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薇转头看着苏扬，她选择沉默，让苏扬开口，让苏扬去见识袁意的心计。
“昨天下午……”苏扬转过头，看着袁意，却怎么也问不出口……
“昨天下午？”袁意先是一愣，可是，下一秒，她眼里的委屈越来越明显，“昨天下午的事情，你都忘记了吗？”
席薇的脸，在袁意问完苏扬之后，刷的一下变得惨白，苏扬的大脑也因为同样的原因瞬间短路。
“苏扬……我本来不想说的！”袁意把视线遇到席薇身上，“但是他问了，我就要说实话，你说呢！”
席薇看着袁意，在心里挣扎了许久，才能站起来，她才站起来，手就被苏扬抓住。
苏扬站起来，紧紧地抓着席薇的手，如果他真的对袁意做了什么，他不会不记得，就算醉死，也相信自己也会记得的。
“放手吧！”席薇低着头，不敢看着苏扬，更不想呆在这个有他和袁意的空间里，她现在的慌乱与迷茫比起昨天下午来，更加严重了。
“袁意，我最后问你一次！”苏扬脸上的表情很严肃，“你必须实话实说！”
“我发誓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实话！”袁意很厚颜无耻地继续撒谎。
“我跟你真的……”苏扬抓着席薇的手加重了力道，“发生关系了吗？”
“是！”袁意垂下眼眸，不想让苏扬看到自己的眼睛。
“你抬起头来，看着我回答！”苏扬虽然没有太高音量，但是话语间已经透出了苏扬隐忍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