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索是华京颇受欢迎的酒吧,别具风格的酒吧装饰吸引着这个城市颇为可观的消费群。
在酒吧里,李飞和老K喝了将近一瓶红酒,而在喝完这瓶红酒之前,两人谈的都是针对章家以及半年后华夏国国家主席竞选事宜。现在章李两家的暗斗也逐渐摆在台面,双方都在尽最大的能力去为半年后的竞选做着努力和争取。
华京此刻大风起,孰胜孰败,鹿死谁手?
酒到酣处,两人的话题才慢慢地从严肃向轻松过度。
“离开酒吧后,便去了你妹妹家!”李飞喝了杯酒,随口地说道。
“什么?”没想到老K反应极大,猛地激动站起来一把抓起李飞领口压在沙发墙壁上,“上了她哪?”
李飞悻悻笑了笑,心惊胆跳地问道:“有问题?”
“问题?”老K满脸怒笑,阴森森地冷笑,“那可是大问题,你这小子老实招来,你到底对我妹妹做了什么?”
“我没做过什么啊,只不过是——”李飞吓得赶忙承认道。
“只不过什么?”听到李飞的转折,老K抓得更紧了,瞪圆眼眸子吼问道。
“只不过没有——”
“什么?没有戴?”老K怒啊,一把抓起桌面上的酒瓶,身边的顾客看了都急忙退了开去,生怕殃及池鱼。
“不是不是!”李飞急忙摆手解释,“怎么会……”
“那就是真的做了?”老K手中的酒瓶已经高高举起,随时有砸下去的趋势。
“没有,我们清白啊,你妹妹她受伤……”
“受伤?伤在哪里?”
“右手手肘脱臼!
“什么?”老K怒发冲冠,“天啊,你懂不懂怜香惜玉,在□□还能竟然做到脱臼?”
李飞猛汗,孰可忍不可忍也,一把推开老K,急忙解释道,“我们只不过揽揽腰,亲亲嘴而已!”
老K一愕,然后沮丧失望地放下酒瓶,然后幽怨地白了李飞一眼,“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听老K这么说,李飞哪个怒啊,上,你幽怨,不上,你也幽怨,李飞忍不住一拳砸了过去!
老K一掌抓住李飞的拳头,两人飞快地切磋了几下,终究徒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被阴险的李飞一个撩阴腿勾中,老K被李飞重重地踩在沙发上。
“不过话说回来,小倩她真受伤了?”老K认真地问道。
李飞脸上的笑意慢慢收敛,然后点了点头,把颜夕等事情始末说了一遍,两人陷入沉默。
“颜夕那家伙不知你身份,那肯定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这条老狐狸当年就不知黑掉多少得罪了他的人,其中不乏有几分能耐的人!”老K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说道。
李飞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站起来笑道,“去一下洗手间!”
喝了一整瓶红酒,李飞带着微醉地去洗手间洗把脸,在最角落照着镜子捧了一把水狠狠拍脸,玛索的生意的确不错,所以洗手间来往人流密集。从镜子上,李飞眼角余光瞥到一个神色刻板的男人,穿一件又长又大的褐色长袍,头上包着头巾蒙住脸,应该是印度人,皮肤黝黑,肌肉结实,手臂大的惊人,甚至比得上一般女子的大腿。最显眼的就是他手腕处戴着一串佛珠,奇怪的是这佛珠不完全是圆形的,这佛珠手链紫青色,由大到小一圈连着,逐渐小的佛珠前端是锥形。
华京的外国人很多,虽然印度人相对较少,但是在酒吧这样复杂的地方几乎可以看到五派九流的人物,如果不是那奇怪的佛珠收敛,李飞也不会看第二眼。但是正在擦着脸上水珠的李飞直觉告诉他,这个表情僵硬的印度男人身躯朝自己方向挪近几公分。
然后洗手间的光滑地板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摩擦,发出令人心悸的滋滋声,巨大危险在瞬间爆炸开来,身边一直平稳的印度男人猛地爆发,李飞在对这毫无征兆的刺杀产生反应的时候,那穿着长袍的印度人侧身一记凶悍无匹的膝撞砸向李飞,也亏得李飞对危险有种天生的嗅觉,以及异常过人的反应能力,近乎本能地双手下压扛住膝撞,力道惊人,双手一阵酸痛,几乎同一秒,那印度男人手腕上的佛珠手链竟然消失不见,同时李飞眼角便看到那印度男人的手上一根佛珠收敛拉直形成的圆锥带着凛冽的风声,刺破空气,无比精确地刺向李飞颈部大动脉,另一只手刁钻狠毒地砸中李飞腹部,则李飞反应再灵敏,动作再快,也只能尽量身体后侧靠向墙壁,一只手勉强握住印度人刺向脖子的拳头。
单纯从那印度人粗大的手臂和长袍无法掩盖的肌肉便可以知道这印度男人的力气。纵使李飞实力强悍,但是对上一个力度甚至超过死去的富贵的印度人杀手,李飞还是让对方的佛珠锥刺再进一步,然后扎入李飞的锁骨上的薄皮,然后猩红的血液立即流溢出来,再进去一到两厘米,便能刺破颈部的大动脉,那时候没有小鱼在身旁的李飞就只能抱着脖子流血过度而亡。
手法霸道,充满职业杀手的凌厉气焰。
实力超群的李飞命悬一线。
背水一战,丝毫犹豫松懈就只有一个死字,没有半点余地!
李飞暴怒一声,脑海的精神力没有丝毫保留地沸腾,同时喷灌而出,袭向印度人那蒙着脸,只露出一副血腥的双眼。
那印度人脑海嗡的一声,竟然出现一丝呆滞,手中的一直压迫着李飞颈部的佛珠锥刺也稍微松了下,而李飞趁此猛地暴发,在千钧一发之际弹腿扫中那名动作敏捷如豹子的印度男子,寻常人吃李飞这一脚早已经骨折倒在地面惨叫,但是那印度人竟然在李飞精神力袭击之下很快恢复,同时被李飞扫中的他也只是一个踉跄趁势撤身后退,杀红了眼的印度杀手横起手中的佛珠锥刺再次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