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
萧寒逸看着那场熄灭下来的大火。
眉头紧皱。
“汐儿,你怎么会想出,这个奇怪的法子……”
萧寒逸回头。
看着月光下,苏河汐削瘦的脸颊。
苏河汐抬眸看着萧寒逸。
“我只是听说而已……”
萧寒逸转身,没有说话。
他身后的披风,在夜风下。
猎猎作响。
看着他挺拔却萧索的背影。
苏河汐微微上前。
她与他并肩而立。
“你是在担心大火中的人,还是在担心以后将遇见的麻烦?”
她的嗓音,在清冷的夜,格外冰凉。
萧寒逸回头看她。
俊逸的脸上,满是无奈。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毫无感情,只有利益的人??”
他的话,平淡无奇,不带丝毫个人感情。
苏河汐沉思片刻,抬眸看他。
“你和楚轩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人,我看的懂楚轩,却看不懂你……”
“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有想过要看懂我!”
萧寒逸说完,人就旋即离开。
夜风下,他的背影萧索寂寥。
这样一个被收养的孩子……
他是如何保持着自信。
在权利争斗中,长成这样的风华绝代?
苏河汐低头,看着脚下那一方的疏影。
这样美好的月色,却在远处的焦味中。
幻化为泡影。
萧寒逸皱着眉头。
冷声历喝别院的奴才。
那些奴才都低着头,一言不发。
别院和整个东厢,都化为焦土。
他们在这片残桓中,寻找卫青衣和祁楚轩的尸体。
月色下,云南王府所有人都面色凝重。
恐怕卫青衣若是死了。
跟朝廷这一仗,就要提前开打了。
正在萧寒逸愁眉不展的时候,远处蹦来一个人。
那人一身青衣,从房顶一蹦一跳而来。
他的笑容,在月色下看上去格外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