手指间捏着那一包药包。
反观,远在边关的吟枫则褪去了身上厚重的盔甲,一袭洁净的白衣罩在身上,衬得脸庞也绝美干净。
只见她手中也握着一封方才白鸽传来的密函。
望着上面的内容,越来越生气。
想不到,她训练了那么久的精兵竟然被几个人就削掉了四分之一,这怎么让她不生气?
直到现在她都还想不出,到底是何人要与她作对,她也想不出为何那些人会知道她私下培养的那些精兵呢?
吟枫将密函丢在案桌上,手指扶着额,脑中的思绪就宛如丝线一般,渐渐的缠成了一个个解不开的死结。
在那日从皇城来到这边关的时候,她便早已经知道这边关并无战事。
只是她也想知道太女姐姐与那吟冀支走她的目的。
果然,没出乎她的预料。
两人真的谋反了。
可是,那两人一定到死都不会相信,是她先为她们铺好了路,甚至送她们去死,继而知道母皇心中在想什么。
父君也一五一十的将那日发生的事全数吐了出来。
其中,包括她故意让她们这三个姐妹互斗,然后忽略吟磬。
还包括,她那皇位也是早已有了预定人选。
预定人选是吗?
吟磬吗?
呵,这倒是有意思了!
吟枫像极了凤君的那双狭长双眯中带着魅惑与轻蔑。
今后,看来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对付吟磬了,也不用在顾及什么了。
……
翌日,沐王府。
莫子城再一次享受着吟磬的缠人早点时间,但是由于昨夜的事,显然莫子城还是有些不太愿意搭理吟磬。
“多吃点多吃点。”
吟磬将刚盛出来的汤放在莫子城的身旁,拿起手中的筷子替他夹着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