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蝶魂幻舞系列(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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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1)

第七章 (1)

漫漫赌期刚起身向内走时,两位女婢走了进来,贾铭见之,立时道:“你们去把凉亭的东西收拾一下,另外,随便给本正准备一些晚膳,别忘了带酒,本王要一醉通宵,哈哈……”两位女婢看着贾铭哈哈大笑着向里走,均有些咤异,一女婢不解道;“大王今日心情不烦闷,反而很高兴的样儿,是不是他与如烟姑娘谈的很投机?”

“什么很投机,刚才如烟姑娘似乎很不高兴,肯定是他心情不好,一人无心情,怎聊的很投机!”

“心情不好的就应该是大王才对,那他此时为什么要笑,而且笑得人心浮动?”

“你不知道吧,有时人欲哭无泪,恼闷时,反而要大笑呢,只怕不小心我们都会倒霉!”

两女边说着边去收拾石桌上的茶水和零食,看到茶水被倒,打碎了一个杯子,更是肯定他们二人聊的不投机,开始是吵闹,后来是砸杯子,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贾铭走入房中,看到房中寂静无比,此时还真是形影单调,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道:“空有豪宅,无人共享,推窗而望,唯有孤星冷月相对;风与铃依,当当而鸣转首而视,独有空床寒被凄凄!”吟完,踏步走向立于一侧的书架。

书架上的书是琳琅满目,贾铭随手拉出一本书来,游目一瞥却是一本外国翻译而来的名著《孤星泪》,一看题目,就感到更加孤独,于是哗啦啦的翻完,正欲再抓一本出来,听到细微的脚步声,回头而视,见是一位白净轻瘦矮小的公子,那位公子正得意的向他笑。贾铭心中一愣,恼怒道:“你是怎么进来的……哦,对了,你就是那位黑衣人,与本王打赌的人物!”

贾铭根据柳如烟的话猜得就是他请来柳如烟陷害他的,那白净公子轻笑道:“不错,黑衣人就是本座,本座也就是黑衣人,外面那些人,都是本座的属下,现在虽在听命于你,但只有十日,当然他们不敢挡住本座。”

“哼,明日一早,本王定要问罪,是谁放你进来的,本三绝不轻易饶恕!”

那口净脸的公子脸色一变,方要发怒,但立刻又哈哈笑了起来,良久方道:“今日方才第二日,贾公子就如此心浮气燥,看来熬不过十日了,不如你承认输算了!”

“你……你别猖狂,本王是不适应这环境,但很快就会静下心来,天下还有什么难得住小乞丐!”

“好样的,那么赌约就继续下去,但本座还得声明一下,这里,本座是可以进来的,因为他们拦不住本座,你还是不必迁怒于他们,他们也是很难做的,贾公子是明白之人,绝不会乱杀无辜,现在本座向你保证,以后进来一定先向你们打个招呼,否则假若今日贾公子留柳如烟姑娘共度良宵,岂不是很是尴尬,这下满意了吧?”

贾铭这才领教了这公子口锋的利害,暗暗觉得此人心计过人,与他说话一点力气也不用费,平息了一下心情,方才温怒讥讽道:“今日突然撞来检查,是不是很失望啊?”

白净公子微笑道:“怎么会失望,而是高兴之极,刚才本座到如烟姑娘处相询贾公子如何,想不到这平时眼高无须的美人居然对贾公于赞不绝口,说时十分激动,满眼含情而说完之后却满怀心事,而且长嘘短叹,看她那样儿,好象对贾公子动了真情呢!”

贾铭心里一震,又怒道:“好象你与如烟姑娘很熟嘛,而且她什么话都要告诉你!”

“哈哈哈……怡红院对本座太熟不过了,否则怎么能轻易租到这样好的房子,与四大花魁之一的柳如烟,当然再熟不过的啦,但本座绝不会夺人之美,贾公子不用担心,而且本座还要将柳如烟赎出来,将她下嫁与贾公子,不知贾公子意下如何!”

贾铭立时愤怒道:“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强装什么好人,如烟姑娘与你情投意合,你却要将她作礼物一般的轻易送人,本王以后绝不再见她,但如果你对如烟姑娘移情别恋,当是丧尽天良,人人得而诛之,本王也绝不能放过你!”

说完,贾铭心里一阵酸酸的,男人吃醋比女人厉害的多,来的猛,但去的快,而且今日一进房间,被这白净公子一激再激,怒火怎压抑的住,说完就蹬蹬的向客厅而去,分明不想让白净公子看到他的样儿,也表示我惹不起你却躲得起。

谁知那白净公子脸皮极厚,仿佛不让贾铭痛苦就绝不罢休一般,跟着贾铭到了客厅,又偏偏坐了下来,在沉闷良久突然呵呵道:“本座与如烟姑娘是君子之交,绝没有妄想之心,更没有渎之意,而贾公子因此而怒,可见对如烟姑娘也是情倾之极,自然二人同心,本座就更应做这样的好事!”

贾铭心中一楞,他刚才确实因忌生很,方有无名热火,方寸大乱,此时渐渐恢复理智,觉得这白净公子是专门来扰乱他的心神,让他难渡十日,更是同如烟来诱惑地上当,一处相思,两处用愁,那是何等痛苦,而且他定会告诉银灵仙子,破坏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想到这些,贾铭忽然也呵呵笑了起来,然后冷冷道:“你放心,本王绝对有把握完胜这场赌约,在这十日内,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事事向本王禀报,时间已过两日,还不知你查到本王的两位师父没有?”

“当然查到了,如今他们已在杭州城内,没有多久,他们就会露出头来,一旦他们再出现,本座绝对有把握抓住他们。本座来此,还要贾公子,苏州的热闹已经转移到杭州来了,只因烟雨宫两宫主尾随凌志一行到了杭州,本座也见过了二宫主,将你在怡红院,与本座打睹的事告诉了她,哈哈哈……,你能想象银灵仙子当时那样儿,以她的性格绝对不会进怡红院这种地方的,只有痛苦的相思,而你也不能踏出怡红院,外面的热闹也看不成,你想一想,凌志会在杭州呆多久呢,不会超过十天吧,那时……“你不用说了,现在本王不想听你继续说下去,现在夜已深了,你该不会与本王秉烛夜谈,或是想同榻而眠吧!若真是那要,本王说不定会盛怒之下杀了你一了百了!”

贾铭说到这里,诡橘的一笑,那白净公子一呆,料不到贾铭会说出如此“野蛮”粗俗的话,脸上立时显出矜持之色,微微温怒,轻皱细眉冷冷道:“二宫主找到你这样的夫君,还真是没有把你看透,本座本好意来此与你聊聊,解解你的烦闷,你却如此无礼,真是好心当驴肝肺,那你就在此捱十日吧!”

说完站了起来,贾铭此时很希望他立即就走,免得看见心里怒气难消,于是又哈哈笑道:“本王是何等尊贵的身份,与你长谈已给你面子了,你却在本王面前要什么老大,老实告诉你,二宫主就是喜欢本王的放荡不羁,而你这文质彬彬,有礼有节的样儿,就是惹不起女人的喜欢,别与本王斗了!”

那白净公子顿时气得双眼圆瞪,白脸泛红,向贾铭喝道:“你难道以为本座不敢杀你,别以为本座忌惮你与二宫主的关系,你就敢在本座面前肆无忌惮。你应该清楚二宫主如今也奈何不了本座,本座杀了你圣官也难以降罪于本座的!”

贾铭终于看见这白净公子惊怒起来也没有儒雅之气,与他毫而二别,立时感到出了心中一股恶气,轻松了许多,于是笑呵呵道:“你看你那样儿,多难看,简直就如同一只愤怒的猩猩,毗牙裂嘴,不要忘了,本王是一只老虎,凶狠的老虎,会怕你区区一只猩猩吗?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不信你过来试一试!”

说着贾铭含笑怡然自得坐了下来,似乎根本没把白净公子放在眼里,那白净公子气得真是毗牙裂嘴,但没有扑过来,他真的不敢冒然一试!暗背醣就跹ǖ辣环猓憔陀Ω蒙绷吮就酰衷诮饬吮就跹ǖ溃涫抢г诹校⒕褪腔ⅰH绻胗氡就跚写枰幌挛涔Γ詈孟热ノ饰誓忝嵌髅祝 ?

说完那白净公子猛得拔出了柳叶刀,刀在烛光照耀下发出森森冷光。贾铭依旧在笑,但却将眼光紧紧的锁住那把刀,他不得不防白净公子胜怒之下劈他两刀,玩了小命,那才不值得,冷冷道:“要试就试,不试就立刻走人!”

果然白净公子狠狠的瞪了贾铭两眼,“铬”的一声回收了刀,“哆哆”的跺着脚步匆匆而去。贾铝出了一口闷气,好不开心,向着白净公子的后面,哈哈大笑起来。

但大笑后才觉得四周一片寂静,俗大的屋子中只有他,只有他在笑,立时感到孤独从四周袭来,又自语道:“果然如白净公子所言,他还真的可以解除本王的烦闷呢!早知如此,就该慢慢的与他聊,慢慢的令他生气,最后气他个半死!”

不一会儿有人在敲后门,贾铭抬头突然看到一个影子一闪而没,贾铭心里一沉,立时呵道:“是谁?”,门外传来两女婢的声音:“大王,是我们给你送晚膳来了!”

贾铭听门外是女婢,但在屏风后一闪的人影又是谁呢,心里暗自捉摸,但装着不知,到了后门,打开了门正是两位女婢,没好气道:“怎么现在才送来!”

但说话之时,眼睛依旧飞快的四下窥视,看那人影会不会再次出现,两女婢走起来,四下看了看,方才放下酒菜,向贾铭道:“大王慢用,公子吩咐我们这几日要小心,因为杭州来了许多江湖中人,怕他们闯入这里,对大王不利,所以来迟!”

贾铭当然知道她们口中的公子就是刚才被自己气走了的那一位,心里暗暗冷笑道:“什么对本王不利,明明是叫你们盯紧点,别让本王溜走和二丐跟到这里来。”于是挥了挥手不耐烦道:“好啦!本王已经知道,难道本王还要你们来保护吗?”

两名婢女见贾铭气冲冲的样儿,再没多说,走了出去,贾铭坐在桌边,想到刚才出现的人影,他感到没有看错,一定有人闯了进来,会是谁呢,是银灵仙子还是聋哑二丐,还是其他人是仇家吗自己并没有仇家!没有弄清这个问题他难以释怀,当然也吃不下饭菜,遂站起身来,走到屏风,正准备伸头去看。

突然寒光一闪,贾铭只觉得冷风扑面而来,黑影一花,慌忙后退,但如何来得急,那黑影人如影附风,贾铭只觉得脖子前已抵了冰冷的东西,直透肌骨。贾铭心里暗震,甘脆滞足而立,看着.面前的黑衣人,冷冷道:“阁下擅入本王下榻之处,本王早有感觉,放了阁下一马,阁下却如此对待本王,难道与本王有生死之仇吗!但阁下却为何不一刀两断?”

黑衣人冷森森道:“你少假惺惺的,本座与你近无怨,远无仇,但却要一刀了断!”

说者斩金截铁,贾铭倒抽了一口凉气,暗忖此人也自称本座,难道是刚刚离开的那一位,他怎会一时发火就要与我一刀两断,但他又说没有仇怨。于是向那黑衣人打量了一下,见此黑衣人与刚走的问净公子一样细,但此人却是细长,两只眼睛却四下打量,仿佛一旦有人进来就准备逃离的样儿。

“阁下与本王说要一力两断,但却没有仇怨,你不可能是杀手吧!”

“谁说本座是杀手,你才是杀手,少废话,先乖乖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