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里怎么轮到你们说话!”酆庆指着侍卫兵冷喝道,“狗仗人势的东西!”
唐光雄冷笑一声,“好大的官架子啊,不过我看这官也当不了多长咯!”
“唐光雄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污蔑政府官员,我一定要向总理府禀告你诽谤!”酆庆脸色阴沉得越发难看,怒喝道。
“哈哈--”唐光雄嚣张地大笑,“那本将军候着!”
而就在这时候,搜查房子的警察终于回来了,其中一名搜查酆庆寝室的警察脸色显得难看地走到里瓦督察身前,为难地说道:“回督察,我们搜遍了房子,并没有发现任何关于受贿的证据!”
啪唐光雄手中的茶杯咔嚓一声破碎,猛地仰起头望向尼克库。
尼克库脸色瞬间变化,嘴唇喃喃,“怎么会--”
“哼,我酆庆为官多年,奉公守法,从来不受百姓分毫,自然搜不出什么证据,只怕某些怀着不良心的人无端无限好人罢了--”酆庆冷笑道,目光瞥向唐光雄!
唐光雄脸色阴沉下来,挥手就转身离开!
“父亲,酆庆这个老不死是不是被抓了?”
当唐光雄满脸阴沉地返回自己大本营的时候,儿子唐忠涛兴冲冲地迎了出来。本来他也想到酆家看好戏的,但是因为唐光雄让他在家里应酬招待组织下派的田特派员,所以才没有跟去。自然不知道事情竟然出现了变故。
唐光雄背负着手,忿恨地回到大厅,仆人赶忙端上茶,却被唐光雄一手挥倒。
“父亲,怎么了?”唐忠涛看到父亲脸色不对劲,不由疑惑地问道。
“怎么?”唐光雄怒极反笑瞪了唐忠涛一眼,“这就要问你安插在酆庆身边的人了!”
“你是说尼克库?”唐忠涛愕然。
唐光雄的副官赖忠成说道:“少爷,在酆家根本没搜出证据!”
“怎么可能?”唐忠涛震惊道,“尼克库明明向我报告说一切都安排好了!难道他出卖了我们?”
“哼--”唐光雄冷哼一声,挥袖而起。
“父亲,我立即去找那狗奴才算账!”唐忠涛急忙说道。
“一个狗奴才算得了什么,好好一个让酆庆那老不死彻底翻不了身的计划却如此浪费了?”唐光雄脸色阴沉如黑云,冷喝反问道,“现在酆庆不断对总理府施加压力,说不定明天议会就同意扫荡清盛县的罂粟种植,如果给政府军毁掉了这罂粟田,我们的士兵吃西北风啊?”
唐忠涛又惊又怒,摸着那光溜溜的秃头,那对小眼睛转动不停,咬了咬牙,凑到唐光雄身边说道:“父亲,我有个办法,要比原先陷害酆庆的更加彻底直接!”
唐光雄浓眉微蹙,冷冷问道:“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