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奇幻霸气冲天系列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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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魔鬼的游戏 (2)

第一章 魔鬼的游戏 (2)

喝斥声如雷炸起,犹为震耳,那些来夺残月的女战士被她这一喝,全然一惊,纷纷住手住脚,怔立一旁。

这个时候凤彩又骂道:“操,姑奶奶的人你们也敢动,反了,臭妮子,信不信今晚我让人把你两只****割了喂狗!”与时,凤彩一双喷发着忿恨的眸子盯在那个小头目的守城女战士身上,大喝大叫,流氓味十足,居然声称要割别人的****喂狗,妈的,这样的流氓,连被抬着的残月也是第一次看见,还是一个长相正点,靓丽青春的美眉流氓。

既然是流氓,不管是男的也好,女的也罢,说到的常常不一定能做到,敢情她是威胁,这口气,谁都能听得出来。

“去你妈的,你吓谁哟,老妈是长大的又不是被吓大的,妈的,你不就是这个娘们手下吗,让她们来吧,我担保把她们每一个的****都留下!”

那女战士小头目虽然只是一个东城门卫队长,但一样没有把出身大将军家里的凤彩放在眼里,无疑,卫队长也不是一个吃善食的人,当然,做一个守城的卫队长,整天里都和千姿百态,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地痞流氓各式怪种邪门的人见得多了,见惯了尔虞我诈,听惯了威胁与恐吓,端这个饭碗的,谁怕谁。

女流氓遇上女队长,一经闹起来,看来有戏看了。

残月心里是巴之不得她们闹,最好是大打出手,杀一场,搞出人命,鲜血喷洒,头颅落地,惟恐天下不乱,若是大乱了,他也少遭一份罪,再来个混水摸鱼,混进唐诗城里去,那该有多好啊!

他此时心里正在祈祷:“我的神灵,我的天神地神日月星神,残月的祖祖辈辈的老先人们,你们一定要保佑我,快让这些臭****们打起来吧,等我找到相无缺前辈后,一定给你们盖一座大大的灵台……”

只是,他心里的祈祷还没有说完,但听有人有力地沉喝道:“都给我住口!”

听那声音是一少妇声音,带着命令的口吻,沉重而极有力,只有几个字,锵锵有声,震人耳鼓,经她这一喝,凤彩与那女队长都止了声,连大气都不敢出,恭恭敬敬地各自道:“长都卫,你好!”

长都卫?她是谁!

不管她是谁,残月些刻正在骂他的老先人祖宗们不管事,他心里衷心地希望她们能打起来终是愿望破灭,搞得他一肚子气,暗暗里对的老先人祖宗们道:去你吧,让我找到相无缺前辈了解我的身世后,全把你们的灵位供到牛屎堆里去,你这些不中用的老牛们!

不过,他所以骂他的老先人们不管事是他从口气和感便觉察出长都卫一定是个不简单的人物,至少能让牛必兮兮的卷发女孩即时不语,就足以证明他的身份蛮高的。

事实上倒和他想的一样,那个所谓的长都卫就站在检阅台上,但见她身着鱼鳞甲,头戴钢盔,一身的战甲把自已包裹得象是一个即将上战场的将军,纤纤的细腰上持着一把通身漆黑色的军刀,虽着一身战甲,往那台上一站,毕竟是女流之辈,英姿飒爽,还显婷婷玉立,纵是一战甲头盔,还是包裹不住她那张美丽的俏丽脸庞,与她纤细的身材玲珑的起伏给人的美感度,那一双闪亮的大眼睛透射出精亮的光芒,白皙的面肌与乌黑色的战甲形成 鲜明的对比,性感的唇,弯弯的嘴角上翘,惟是特别。

她叫长洪多娜,与凤彩一样,出身在大将军之家,不同的是她晋职都卫,而凤彩什么都不是。

都卫一职,于唐诗城里其职位不大但也不算是小,若论级别,在鹰族帝族王朝中该排得上第六位,统兵五千,辖地亦阔,唐诗城里一共四个都卫,她便是其中之一,管辖东城门及外围三十里的地方,权力也是蛮大的,尽管只有二十多岁,能当此职,私下里垂慕的人不知几多。

巡查至此,见到凤彩与卫队长争吵,经她这一娇叱,两人都蔫菜了,卫队长自是怕她三分,而凤彩好象也与她熟识,也正是这样,一个都卫才没有一声令下把凤彩她们给抓起来。

至于她是何时至此,两人都不知道,应该说,长都卫的能量还是有一定级别的。

“你们过来说话,把事情原委禀明于我,由我决断!”长都卫远远地命令,眼眸却也是老远便盯在被抬着的残月身上,纵是不想大概也猜测到发生了什么事。

两人上前,将事情的原原本本禀告长都卫,其听了解释之后,秀眸一转,面上即刻掠起缕缕冷意,冷喝道:“大胆凤彩,你敢有违城规,是不是想找死,出身将门府弟,知罪犯罪,罪加一等,去,把你的人与那男人跟我到审讯室里走一趟!”

接着,长都卫娇躯一转,便飞临直下检阅台,向城门里的她的私人办公室大楼行去。

看来,这个长都卫还挺正派,而残月这个时候心里正乐呵呵地几没有喜得笑出声来,高兴得要死,只要能进入城门,他相信自己能摆平长都卫进城。

凤彩依旧若无其事,一招手示意她的姐妹们把残月抬进城门内的审讯室,而她则恨恨地瞪那卫队长一眼,扔下几个字:“臭必,你就等着奶奶我把你的臭必割了喂狗吧!”说完一旋身飞射向城门内,掠向审讯室那栋办公大楼而去。

残月被抬进城内的办公大楼,抬进一楼的审讯室里如同扔下的弃物似的扔在地面上,然后但听“砰”的一声,门便给关上了。

此时,天色已完全黑沉。

夜的黑掩盖了整个世界,把大地山川湖泊楼阁高树绿草染成同一种的颜色,喧嚣的城市,渐渐地静寂下来。

残月摸摸碰撞在地板上发疼的屁股,拍拍撞在墙角两眼发黑,脑袋嗡嗡响的脑壳,慢慢地站起来,口里发出一阵嘻嘻地轻笑,心里暗忖真是天助我也,这下本老大终于进城了,妈个马子,想吃老子的油水,去你娘的吧,本老大这就要走了,拜拜!心里这般想,接着便那般做,管******三七二十几,先溜出去再说,出了这办公楼,才算是大吉大利,福哉乐哉。

他爬起后便挪步门前,举手开门,可是,就在他的手刚碰到门板的时候,他就象是中了电似的猛地弹了回来,如死狗一样落躺在墙角内,一动不动,连眼睛都闭上了,惟是不知还有没有呼吸。

难道那门上真的有电,这小子被电死了?

当然不是!

也不可能是!

纵是那门上真的有电,以他的能量也不可能在一霎间连声怪哼都没有便被电死。

门外传来脚步声,而且还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声,这大抵就是他为什么会弹射回来并落跌在墙角内纹丝不动,那种装死装伤的原因。

门被推开,明亮的火光一下子便扑泄屋内,来者是长都卫与凤彩两个女人,凤彩手里托着灯火,瞄了残月一眼,骂了句:“操,这小子还装死呢,妈的,让老娘给他搞醒。”

说着她便欲迈步到墙角,却被和长都卫陡然出手给挡了回去。

“慢,不用那么急。”

这个时候的长都卫语气平和多了,再也找不到那种火药味与命令的气息。说来也怪,发她是怎么啦,明是明长都卫是要把凤彩带到办公楼审讯问罪,这回怎的语气这般平和,还显得和蔼可亲,平易近人。

就连小手指都不动一下,也难说是在装浑还是装熊的残月心里也在犯糊涂,很是纳闷,先前的喜意虽为两人的突然到来虽未全消,但也去的差不多,无耐之余,心里只能暗骂老先人怎的如此不保佑他,愤然时心里骂道:操,你******那些人人恭敬的神仙是不是都去嫖妓了……

他未骂完,便听凤彩道:“姐姐,看在我们多年认识的份上我才把他最先让给你的,你别给弄丢了啊。”

长都卫娇哼道:“去你的吧,不是看在我奶奶与你奶奶同是大将军,两家关系不错的情况下,我会轻易地让你带着一个也不从哪里来的野男人进城?”长都卫反驳。

“我不管,这男人今夜是你的,明天早晨我来领,到时候你舍不得也不行,记着,你还得留着点,别让我再看见他的时候,被你那个****汲干了他的精子而令他连路都走不动……”凤彩酸溜溜地道。

长都卫道:“放心吧,你这个小骚蹄子,姐姐我一泡就够,明日姐姐自然将他完好无损的交给你受用。”

“女子一言。

“驷马难追!”

哇噻,岂有些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成了“女子一言,驷马难追”,残月听到此话差点没有蹦起来跟她们讲理,这个女人的城市,简直没道理!

凤彩大有点舍不得地离去,脚步声匆匆,接着,残月再听见的便是“滋——”的一声响,但觉得一股冰冷的雾气般的东西喷到他的头上,与时还听长都卫喜哈哈地道:“臭男人,不装晕,这回,吃了我的晕迷汁,你就真的晕。”

妈呀,原来那凉冰冰的雾水是治人于晕的晕迷汁,她想做什么?

这下怎么办?

只能将计就计,就是不晕不混,也要装一下子,“咚”,残月本是倚着墙角的,这回,倒落在地上,象是一只吃了毒药的大公鸡。

随后还真的从全身上下涌起一阵麻木的感觉,就仿佛不是自己的肢体那般,只是觉得隐隐约约间,象是被人提起,踏出门去。还好残月不同一般的,有抗毒抗药的肌体,否则,他恐是真的连一点知觉都没有。

残月真正地恢复知觉的时候,是在一个很舒适,很暖和的地方,虽然他还没及时的睁开眼,却能够感觉得到。

他不得不睁开眼,必须睁开眼是因为他蓦然发觉自己的身体不知何时发生了异常,上半身竟然有些僵硬,而下半身则感觉强烈,如火烧得一般发烫.

******,这是怎么的了,奶奶个熊……残月把自己一阵好骂。

千般万般不想让人看见,可是还是有人看见,而且还一个女人,正睁大眼睛,带着期盼与意料之中的眼神盯着他裤褡那被挑得老高处,两眸顾盼神飞,粉面上即刻流露出欣悦而无声的欢笑,甜蜜蜜的笑容,美极了,这就是残月睁开眼后第一眼看到的。

残月心里不免一紧,两只眼睛睁得如钢弹那么大,几欲脱眶而出,跳出眼外去,愣愣地望着那女人,简直有点不敢相信。

真的,却是想假也假不了。

她会是谁?

至少可以肯定她是唐诗城里的女人,恐怕也只有这里的女人们才会用那种欣赏物景一样的眼神去欣赏男人,打量男人,其他的地方纵是有,也敢保没有这样直接的。

她是他认识的——长都卫。

游目处已不再是审讯室的空房子里,而是一很大很阔的套房中,立身之处,正是客厅的高级沙发上,而她,就坐在对面,中间虽隔着一张茶几,但距离却不到五尺,以到能够看得到他胯下的小弟弟一弹一跳的情景,就象是脉博在抖动。

房子里装修得非常豪华,奢侈,富丽堂皇,壁壁生辉,各厅外有五个大居室,门也都开着,只是没有人进出,连声音也没有,想必这个大居室的房子里,只有长都卫一个人住,灯火通明,亮堂堂的,因于灯光设计得特别好,所以灯光既不刺人眼目,也不昏暗,只显得一个大房子里的一切在灯火中挂上了另一种颜色,如同进了大染缸似的。

暖气,徐徐地喷放出看不见的热气流,满屋子都感觉到暖融融地,温适,暖和。

屋子同内的家具设备都是全新的,仿佛这房子是新造得一般,家具也是新买的,一切给都是那种全新的感觉,新意盎然。只是,这么一个大屋子里住着长都卫这么一个虎狼之年的女人,残月不由得心里生了几分奇疑。

说来也是奇怪,看上去长都卫已是一个少妇,一个人怎么住着这么一个豪华的大房子,她是不是没有男人,还是如唐诗城里大多数的男人一样,结了婚生了孩子之后便把男人驱逐出门,赶出家外?

显然,她把他带到她家里。

更显然,今晚,她吃定了残月这个可以让她得到满足的男人,只是,自古以来,男人若是强行玩弄一个女人听起来也一点都不会令人好奇,屡听不鲜,习以为常,日子久了,时间和长了,见怪不怪,没什么大不了,哪一个男人都好色,若是听说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玩弄,还要带到她的私人房子里正准备大玩一场,听在男人耳里大吃一惊,听在女人耳中恐是芳心一震。

不必惊慌,唐诗就这个习惯这个样子,不同的地方不同的风俗,惟是不要一样的是这个地方的女人玩男人,男人被女人玩。

这不,长都卫眼看着残月胯中的长枪挑起,眉开眼笑,极是兴奋,娇叫道:“男人,你好俊,今夜,你是我的人!”

她可能非常地激动,连说话的语气都是颤抖的。

而残月心里听她这么一说就不再那么稳静,他本想利用凤彩把他带进城里,却不想落到长都卫这个女人的手里,看来,今夜若无奇迹发生,说不定真的要被人“强奸”,一个大男人若是被人强奸,妈的,这个理在残月心里如何过得去!

“你……你不要乱来啊!”残月本能地叫了一句,想提醒她,也算是对她的警告。

“乱来?哼……男人,今夜你要是不好好地伺服我,说不定我会真的乱来,到时候,也许……我会杀了你。”

她这算是什么?

威胁!

大概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