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奇幻霸气冲天系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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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围城 (2)

第五章 围城 (2)

瑶琪格格掌勺,鬼父在一旁帮手,两人有说有笑,吵吵闹闹,打架总是少不了,不时地两个人一个拿着铲子,一个拿着火钗围着锅台追打几圈,但总是瑶琪格格吃亏,不是被他捏了鼻子,便是被子踩了脚后跟,归根结底都是因为鬼父嘴馋,乘她不注意便伸出“贼手”,偷吃美味,出身“贼道”,出手不见手影,只见嘴动牙齿动,她才明白他又做了什么行当,骂他贼性不改,但他那副嘴馋得口水如自来水的模样,确不忍打骂他,只恨得把锅铲敲在菜板上“邦邦邦”地一通响以示警告。

饭菜烧好,鬼父几乎吃饱,臭皮囊是给喂得差不多了,此便指望瑶琪格格从市面上给他带回的那坛酒,还好她早先把它藏了起来,否则,对他这个酒鬼来说,也许此刻早由他的肠道变化成另外一种物质也不一定。

香雪公主总算是解放了,还有一顿好吃。

得到词魔和戏魔到了墨水州的消息,鬼父便让瑶琪格格解除佛法,还她自由,临末了还炒一桌好菜,算是为她饯行,只差没把香雪公主气死,世界上还真有这种人,绑架了人质,还她自由时却要准备一桌好酒好菜为其送行,若在别人听来,肯定不信。

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香雪公主真的与狼共饮,与豹同食,具休的感觉说来,这一次被人绑架,现在突然还有一种很刺激的感慨,特别是当他得知鬼父绑架她并不是要伤害她后,她反而从内心里产生了种奇怪的想法——要和鬼父玩玩。

玩玩?嘻……不知她想怎么玩,但那肯定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玩玩。

真的,在临走时,她对鬼父先是温柔地一笑,再温柔地轻轻地以那一种轻挑的口气慢条斯理地道:“豆浆……下一次我们再玩吧!”言毕如风逝去,迅速消失在小院,美丽的芳影,不留痕迹。

好一个我们再玩吧!显然她并不服输,欲与鬼父“玩”倒底,只不过她人已逝去,刚才的笑色和靓亮的声音却如刀一样刻划在鬼父的心上、脑海里。

那靓丽的声音如刀,那温柔的笑色也如刀——温柔一刀!

墨水州凤舞区文化广场。

这是一个简陋的露天广场,建立在一个宽敞的绿草坪上,公共的措施,虽然只是在一个绿色的草坪上搭建一个舞台,但场地确够大,地理位置也不错,一面临山,另三面三条大道通向墨水州的三个区,常有人在这里举办一些大型的集会,但多是一些老年人,年青人少有在此踏足。

但今夜特别例外,来此的不只大多数是男人,不管男女百分之八十以上均为未嫁娶的姑娘小伙子,在夜色还未降临的那一刻便是人山人海,整个场地挤得是水泄不通,连喘气都费力。

偌大的露天广场围了一个大大的圈,四面八方,六个出入口,并专门有人负责进出,每有来人便免费发给你一面小旗和一张广告纸,纸上印着一个如花似玉,丰满又窈窕的半裸美女,且附以说明,用特大字体注释:“打残月部主,美女黄金领回去”

这分明就是广告语。

另有声明注释:兹有罗纳尔多大陆“巴里西帝国月部主残月”在美人族掠一美女,年仅十七,貌若天仙,柔情如水,一身琼骨玉肉,丰乳肥臀,妩媚风骚,风情无限,一笑醉千人……今其在墨水州摆上擂台,但凡有人在月部主残月手下三招内立于不败之地,不但赢得美人归,还能获得十万两金币的丰厚待遇。

为此摆得一擂,以见英雄长短。

话说残月,自离开大山族大善人银行,前往风族找寻身世之迷,如今将近一月差几,来无影,去无踪,不留痕迹,可怜霸天,不知遣派了多少武魔两道的精英秘密地前往美特亚大陆寻其踪影,更是搜遍罗纳尔多大陆的每一个角落,恨不能把他从土地里挖出来,后再派七公主清风与阳光同道追踪,还是不见消息,在巴里西帝国祸难临头的节骨眼上只是没把霸天急死,嘿!他倒是快活,掠夺一个美人族的美女,突然现身,居然在墨水州这个小城筑起擂台,消磨时光,这浑蛋,不知是不是哪一根神经过敏,又想玩什么把戏,居然玩到美特亚大陆,招摇过市,惟恐天下不乱,惟恐天下人不知。

难道他就不知道流星犯在白继皇的手里?

猪!

在此之前,大街小巷更是贴满了海报布告,相互传告,广而告之,只不过一个下午,整个墨水州的人都知道残月的名字,于是乎,青年男女们在强烈好奇心的驱使下,如流涌向凤舞区文化广场,自以为武力不凡的人,特别是男人们,都想大展身手,既要赢得美人,又要赚取金币。

那可是十万金币啊,如若金钱美女,财色双收,谁者不欲,再者,罗纳尔多大陆哈夫多多岛的月部主名扬天下,见过他的人却是有限,都说他风流潇酒,英俊不凡,洒脱而娇健,放荡不羁却有男人味,幽默更有智慧,是现代女人梦想中的白马王子,可那只是道听途说,谁都没有见过其人其面,今天骤闻“向往中的男人”来此,姑娘们不饱眼福,简直浪费了生长着的眼睛,三个一群,两个一伙,纷纷前往;小伙们见一个个姑娘如此为另一个男人而动心,不由得妒忌心倏起,也要当面证实虚实,欣然前去,心里恨意不减,差不多的小伙们都在心里祈祷能有人打败残月,赢得美人金币,最好是把其当猪八戒给挂了,看哪位美眉为其动心不舍。真是人心可谓!

人来人往,人浪疾涌如潮,在天黑之前,露天广场便被围得如同冰封,嚷闹喧嚣,各有议论,武道者只待大显身手借此机会欲得美女金币,也有少数的魔道与法道者立于其中,各有意图,而那些看热闹的男人女人们,虽然说他们没有奢望美女金币,但过把干瘾刺激刺激也是一种享受,反正不要一分钱,饱饱眼睛的欲望何乐而不为。

人生这中,大地之内,拥有金钱美女莫过于男人成功的标志,这般,在个人利益与私欲的影响下,一场擂台赛在天底发黑的那一刻,激烈地展开。

观众们见到了那个来自美人族的美眉,登台亮相的那一瞬间便牵引了每个男人的视线,不管年青的抑或是年纪大的,无不打心眼里惊叹美眉之美,真真实实,和广告纸上如出一辙,绝无半点差处,美丽绝伦,列若仙般,最好的形容词恐是都难以描述美人美貌,这下眼见者才知道,先前的广告绝不是吹牛,一个个男人们起先是努力地睁大自己的眼睛,只恨自己眼睛生得太小,口水横流,欲将美人一口吞下去,再后来便是暗恨自己为什么不是“残月”,也到美人族去掠一个这样美人儿,长相厮守,哪怕是少活败几十年都愿意,不枉此生为人。

一会功夫,男人再生更恨之心,恨自己何以不能变作一只谁也无法抵挡的吃人凶兽,把今夜的擂主——残月活活地咽进肚子里……

只因为,美人上台片刻,坐牢擂台之上,擂主残月出现在台上,好家伙,残月乍一出现,姑娘们的尖叫惊呼声遽起,如同山洪暴发,江鸣海啸,残月的名字就象是口号似的,脱飞女孩子的檀香红唇,玉手高举,摇旗呐喊,数不清的飞吻抛向擂台上,现场爆炸性轰鸣顿起,那场面热烈得接近沸腾之水,如引讨得女孩子的欢心,怎地不让男人们急生妒恨,那一间隙,没有男人不想一拳头便把女人迷的残月一下子轰死!

有他在,简直就是现场男人的悲哀。

一个能迷倒女人的男人,在这个大地上,还真不多矣,又有谁能在女人堆里引起如此之大的效应?他是一颗闪亮的星。

今夜的他,不知什么时候把头发做成湛蓝的颜色,不长不短,刚好齐肩,稍略卷曲,飘逸如蓝色的绸缎抖动,一身雪白的休闲服,配以高高的个头健壮的体魄,给人的感觉既稳重又威猛,男人味十足,步子轻盈,一脸笑色,那模样哪里是来打擂的擂主,明明象是赴会重要场合或是演说,加之面阔星眸,龙鼻虎口,生得风流倜傥,焉能不惹女孩子们喜欢,果如传闻中那般,欢呼的浪潮一阵高过一阵,飞吻频频,残月始一挥手示意,便有人将准备好的鲜花掷投台上,妈妈的,一时间鲜花快将其淹没,好在残月身法灵活,躲躲闪闪,避过。

娘稀匹!到后来,不知是哪位骚妮子,竟然把自己的胸围兜肚扔在残月手里,残月的动作更是过伙,接着赤红色的兜肚,一连数吻以示诚垦,掌声哗然,叫喊着残月名字的声音更烈。

随后,有男人实在看不下去这个令男人损心的场面,挑战者主动出击,飞上擂台,欲以武力灭灭他在女人心里那股子旺气,尽管上台者明知道自己不是对手,谁者不知,枭雄霸天的三弟子应该有怎样的身手,只是他们确实难以服气,敢为天下先。

接着,擂台赛在主持人尚未宣布打擂规则便告开始,一泼接着一泼,擂台赛进入高潮,惟是一个小小的墨水州,纵有几个武道高人,试问有谁是其对手?

鬼父早就吆喝着一定要来观看这场擂台赛,非来不可!

他果然来了,不过,他与瑶琪格格来的时候,擂台赛差不多接近尾声,前面的挑战者没有一个能在三招的对击中立于不败之地,如今至少有百十个挑战者上台,一个个兴冲冲地冲上去,又在短时间时被残月不轻不重地扔回来,失败是每个挑战者的结局。

再后来,稍有一点点自知知明的人都放弃了且先暗誓一定要冲击冲击残月的念头、勇气,似乎这一场擂台赛未开始前就注定着无人赢擂,那美人族的美人,伊始还稳坐台上,笑脸相看,搔首弄姿,勾得多少为其美色冲上擂台拼命者,还要娇气地呐喊,宛同叫卖者,自卖自夸,谁能赢擂,保他一生幸福风情,甘愿铺床叠被,侍服终身,见到她那副浪荡相,直让那些刚刚打消上台念头的人萌动战意,飞冲台上,玩命一搏,全是她的妩媚风骚勾人心魄,不忍拒绝。

瑶琪格格出来前又扮作了男人相,收了罗衫红裙,束了长发乌丝,武打小生的装扮,蹦蹦跳跳,回复到几天前仙妞的行样,跟着鬼父,象一个不懂事的小子,一路上吃着零食,摇头晃脑,甩手踢脚。

鬼父才走进圈内便对瑶琪格格道:“******,台上这个杂碎残月太嚣张了!”

瑶琪格格道:“是啊,这个死耗子老油条臭****太不知天高地厚,待会太姑奶奶一定前去教训他。”

鬼父闻言旋即回头,道:“你骂人?”

“对……头!”

“骂谁?”

“废话——”

“残月?”

“还会是谁!傻话——”

“你是真心的?”

“屁话——”

“你……”

“你想说什么话?”

“你为什么要骂他?”

“因为,他不像话——”

“你……你不能够骂他!”鬼父声严辞厉,带着恐吓的语调威喝的语气道。

瑶琪格格咯咯地一笑,但转而把脸沉得如同缚了一层冰霜,一个字一个字地道:“你还是不是个人?”

“瞎话!”

接着她指点着鬼父的脑壳用他同样的语气道:“真是怪了,你就可以骂他,我……为什么不可以呢?”说话时,她翻眨着水淋淋的大眼睛,白的多,蓝得少。

鬼父怔住,一时无话无语,弊了老半天,才崩出一句话:“我……我,我不一样。”

“不一样?你比我多根神经?”

“不知道……”

“多根毛?”

“不知道……”

“多一种病?”

“不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你比我多了一种神经上的毛病!”

鬼父又一次怔住,又过了很长时间才道:“也许是!!”

瑶琪格格道:“不是也许,绝对是!”

这时,鬼父的脸上漾出苦苦的笑,那种无法形容,粘在皮肤上好久掉不下来的表情,之后道:“这样好了,把刚才所有骂人的言辞都转让给残月的大师兄,好不?”

这下瑶琪格格才露出甜美而得意的笑色 ,他以为她认同了他的意见。可是,他还未来得及高兴,便听她道:“不——好!”

两人大声的喧哗引起了周围的人的注意,不知是谁抵沉的插了一句话,疑声道:“喂喂喂……有没有发现这两个吵架的家伙很象通缉告示上的人,快仔细瞅瞅,或许能搞点赏钱……”一句话就象是一个投进静湖里的石子,余波骤起,即刻引进一阵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