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爱上我的女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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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卷帷望月空长叹美人如花隔云端一

第四十六章:卷帷望月空长叹 美人如花隔云端一

以前,每一次去找女人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被警察逮到了;这次,由警察带着去,本以为可以放心的迷失一回了,却遇到了胡丽!

这个狐狸精!

在这样的环境下不期而遇,我们会不会,疯狂的扑到一起,手忙脚乱的脱光衣服,然后交爱交到欲死欲仙?

我只是冷笑了一声:“是你啊?”

她没有说话,瞪大了眼睛。

我说:“怎么了?很奇怪吗?”

她摇了摇头,说:“我这几年一直呆县里找你,可一直找不到你——”

我笑了:“过去的事情都不要再说了。我都快忘记了。现在不都是挺好的吗?”

我问她,她那个鬼魂表姐,张敏,现在在哪里。胡丽告诉我,张敏做鬼魂的日子早已经结束了,从她死去到超度为灵魂,中间只有七年的时间。现在,说不定张敏已经投生转世了。

胡丽还说,张敏临走时告诉她,让她传话给我,说二十年后还会来找我。

张敏耳朵下面,有一个心形的吻痕,永远不会消褪;我想,如果有一天,我们再相遇,我也许会认出她来。

现在,我和胡丽,还在悄悄的说话。可是,我竟然没有了,想和她交合的感觉。

快一个小时了,我告诉胡丽:“你走吧,就跟他们两个说,咱俩做了,要不他们又该追问原因了。解释起来太麻烦了。”

胡丽点了点头。临走的时候,掏出了手机,好像要看时间。但她看手机看了好一会,还是没有走。

我知道,她在等我问她的号码,或者说,在等我告诉她我的号码。只是,她不原意首先向我屈服。显然,她因为我以嫖客的面目出现也很不满,想等我原谅她,然后再原谅我。

我突然觉得世间的一切怎么好没意思。

我想,我现在不想和她交爱,那么,哪怕我把她约出去,也肯定不想和她再交爱了。

我笑了笑,对她摆摆手说:“走吧,走吧!”

她终于转身,离去,关上门,把我关在了另一个空白和麻木的世界里。

我忍不住流下泪来。我说啊,我在高老庄的恋情,那些给我带来忧伤的时光,那些人,那些事,完了,全完了,终于全都成了历史!

我哭了一会儿,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打开门,换上一张笑脸,轻轻的走了出去。

一个月后,某天晚上,我偶然去了南关一个新地方洗澡,给我搓背的师傅见整个澡堂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就问:“兄弟,俺这可有小姐啊,你玩不玩?可便宜啊!”

真不忍心拒绝他的一番美意,我说:“好吧,叫过来一个看看。”

搓背的师傅让我在旁边的一间房子里等,他去叫人。

过了一会儿,果然过来一位漂亮的姑娘,站在那里似笑非笑。

她刚一走进门,上次见到胡丽的情景,立即在我的脑海里浮现了出来。

心碎、心酸、厌倦、烦躁、难受、痛心——这些感觉如影随形充斥了我的整个大脑。

我心烦意乱的朝那个姑娘摆摆手说:“你走吧,我今个突然心情不好。”

那姑娘一句话也没说,气愤的走了。

此后,我发现,我完了。怎么说呢?任何人,也不要再在我面前提小姐的事情了,一提起小姐,我就想起胡丽;一想起胡丽,我就心烦,就难受。

但是,这我们的这个伟大的时代,要想避免“小姐”这样一个话题,谈何容易!你去洗个澡,服务员告诉你,他们有小姐;你去练歌房唱个歌,老板告诉你,他们有陪唱事实上是什么都陪的小姐;你去剪个头,剪完后,她们问你要不要松骨的小姐;你去稍微像样点的饭店吃个饭,上来端菜的全是身兼数职的漂亮的服务员。甚至,你在商场门口刚刚转悠一小会儿,就有穿得很红灯的女子在你身边已经转悠了一大会儿,并且媚眼频抛——

所以,那种痛心和烦乱的感觉,自从遇到胡丽以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我,到现在,屈指算来,已经五年了。在这五年当中,我再也提不起精神去脱下任何一个漂亮小姐的衣服了!但是在忘记“小姐”这个名词和形象的时候,有时又想找个陌生的女人交爱。

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得了什么病。我看过好几本心理学方面的书,上大学时我的心理学课也一直都很优秀,可是现在我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出了问题。

还爱她吗,胡丽,那个狐狸精?

我自己都觉得这个问题太煽情太可笑了。

那,会不会是因为这个狐狸精施了法术?

有可能,完全有可能。那就让我去找她,问个明白吧!

但是,等旧地重游的时候,那个饭店,早就因为旧房改造,给扒掉了。茫茫一片白地,到哪里去找那只狐狸的影子!

闲下来的时候,为了我后半辈子的“性”福,我就在大街上一刻不停的寻找、追寻胡丽的下落,幻想着还能够像在高老庄的大街上一样,在滚滚红尘中,在茫茫人海中,突然又看见了胡丽的影子。然后我高声的叫她:“胡丽!胡丽!”

可是,我知道,我再也找不到她了!找不到她,我就会一直这样处在病态的世界里,我知道,我的风流韵事,完了,我的放荡不羁的爱情,完了,我的人生,全完了!

为什么会这样?这是上天对我放纵生活的报应吗?为什么我竟然走到了今天这样的境地?

往事一幕一幕,如同梦境、如同来自异次元的世界,断断续续却又异常清晰。

记得我上初二的那个暑假,某个炎热的上午,我正躺在床上看红楼梦,我的两个妹妹从外面领来了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

她是我嫂子最小的妹妹,叫冷秋霞。

我嫂子叫冷巧颜,她还有个大妹妹,叫冷彩霞,我曾经见过。她们姊妹三个,没有兄弟。

记得某个春天的早晨,我和几个同学从我们张美庄步行出发,去相距一里远的常楼中学去上学。

迎面走来了三个人。缓慢的骑着自行车的是我的哥哥,后面带的是我的嫂子,那时他们刚刚结婚。旁边还跟着一个十五六岁的美丽的少女,是步行的,她就是冷彩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