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知道。”胡柯以昔日的笑来安慰我,那感觉很塌实。塌实之后想到以后再不属于我,又是一阵心酸。
“我毕业了。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面,你能陪我走一段吗?”我说,那要求是无比真切的,从内心里发出。
“好的。”胡柯拿着花,笑,花儿美,胡柯比花更美。风吹动她肩上的长发,我知道胡柯是夏季的一阵清凉。
一路走过,无言。我和前女友胡柯走在经历无数次的路上,而身边的女孩已经快要结婚。
那种感觉真***怪异,反正不爽。
“你男朋友对你还好吧?”还得问问这些事,以表示自己对她已无杂念,表示我是男人感情我拿得起放得下。
“男朋友?呵呵,你是说李建华?”胡柯天真的问。
“是啊。”难不成她又换了?我心里一紧。看着胡柯假装无邪的样子,觉得心烦。
“我只和他交往了一周。就分手了。”胡柯说着,不咸不淡。
“啊?!”虽然拼命克制惊讶的情绪以证明你的事老子是不屑的,但却在那一声“啊”中,泄露无疑。“为什么?”
“因为性格不合。他太专横。”
我有些不满,我想你分手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又有些暗爽在心,但是没表现出来。
“那你父亲没反对吗?”
“反对啊,但是我用绝食威胁他!”
对是,胡柯以前也是喜欢用绝食来威胁我的。
努力克制内心的惊喜,我平淡的说:“哦,以后会找到一个合适的。”然后盯着胡柯,注视她的表情。
结果稍微失望,她的表情是没有表情。
“哦!对了,你呢?你妹妹……好象很喜欢你。”
我知道胡柯是指玫玫,想到那个让人心疼的哑巴女孩,心里就有说不清楚的疼爱。但绝不是恋人之间的爱,那是亲人特有的情。
“我已经和她说清楚了,她永远是我的妹妹。”
“那不是很伤她的心?”
“我也没办法。毕竟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好。她是个聪明的孩子,以后会明白的。”
我说着,望着远方。太阳在这时刚刚升起,微热就又开始作祟。
两人又不说话了。默默的走。
我不知道胡柯在想什么,只是我在思考,要怎样重新牵起美丽的系花的手。
“喂!”胡柯转向我,喊。
“哎!”刚好同一时间,我也鼓起勇气,叫她。
“啊,你说。”我让她,不知为什么,脸微微发烫,
“你说吧。”胡柯的脸居然也红了,而且红得恰到好处,美丽得如同刚升起的新阳。
“你热吗?”我问。
她点头。
“那么……我们去坐空调大巴!”我说,小心奕奕。
等了好久,她终于再次点头,手中的栀子花就随之美妙的颤抖。我闻到那股清新得一塌糊涂的花香,我就忘了我刚才还为栀子花开而感伤。此刻我是觉得栀子花开的时节,真是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