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底见多识光,肩背上背着一个箱子,郝帅看到这个小矮子,还不到自己膝盖处,打趣道:“鞋底,你背的什么啊,神神秘秘的。”
“哈哈,这个箱子,可是我的百宝箱,里面装的自然是宝贝了。”
鞋底嘚瑟一笑,一边说一边撮着王二丫圆溜溜的屁股,对我说道:“萌萌,你先不要着急,要不我们先上龙虎山,相信晚会小志会跟上我们的。”
王二丫突然意识到有人在摸她屁股,气的一脚把鞋底踹翻在地,指着他如同泼妇骂街一样,道:“你个小矮子,小弟弟细的跟头发丝一样,竟然还敢吃老娘豆腐!”
“哎哟你个腿哦,竟然说我小弟弟跟头发丝一样,不服来干!”
“老娘还怕你不成!我呸,你到乐意,你也不拉泡尿看看你那个德行!还整天背一个百宝箱,百个鸡丨巴,本来都75厘米了,在背一个箱子,直接压缩到50厘米!”
王二丫那张嘴可是毒了,指着鞋底不断臭骂,而纪年听着两人不断骂架,一声道:“你们两个别闹了,对了,鞋底你不是号称小灵通,知天下事,那我问问你,刚才阿乐法僧和奇门十三他们说的灵童是怎么回事啊?”
鞋底那双贼眉鼠眼的眼珠子,咕噜一转,道:“这密宗有五大教派,想必你们都知道,可是你们不知道的是,黄黑两教向来不和,就是因为灵童的关系。”
纪年一听,眉头一皱道:“这灵童?何为灵童?”
“这灵童指的是不满十五岁未曾开丨苞的处男,而且这灵童还必须是至阴至寒,命克父母,命格不全的孩童,也是童男子,若说用灵童来修炼,功力可以提升数倍,不过灵童极其稀罕,而黑、教和黄、教这么多年来,两教为了抢夺灵童,那可是大打出手。”
纪年听到这里,一声道:“我懂了,原来这家旅馆之前就被黑、教看上了,而之前的小宇,应该就是灵童吧。”
听纪年和鞋底说到这里,我把之前做的那个梦,说给大家听了,鞋底也开始分析道:“萌萌你说,之前龙婆带着小宇去认鬼妻,想必那也是玄难早就布下的局,小宇跟鬼结了鬼亲,反而受到控制,就连龙婆也一起受到了控制。”
“我说呢,我们来的时候,龙婆和小宇阴阳怪气的。”
郝帅点了点头,这事情也终于搞清了,也知道小宇是被阿乐法僧抓走的,也让我一下子揪心起来,道:“鞋底,哪有什么办法把小宇救出来?”
鞋底摇了摇头,道:“我们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人是阿乐法僧的对手,这小宇没法救。”
“那小宇进了****会怎样?”
想着小宇可怜的身世,那么小就没有了父母,也让我想到了自己,从小也是外婆养大的,所以情不自禁下,对小宇产生了同情。
不过鞋底倒是会察言观色,此人也聪明的很,看着我难过的模样,道:“萌萌,你不要伤心了,这都是命,不过我也可以告诉你,如果小宇被黑、教抓去了,他的尸体会被分家,老魔会吃灵童的肉和鲜血来提升自己的功力,而黄、教的活佛要的只是躯体,夺舍占据躯壳,也听说,****的活佛因为练了邪功,导致身高只有四五岁孩童的大小,智商也停留在四五岁孩童。”
纪年这么一听,深吸一口气,道:“阿乐法僧这么厉害,而且野心极大,难道他就不想取代活佛?”
“哈哈,阿乐法僧那家伙取代活佛是早晚的事,不过现在忌惮活佛的般若魔功,不过现在整个黄、教已经是阿乐法僧的掌管之下了。”
大家听到这里,也终于明白了,而鞋底把哼笑一声把王二丫和悦儿、雨晴三姐妹看了一眼,道:“你们三人就不要在我面前做戏了,其实你们不是在清楚不过的,密宗花教三姐妹!”
纪年听到这里,再把王二丫三姐妹再次一个打量,道:“原来你们是密宗花教三姐妹!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王二丫哼哼一声,把头扬起,道:“我们三姐妹是为了找寻我们花教的法宝,能有什么目的。”
王二丫言辞闪烁,不过纪年也心里有数,这么多人在身边,不就是为了崔志的血魔,不过就凭这三姐妹,还不是崔志的对手,而且花教一直以来,全都是女人,自然想用美人计来蛊惑人心,对付其他人还可以,不过对付他纪年、还有崔志,那是完全免疫的,因为他们根本不吃那一套,不过纪年心里也多了个心眼。
“对了!龙婆!”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这小宇被阿乐法僧抓走了,可是龙婆一定还在旅馆中,说完我们冲向旅馆,也在旅馆其中一间房间,我找到了龙婆,不过找到龙婆的时候,她虽然恢复了神智,不过已经奄奄一息,满脸的皱纹,叹气道:“这都是命啊,我就知道小宇过不了这一劫……唉……姑娘……”
突然龙婆双眼变得凌厉起来,一双瘦骨嶙峋的手,死死拉住我的手,也吓得我一屁股坐在地上,也在此时,龙婆微微眯着眼睛,叹气说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姑娘你天宫宅灰暗,那是将死之人才有的气色……”
“啊……”
我听到龙婆这么一说,吓得浑身一抖,也知道龙婆曾经是个看相的,看人很准,所以她说的话,我也十分相信。
不过龙婆马上话锋一转道:“不过姑娘你不是一般人,所以不要怕,而且你这一身阴气,来自九幽。”
“那怎样才能控制我的一身阴气。”
龙婆之前受到玄难的迫害,所以一张脸薄如白纸,咳咳一声道:“除非找一个天字位的高手……帮你控制……还有就是她****去酆都鬼城一趟,说不定还有奇遇……”
而我对于这些根本就不在乎,连忙拉住龙婆问道:“那我的感情呢……”
龙婆仔细看了看我的脸,嘴角苍白,眼睛微微搭上,轻声道:“感情犹如昙花一现,有始无终……”
“那怎么办……”
“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除非什么……龙婆龙婆……”
我探了探龙婆的呼吸,她竟然死了,说到关键的时候,竟然死了,也让我深深叹了一口气,为龙婆合上了眼,道:“安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