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在自传中解开了这个秘密:“每次比赛之前,我都要乘车把比赛的线路仔细地看一遍,并把沿途比较醒目的标志画下来,比如第一个标志是银行,第二个标志是一棵大树,第三个标志是一座红房子……这样一直画到赛程的终点。比赛开始后,我就以百米的速度奋力向第一个目标冲去,等到达第一个目标后,我又以同样的速度向第二个目标冲去。40多公里的赛程,就被我分解成这么几个小目标,轻松地跑完了。起初,我不懂这样的道理,我把目标定在40多公里外的终点上的那面旗帜上。结果我跑到十几公里就疲惫不堪了,我被前面那段遥远的路程给吓倒了。”
这是山田本一的智慧,也可以看做是“登门槛的智慧”,将看似不可能完成的大目标划分成一个个小目标,在可行的范围内,一步步地去完成,最终积江河以成大海,积跬步以至千里。
心理学上的这个登门槛技术,运用在我们的生活中就是,要达到自己的目标,首先要进入别人的门槛;而要防止别人达到他的目标,则要首先阻止别人进入你的门槛。这听起来似乎有些矛盾。如何处理这个矛盾,便是一项技巧了。
契可尼效应:难以忘记初恋的秘密
结婚后的艳文仍然忘不了她的初恋。特别是每当和老公吵架后,艳文对初恋的那段感情的回忆更为强烈。
艳文和她的初恋男友是十年前的同学、朋友,如果不是因为父母的干涉,不是因为后来命运的阴差阳错,他们两个人也许早在一起了,命运注定他们只做了普通朋友。
去年圣诞节,艳文和老公吵架后和他去喝酒。艳文喝醉了,然后背叛了家庭和初恋男友发生了关系。事情发生以后,艳文和他都觉得难以面对。初恋男友叫艳文离婚,并且说要等艳文一年时间,因为他三十二岁了,单身,家里也给了他很大的压力。
艳文觉得这种日子真的很痛苦,一方面觉得自己再也没脸面对老公了,另一方面初恋男友的存在时时提醒艳文他的痛苦,等待的痛苦。
很多次,艳文想跟他提出分手,做回朋友也好,或者陌生人,各自回到以前的生活,但是又觉得难以割舍。这种滋味真的比死还难受。
艳文想过什么都放弃和他在一起,但是本来已经很对不住老公了,而且虽然吵架归吵架,但也没有什么非要离婚的理由,而且,一吵架就要离婚,在双方的父母那儿也说不过去。
艳文现在对自己的未来没有一点信心,害怕到头来没有好结果。
尽管现在的年轻人流行快节奏的“速食爱情”,但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会有人为第一次真挚的爱情流下眼泪。艳文的不安与惶恐,说明初恋的这份爱情在她的心目中有着很重的分量,有难以割舍的“初恋情结”。
苏联心理学家库兹涅佐娃说:“初恋的爱情创下的财富,是第二次爱情难以达到的……初恋留下的烙印在心灵上是如此深刻,以致失去初恋留下的心灵创伤是无法痊愈的。”
初恋所具有的魔力是什么?也许心理学上的契可尼效应可以解释它非同寻常的力量。
心理学家契可尼曾经做过一系列的相关实验,发现人类有很重的“未完成情结”。我们对已经完成的事情总是很容易忘怀,而对那些因为某种原因而没有完成的事情却总是记忆犹新。
众所周知,初恋之所以总是让人难忘,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大多数人的初恋都是没有结果的,有些人把它比做青春之树上的一个酸苹果,就是这个原因。
除此之外,人类的记忆还有一种奇特的功能,就是在一些痛并快乐着的经历过后,我们的记忆会选择记住那些美好的部分——心理学家把这种效应称作记忆的乐观主义。就像一位经历过痛苦分娩过程后的妈妈,当看到新生儿的那一刻,她就会忘记分娩的痛苦,沉浸在甜蜜中了。同样,人们在回忆起初恋时,往往都是关于对方的一些美好的记忆。
昨天晴儿预订了结婚照,下个月拍照、再下个月取照片做喜帖,应该能赶得及八月份的婚礼。
按理说,待嫁的新娘应该是最幸福最光鲜的,可晴儿却是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因为她很清楚,自己将要嫁的并非所爱之人。除了爱情以外,也许有人会因为感恩、感动而踏上红地毯,可晴儿呢,却是因为自己的无法选择。
随着婚期临近,晴儿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为自己,为未婚夫,更为了她的初恋男友——阿齐。
晴儿和阿齐是中学同学,早在高中时就已经是班上同学公认的一对。可是那时也许是年纪太小的缘故,根本拿捏不了自己的感情,那几年的时光,只是在吵吵闹闹分分和和中匆匆度过。
高中毕业后,晴儿找了份工作,而阿齐则考上了一所远方的大学,两个人不再是天天黏在一起的“一对”。晴儿努力工作拼命赚钱,想的是哪天才能存够买房的首付款;而阿齐关心的却完全不同,他关心的对晴儿而言已完全很陌生。
毕业还不到一年,晴儿与阿齐之间的鸿沟已是无法跨越,“分手”两字不用说出口,彼此却都已经很自然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后来,到了结婚的年龄,家里给晴儿介绍了对象。对方条件很不错,人也很老实,晴儿也想不到反对的理由。于是就定下来了。
可现在,晴儿觉得很惶恐,很不安,阿齐的影子总在自己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晴儿的惶恐与不安是很正常的,或许是由于她的“未完成情结”;但是这并不能代表现在的选择就是错的,除非继续为了心中的初恋而暗自神伤。
初恋的感受让我们难以忘怀,其实是我们的心理机制在起作用。即使是一段最终没有结果的恋情,留给我们的也是美好的青春回忆。如果那些为初恋留下的遗憾而伤神的年轻人以这样的心理学知识去解读初恋,或许就不会总是为没有结果的初恋而懊悔和伤感了。
适度原则:对朋友也要把握分寸
作为美国的开国元勋和杰出的科学家、政治家,本杰明·富兰克林深受世人敬仰。并且他还是一个颇具智慧的人。
一天,富兰克林和一名年轻的助手一道外出办事,看到前面不远处正走着一位妙龄女郎。富兰克林认出她是政府的一位职员,平时很注重自己的外在形象,总是修饰得大方得体、光彩照人。突然,那位女郎脚下一个趔趄,身体失去平衡,一下子跌倒在地上。助手要大步上前去扶她,富兰克林却示意他暂时回避。于是,两人暂时躲避在一拐角处,悄悄地注视着那位女职员。只见那位女职员站起来,环顾四周,掸去身上的尘土,很快恢复了常态,若无其事地继续前行。等那位女职员渐行渐远,助手迷惑地问他为什么这样做。富兰克林淡淡一笑,反问道:“年轻人,你难道就愿意让人看到自己摔跤时的窘迫样子?”助手恍然大悟。
在人生的旅途上,谁没有“摔跤”的时候呢?摔跤时,人们会倍感尴尬、狼狈、脆弱和痛楚。此时,人们最需要拥有一个抚平创伤、恢复自尊的时间和空间。
朋友有困难时,我们为朋友会两肋插刀,会义不容辞地帮忙。总之,我们对朋友有着无尽的关爱。但是,这种关爱有时会成为朋友的一种负担。
对于朋友,我们只能建议,只能提供我们的想法让他参考,但无权替他作出任何的决定。凡事皆有度,过分强为,是不明智的。客观地来讲,我们只是朋友生活的旁观者而不是感同身受者,所以,我们劝告的出发点并不一定适合于他,或是并不符合他实际的生活状况,只能由他自主选择。
心理学家告诉我们与人交往要把握适度原则,“适度”就是指跟某个人交往不过于亲密也不过于疏远。适度原则不仅适用于同普通人的接触,也适用于朋友。不要认为是好朋友就可以随便,朋友之间也是要把握分寸的。
小李刚毕业没多久,怀着十二万分的感恩之心到新单位报到。当她的很多同学还在为工作发愁的时候,她已经安然坐在这家跨国公司的某个小方格里开始她的职业生涯,这让她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也让她对自己的顶头上司王女士的力荐心存感激。小李对自己说:“一定要好好干。”
小李工作很认真,对同事很热情,相应地,大家对她的评价也不错。渐渐地,小李把大家当成了亲人和朋友。小李心里想:外企并不像他们说的那么复杂呀,起码我在的这个部门人情味还挺重的。因为觉得同事们都很好,小李也尽力帮助别人,比如说帮张姐复印资料,每次可都是一大沓,起码半小时;帮王女士修改计划书,她总能在其中发现不少的语法错误,王女士总是懒得自己动手去改。每当别人说“谢谢”的时候,小李心里都很美。
到后来,因为顺路,小李主动提出帮王女士买早餐。“王女士对自己挺不错的,作为一个朋友,偶尔买次早餐也是应该的。”小李这样对自己说。直到有一天,小李无意中听到别的部门的人说到自己:“那个新来的小李呀,一看就比较小家子气,做个助手应该还不错,成不了大事。”“你觉不觉得她挺爱巴结人的?”听完这些闲言碎语,小李感到自己很委屈。
别人有困难,作为一个朋友帮忙是应该的。但平时也主动地献殷勤,这就有些谄媚的成分。小李的错误就在于没有把握好和朋友相处的这个“度”。
朋友之交在于信、在于义,但是之所以为朋友,在于保持适度的距离,不要以为自己的看法和意见就是唯一。我们有义务为朋友提供帮助,但是,我们没有权力要求朋友一定得服从我们的意见而强人所难,这是谁也不愿接受的。适可而止,是维系友谊以至于一切社会关系的艺术。凡事总有一定限度,朋友之谊、同事之道,取决于我们的真诚胸襟。
人们都有自己的计划和目标,都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做,都有自己的主见。朋友只是相互勉励,坚定其志向,并不是相互依从与服从的关系。
任何人都有自己的思想和行为方式,谁也不能代替别人思考,谁也不能代替别人选择什么!我们只要将我们自己的经验和想法委婉地告诉朋友,至于是否听取,取决于他自己,应当由他自主决定。不要凌驾于他人之上,替他人设计。任何人都是独立的,都具有独立的人格,都有自己选择生活的权利,其对生活的感受都是独特的。
刺猬法则: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生物学家曾经做过这样一个实验:
在寒冷的冬季,将十几只刺猬放到户外的空地上。困倦的刺猬被冻得浑身发抖,因而它们拥抱在一起相互取暖,但是由于它们浑身上下都长满了刺,紧挨在一起就会刺痛对方,迫使对方又分开。距离分开,就会冷得难以忍受;挨得太紧,身上会被刺痛。这样反反复复折腾了好几次,它们终于找到了一个比较合适的距离,既能够相互取暖又不会被扎。
这就是著名的“刺猬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