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奇幻霸气冲天系列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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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们是朋友 (3)

第六章 我们是朋友 (3)

仪表堂堂,不吭不卑,一身正气凛然,满面柔和神态,尚没有走上霸天的坐台,会场的元老们便悉悉有声,一片议论。其中的元老不三最为兴奋,指手划脚地介绍残月如何不凡,夸夸其谈。

伊人公主也是新立部主之一,醉眼看月的时候,姗姗地跟上去。霸天看着座下日星月人四相,笑溢而上,冲天而发,笑声如雷贯耳,飞转九霄,他好像是在向长生天显示他的力量,

他似乎已经看到在不远的将,四相替他打下江山,统一整个美特亚大陆,称霸成王的局面。紧接着,霸天宣布月、星、人三部的组立,并宣告天下,日、月、星、人四相将是他霸天的力量,他将把随身武学授艺于四相,替他征服美特亚大陆的所有版块。

另外三部的组立,根本性地标志着霸天统一美特亚大陆的开始。

奇迹,总是会在不平凡的人耳上发生。命运,由天而定,曲折迂回,冥之中似乎人的力量无比改变天意。如果说阳光和伊人本就是霸天命中四相中的二相,由他一手培养成材,那么月和星的确似天意弄人一样,将二人送到霸天面前。

一个比奴隶地位更差一筹的俘虏能陡然间升为置身一朝元老之上的部主,似乎也是天造地合,而残月将要结束他偷盗为生的生活,命运的使然,他必将征战命运。

大地,永远不会宁静,四相的组合必将带给大地风雨,霸天的野势必充满血腥。从此,天下又金了四个大人物:阳光、流星、残月、伊人,巴里西王宫又多了四处与众不同的机械和建筑:阳光岛、残月楼、流星花园、伊人居,四相四所,四方分立,四种样式,四个部分。

两天后,灵山大会结束,霸天另赐三位新部主兵将数千,并改组日部,四部兵将等同,自其扩张势力。四位部主之间除了流星永远都是一言不发,如霜冰冷以外,倒还和睦,只是流星每每看到伊人公主一副气势凌人,十分霸道的样子时,比平时更冷,冷得让人看上一眼便不寒而栗。

灵山大会的召开,新部主的组合,霸天手下又培两位是可以独挡一面,恐天吓地的人物,本来是一件整个巴里西族部举战派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有一个人绝对不高兴。

他不认为一俘虏能摇身一变成为部主,他也不认为如跳梁小丑似的残月能比他强多少,一文不值却被霸天重用,他愤恨填膺,他无比嫉妒。嫉妒是一种病态,一种不平衡的心病,所以他必须饮药治病,他所找到的药不是真正的药,而是酒,是烈酒。

酒本是穿肠之物,尚武者皆忌之,然他却将其当成药。酒这种东西有时的的确是药,特别是在一个人痛苦,焦虑的时候,它能麻醉人的心志,起到麻醉药的效果。

只是,酒只是酒,若说它是药,亦是治标不治本,反而对人有害的药。他将酒当成药,从早晨一直喝到黄昏,酩酊大醉,口里还断断续续地嚷叫道:“疯子……霸天是个疯子,为什么让一个本少帅的俘虏做部主,为什么……让一个没有任何战绩,只有捣蛋的人做部主……

为什么?为什么!”他对着地叫,对着天吼,酒越喝越多,人越来越醉,“病”亦越来越重。

他是寒冰。黄昏,日落西山,柔和的光韵,火红的光线,大地金黄,好像沐浴火红的海洋。江边。浪浪相推,波高数丈,拍打着,吻合着江岸,撞击着没有节奏的声音。

岩石,很大,很平坦,乌黑的色彩,映着映着夕阳。寒冰就躺在岩石上,他身边除了数十酒坛,还有溢出的酒水,也有秽物,每每想起一个俘虏和一个跳梁小丑亦能做部主,他就有呕吐的欲望,将胸中的不满连同胃内的一切全部吐出来,最终,他甚至想连他那颗不平衡的心亦吐出来。

酒如流泉的酒水浸湿了他的躯体,酒泉里,映射出天上的晚霞,斜射的红日。寒冰醉得不醒人事。他为流星而醉,为残月而醉,他本来以为,他班师回朝,一定能被选上部主的位置,被霸天重任,授以能量,但一切现实非他所想所愿,差之万里。

寒冰清醒地时候甚至把他没有被选上部主的责任推到残月的头上,他想:如果不是残月肆意提弄,自己会为被推上断头台,被押入天牢,大抵正是因为如此而改变了霸天的看法,他最恨残月。

他曾经把残月当作过敌人,还置他于死地,而残月地亲生父亲刀魔,是他胸中永远的敌人。尽管他不知刀魔是否在世。倘若说寒冰将残月当作朋友,是因为他看在残月救他一次的份上,现在,残月又成了他心中的敌人。朋友与敌人之间,对寒冰来说没有根本的界线,不会有界线。

有人说,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寒冰就是这种将朋友与利益连系在一起的人。寒冰处在危除的边缘。他嘴里还在流淌着酒水秽物,顺着岩石涌落江里。岩石很高,岩石下还岩石,寒冰就在岩石边沿。

晚风拂过,寒冰混噩的脑子稍微清晰,模糊的意志,让他意识到身处野外,意识到日落西山,时候不早。

他想爬起来,很努力,慢慢地,用尽周身的力量,他才躬着身子站起来,然而不知哪 条经脉出了问题,只觉左腿弯一麻,他整个高大的躯体不由自主地倾倒,倒向岩下,寒冰骤然如纸鸽一样飞跌,疾落岩石林。

岩高数十丈,临崖绝壁,寒冰又是酒醉之身,待他有所意识为时已晚,他势必摔得粉身碎骨。

寒冰并不想这个时候死。有人亦不想让他就这样死。酒醉失足而亡的人,自古至今不知其数,而遇救的人却不多。

一根七彩霸带临空而降,形若飞龙行空,但比飞龙更快,瞬间卷住寒冰的躯体,缠绕间,飘带一抖,寒冰又临空疾冲,落下的身躯硬是被提上岩石。

寒冰被救了。恐惶带给神经的压力和刺激,顿时间,被拉上岩尚且站立的不是很稳的寒冰,酒已配了一半,麻木的头脑让他意识到自己从死神的身边闯过,一身冷汁甫出,冷汗如雨,是她将他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她就站在寒冰身前,婷婷玉立,娉娉婀娜,身着淡紫色的衣裳,面罩薄纱,不示与人,但一双明亮透澈的精蛑,含满柔解,有如秋波荡漾,长发金黄,波浪式地下卷,晚风吹起缕缕金发,仿佛春柳扬风,柔美无限,百般娇娆。她正看着寒冰,秀眸中蓦射一抹怜惜之色。

寒冰看到她那双充满同情心的眼睛,刚开始还生感谢之意顿然一扫而光,他的面孔骤冷。

他不喜欢别人同情他,在他眼里,同情是一种施舍,只有懦夫才需要他人的施舍,他绝不能让别人将他当作懦夫,亦绝不认为他自己是个懦夫。

“你为什么救我?”寒冰十分冷淡地问。她上下扫了寒冰一眼。很冷静地反问:“你为什么又要醉成这个样子?”她的口吻不但充盈同情,还有质问。

寒洋溢愈加心中不平,喘着粗重的气息道:“那是我的事!你是谁?”她道:“我是谁亦是我的事!”“你……”

寒冰为之气结,一双冰冷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