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总裁前夫,老婆跟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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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醉猫

很久没有接触过摄像头的她,醉后性子全然展开,配合的比起剪刀手,嘟起小嘴卖萌。

不久,她玩腻了。

皱眉,嘟起小嘴,抬眸看向身边的男人,偏着脑袋,似乎在想他到底是谁。

脑子混沌得像一锅粥,眼前的身影和记忆深处的重合。

嘟起的小嘴忽然扁了扁,在男人毫无预兆下,紧紧抱着他。

程展玄惊愕,呆滞的看着眼前未施粉黛的漂亮素颜。

小鹿乱跳的心再次翻滚,烫得他心口颤抖。

他已经无法再思考太多,夺回了主权,将她紧紧的融入怀里。

“你――你这个色狼!”

任萱蔓回来,见到的就是曲浅溪被一俊帅的男人强迫的抱在怀里的情景。

顿时火冒三丈,手提包毫不客气的招呼在他的身上。

小嘴一直念念有词,“你这个大色狼,衣冠禽兽,你都对我的朋友做了什么!”

被人打扰,程展玄不悦。

只是怀里已经空了,被他抱在怀里的人挽着任萱蔓的手臂,迷迷糊糊的,“小蔓……”

“都给男人占便宜了,还叫什么叫!”任萱蔓没好气的低吼,惹来来往的人纷纷侧目。

但她可管不了这么多,对程展玄怒吼,“臭男人,你滚不滚!”

程展玄脸色黑了,他二十多年的辉煌人生,有谁敢这么对他程大少爷大呼小叫,指挥他做事?

这个女人在找死!

他阴着脸抿唇,才想说话,但那边的朋友已经往这边走过来,而周围指指点点的人越来越多。

他俊脸越来越黑,眸子冷厉的看了任萱蔓一眼。

只是……

见她护着曲浅溪的姿势十足十的像护着小鸡的老母鸡,眼底浮现了一抹笑容。

怒意减退,眸子留恋的瞄了眼曲浅溪,转身离开。

清晨醒来,头昏脑胀。

曲浅溪闷哼的揉着脑袋,她看了下时间,七点。

比她生理时钟早了半个小时。

给任萱蔓留了纸条,驾车回家。

她洗漱一番,下楼做早餐时,隔壁的主卧房的门也随之打开。

他昨晚就回来了,该在家里的人却不在。

他昨晚很浅眠,没锁上的房门,微小的响声都能钻进他耳朵里,他知道她回来了。

他脸色阴沉,盯着仅瞥了他眼便下楼的女人,脸色更加难看。

她一夜未归。

一夜,十多个小时,能做的事很多。

他薄唇微掀,讽刺,“曲浅溪,夜不归宿,长本事了。”

一晚宿醉,脑子还是胀痛,身子又疲惫,心情着实欠佳。

昨天的事浮现脑海,脑袋更痛,心也难受了起来。

她选择漠视他,默然进厨房。

他脸色更加阴沉,身上强大的气场直要将人粉碎。

但也更加的心烦意乱,跟着她进来厨房。

她皱眉,“你进来干什么?出去!”他这么大个人像一根柱子伫在这里,只会阻碍她。

她厌烦的态度,让他非常不舒服。

眉头深蹙,抿唇看她。

她在切葱花,波浪长发拨至一边,露出如白天鹅般优美白皙的脖子……

欣赏的深邃目光骤然一滞,瞬间卷起狂风暴雨。

“曲浅溪,这些是什么?!”

她露在空气中的脖颈跟锁骨布满了红点!

连慕年是成年人,这些红点是什么,他怎么会不知道?

昨晚……

她不回来原来是跟外面的野男人鬼混去了!

他阴骘的目光冷冷的逼视着她,大手狠狠的捏着她的手腕。

薄唇冷笑出声。

他在家时她都能毫无忌惮的出去找男人,结婚半年,他出差三个多月,可想而知,她有多么的耐不住寂寞。

想必,她外面的野男人不少吧。

心底腾起熊熊烈火,愤怒的燃烧着他的心。

难怪她对他的不在毫无怨言;难怪她能大方的接受他有无数女人,原来,她的男人也不少。

他并非唯一。

这个认知,犹如兵荒马乱的战地,让他心烦意乱,骚动他的心,不得安宁。

怒火焚烧着他的理智,侵蚀他的心口。

这个女人……

该死的女人,她怎么敢……

她竟然敢给他戴绿帽子!

“曲浅溪,你真下贱!”他讽刺的轻哼,狠狠的甩开她的手。

俊脸上,满脸厌恶,看着她的眸子就像看着恶心的腐朽的污秽之地的源头,“你就这么缺男人?我才多久没碰你,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出去找野男人了?!”

曲浅溪脑子还在持续的混沌中,根本搞不清楚他的怒意和厌恶从何而来。

但他毫不留情的侮辱和诋毁,让她的脑袋瞬间清醒过来。

迷蒙的眸子里,顿时无比清醒的将他厌恶的眼神纳入眼底。

“连慕年!你给我闭嘴!”

她怒了,甩掉手中的勺子,咬唇瞪着他,“侮辱我很好玩,很开心吗?能让你心情愉悦,能让你找到快感是吗?”

“曲浅溪,你以为你是在跟谁讲话?!”他冷睨着她。

她狂傲的态度激起他心底更重的暴怒。

目光阴骘嗜血,狂暴冰冷,讽刺的勾唇,大手毫无预兆下狠狠的捏着她小巧粉嫩的下巴。

骨节分明的大手青筋凸起,冷笑,“曲浅溪,看来是我对你太宽容了,让你忘记自己是谁的女人,竟不知廉耻的勾引男人!”

“痛!连慕年,你……”

似乎听到骨骼移位的声音,被揉碎的痛觉集中在下巴上,她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曲浅溪,我没有没有告诉过你吗?”对她的眼泪熟视无睹,他声音残酷阴冷,“就算我不要你,让你当活寡妇,你也得是干干净净的!”

虽然不懂他为何脸色突变,话不离她给他戴绿帽子。

但也明白了他所要表达的意思。

子虚乌有的事,她不会认。

他含血喷人的态度让她无比心寒,她……不想解释。

半年来,他莺莺燕燕无数,现在又多出来一个旧情人,她阻止过,放下姿态,放下心底的苦涩,试着跟他沟通,但他是怎么回应她的?

他讽刺她拿着结婚证当令箭,叫她滚!

凭什么?

凭什么他就能左拥右抱,流连花丛?而她却说不得、怨不得、忘不得?

现在,他还要拿着子虚乌有的事情来恶意污蔑她、羞辱她。

他……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一点都不顾她的心情,肆无忌惮的伤害她,侮辱她?

她以为这些年来,已经够了心痛、心酸的滋味,不会再轻易的心痛。

但这半年下来,她才知道她错了。

如果说他们的婚姻是注定的,那也是注定要让她不好过,注定用来肆虐她的!

因为她不知道,除了这个,这半年来,她在这个男人身上,得到的就只有心痛。

她收回思绪,冷哼,将眼泪逼回去,美目瞪着他。

“连慕年,你问我是谁?”她冷笑,“那你又是谁?!暴君?”

“呵,只许需高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她桀骜的态度惹来他更粗暴的对待,骨节分明的五指收紧,没有一丝怜惜。

该死的女人!

出去找男人还如此振振有词,毫不忌讳的承认!

他俊眸深冷,“这么说来,是我的错了,让你不甘寂寞的出去勾引男人!”

呵――

原来,在他的眼里,她竟是这样的人!

发生事情,他对她的信任,没有一丝一毫。

根本不问缘由,给她定罪。

她自嘲的笑,“难道我该安分守己的独守空房等不知何时才会回来的你?”

“曲浅溪!”他冷厉的眼眸微红,怒了,“看来,你是嫌自己的生活过得太舒坦了!”

他死死的捏着她的下巴,狠狠的压向墙壁。

“嘶。”

曲浅溪感觉背脊被强力的冲撞,疼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