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之,如果人脾的运化正常,那么,不仅能让瘦子强壮起来,也能让胖子瘦下去。
我终于明白了,调理好自己的脾胃,原来是那么的重要。
我开始给自己看病:
症状:舌暗,苔厚腻,食欲差,便稠伴隐隐腹痛,入寐困难。
我的临床诊断:气血虚弱,脾胃不调。
我给自己开的处方:
(1)每日食谱中加山药、扁豆、薏仁米、芡实;
(2)足三里处施“化脓灸”;
(3)暂停生食1周;
(4)每天早上做脾胃操30下。
为什么要施“化脓灸”?
我是从一张有关健康的报纸上知道“化脓灸”的作用原理和适应证的。“化脓灸”是中国传统医学的一种灸法。它是施灸烫伤局部组织,产生无菌性化脓现象,通过无菌性炎症分泌物的长期刺激,增强免疫功能,起到治疗和保健作用。
俗话说:“若要安,三里常不干。”这句话的意思是如果想要身体安康,就要使足三里常常保持湿润的状态。那么,如何保持这种“不干”的状态呢?古人常采用的是“化脓灸”。据说,施了“化脓灸”,好比每天补一只老母鸡。
目前,“化脓灸”常用于慢性肠胃病的治疗和体虚的调理。
我觉得我目前的症状,符合“化脓灸”的适应证。
医院针灸科。
“你的乳腺癌生在哪一边?”医生问。
“右边”,我回答医生。
“你坐这张椅子,把右腿搁在凳子上,裤子腿拉到膝盖处。”医生边说边在做准备工作。他将艾绒做成麦粒大小圆锥形的9根艾炷,然后在我右腿的足三里穴位处涂上酒精,放上1根艾炷,用着了的蚊香点火,艾炷很快燃烧。当艾炷烧尽,最后烧到皮肤时,一阵刺心痛,并伴一股皮肤的烧焦味。我不由地叫了起来,医生迅速把它按灭,同时用左手拇指、示指、中指按摩穴位周围来分散我的注意力,减轻我的痛苦。
足三里穴位处的皮肤被烧焦了,我痛得汗都出来了。
医生问:“要不要打麻药?”
“不要。”我回答得很爽快,我想当一回江姐。
很多人围在旁边看,我有点得意,他们在夸我,“蛮坚强的”。
然后,第二炷又开始点燃了……
同样的过程我经历了9次。但痛感好像是在递减的。
大约15分钟后,整个过程结束。
医生在那个足三里穴位处,贴上一张一元硬币大小的黑膏药,说是帮助这个地方化脓的。
医嘱是:
(1) 灸疮化脓时间因人而异,是三五天,还是一周两周,看各人的体质,体质好的化脓得快。你自己要注意观察。
(2) 灸后多食营养丰富的食物,促进灸疮正常透发。
(3) 灸后不影响正常活动,不影响洗澡,但不能太劳累。
(4) 化脓后,每天要换药,并保持创面清洁,避免感染。
(5) 大约需要1个半月的时间,才能排尽脓液,而后就待其自愈、结痂。
医生说的5条,我最担心的是第一条。因为在《针灸资生经》里,有一句很恐怖的话:“凡着艾得灸疮,所患即瘥,若不发,其病不愈。”我担心自己那个足三里穴位处一直无动于衷,那岂不就“其病不愈”吗?
1周过去了,我那个地方真的“无动于衷”。
我好害怕!
我有点后悔了,因为它让我增加心理负担了。
到了第10天,我感觉右腿的足三里处有点痛痛的,掀起膏药一看,我欣喜若狂,化脓了!而且那个“脓”化得真叫“认认真真”:有一点点稠、淡淡的黄白色,量不少,无味。
医生检查后说:“很好。”
自从化脓后,我的睡眠一天比一天有质量,食欲又回来了。大约3个星期后,困扰我多时的脾胃功能恢复正常:让我的“进口”与“出口”平衡,不再发生“顺差”和“逆差”了,而且很少患感冒。
“化脓灸”让我成了吃好、拉好、睡好的“三好”好人。
我1年坚持施2次“化脓灸”,让自己始终跻身于“三好”好人的行列中。
世界上恐怕没有哪一个国家能将一棵草、一根针发展成千年的文化,也没有哪一个民族像中华民族那样用炽热的情怀来对待这种草、这根针。
世界上更没有哪种植物、哪个器具能够数度救民于疾苦。
这种植物、这一棵草就是——艾草!
艾草成就了艾灸。“化脓灸”就是艾灸这一文化瑰宝中的一朵奇葩。
这个器具、这一根针就是——银针!
银针和艾灸结合,就是中华最古老的医疗保健奇术——针灸。
在全世界最挑剔的国家——美国,每年的10月24日被定为“针灸与东方医学日”。如今,中医治疗在美国并不局限于华人圈,据统计,每10个成年美国人中,就有1人接受过中国的针灸治疗。
有一位邵先生,在美国开诊所。他用针灸和中药给美国人治病,已有12年的历史。他说:“美国人很实际,有效果他就会来。来我这儿的95%以上都是靠病人介绍病人,很多人是在西医看不好的情况下才来看中医的。”
最典型的案例是时任白宫妇女儿童保健委员会顾问的派吉·皮格女士,受坐骨神经痛的折磨长达数年之久。西医为她做过手术,可结果却是“神经没有问题”。尊贵的皮格因此不得不随身携带一个板凳和枕头。而用中国的针灸治疗是她在绝望时的无奈选择。结果,扎了不到10针,皮格的症状就减轻了。奇迹般的痊愈后,皮格和她的丈夫——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肿瘤研究所所长,从此担当了这根小小“银针”的义务广告员。
这真是“越是民族的,就越是国际的”!
而在针灸的故乡——中国,哪天是针灸日啊?!
或许是因为如今的人太依赖“手术刀”而不太习惯使用“针”?也或许是因为对自己太熟悉的东西,往往易忽略?再有,就是如当今无须再有“三九男士节”一样,“针灸”已不必强化了?
我与传统医学亲密接触后,真是感慨良多……
十四、静中动,虚中实
—我的行为处方
音乐处方
胃部不适:德国古典乐曲
心动过速:《梁祝》
心动过缓:《节日圆舞曲》
失 眠:《月光奏鸣曲》
生闷气时:《江南好》
肝火旺时:《二泉映月》
我从《解放日报》获悉,沪上始现癌症现代音乐疗法。我喜出望外,赶紧打电话联系,预约治疗时间。
一间20平方米大小的治疗室,内有5个坐着让人很舒服的大沙发。和蔼的护士出现在我们面前,微笑着自我介绍,然后帮我们一一量血压、测心跳、呼吸、体温。这时,进来一位30多岁的年轻女医生,她就是音乐指导师。我们互相之间进行了几分钟的友好互动,治疗室的灯光就暗了,音乐就开始——
“请闭上眼睛,开始深呼吸,调整呼吸,吸气,呼气。当你吸气时,把所有的烦恼聚集起来,当你呼气时,把吸进的烦恼统统吐出去。现在请把全部注意力放在头部,默默地对自己说,头部放松了,放松了,越来越放松了;四肢放松了……胸部放松了……背部放松了……全身放松了……(又换了一首音乐)你在一片大草原上,蓝天白云,百鸟齐鸣(这时耳边响起了清脆的小鸟声),你感到心旷神怡……”
半小时后,我们睁开眼睛,回到现实中。
音乐指导师开始问大家各自的感受。
“我在手臂放松时,瞬间感到一种漂浮感;大概治疗到一半时,感到全身发热,几分钟后又正常。”我抢着第一个说。
“那你有没有看见大草原?”指导师问。
“大草原?……好像有”为什么回答得如此吞吞吐吐,因为后5分钟的时间,我的思想在开小差,我在想怎么把这个音乐疗法“拷贝”回去,所以体会就不深了。
“我的感觉是想抬腿,但怎么也抬不起来,人感到软软的。”坐在我边上的另一位治疗者说。“大草原我是看见的,但感觉一点都不大。”
每位治疗者都说了一遍,各人的感受都不一样。
护士小姐又来帮我们量血压,测心跳、呼吸和体温。
这时,我发现我的指标跟治疗前发生了变化:血压从120/80下降为105/70,心跳从86/分钟下降为71/分钟,呼吸从20/分钟下降为16/分钟,但体温还是维持原来的36.8℃,没有达到“体温”上升的理想状态。
第一次治疗就改善了75%的指标,我已经很满意了。
接着,那位可爱的指导师给我们讲了音乐疗法的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