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N次元成都打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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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创世、工友们好色是因为都很年青

我与调去支援营门口原工地上的工友,在营门口工地后期,又被调回到玉龙街。没干几天就又分成两个队伍在同一大型工地的两栋房子上干活。因为两个买了房子的老板都要人帮着拆。

虽然一群人分成了两个队伍干活,但由于是在距离只有一百多米的地方干活。(说两栋在拆的房子是一个工地的依据是中间的相隔地带是已经被拆了的空旷地带,大概是一个大型房地产公司买下了这一大片土地,要修建一个什么大型商贸区),吃饭还是在一起,是为了减少一个煮饭的。

工人之间干活有时会挑肥拣瘦,认为那个工地包得好,工价可能投得更高就想到那里去做。

我被分到了拆龚老板的房子。

其实,工人在那栋房子上干活往往是身不由己的。不过在一边说说闲话还是可以的。

民工们在工余时间,还喜欢开玩笑,说一些黄段子来润发生活。由于民工们没有什么文化素质,言语多是社会上的庸俗话题。

我们在拆玉龙街龚老板的房子时,在墙上看到这样几句话“离地三尺一条沟,一年四季把水流;没有羊儿来吃草,只有和尚来洗头”。是用粉笔歪歪扭扭写的字。

当时没有人理解,后来一猜想,就又都笑开了,不就是女人小便的地方吗?如果再加以联想,女人小便的近处是什么,和尚洗头的谜底也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说得兴起,有人就问,谁能说一段从一到十的黄色段子。

于是就有人说了个老掉牙的黄段子。

一架床,二人睡,三更半夜,四条腿,五脱裤,六爬肚,七上、八下、九进九出,十(实)在舒服。

在拆龚老板那栋楼房时,我捡到一个陶瓷酒壶,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打窗台,把窗台往下推的时候,有半边落到了围墙外面,班头要我出去清理。以免与邻居发生纠纷,我清理了落在外面的渣子,发现以前拆了房子的废建筑垃圾堆中露出一点陶瓷酒壶的嘴,我就好奇地抛开渣滓取出来看,原来是一只完好的可以装大约四两酒的陶瓷酒壶。只是没有盖子,当时我曾查找了一下周围,没有找到。酒壶底部刻有甲骨文。其实就是在烧制前盖的章。我估摸着是个古董,就把陶瓷酒壶拿到耳朵上听了听,里面有嗡嗡声。从以前我在家买坛子要买有嗡嗡声的经验告诉我。这是个好东西。当时自我估价就要管几十元钱。所以,就把它捡到装在了我的行李包里。与我行李包里的衣服,看的书,投的稿件伴随我在CD转悠了一大圈子路程,时间跨越了几个月才卖。

与其它工地一样,作为一个外地人与清一色一个地方的人在一起干活,莫说干出成绩,就是要站住脚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班头在分工上,有时候对我是近乎苛刻的要求。显然,到处都存在着偏见的问题。所谓偏见,就是说,你只有比别人干得多,才能让人觉得你不比别人干得少。说得更明白一些,就是你只有干上等的活,才能让人觉得你干了中等的活。你如果只干了中等的活,就会让人觉得你只干了下等的活。

本来拆房子的活就很辛苦,再加上一些客观原因,有时干活量达到满负荷运转。不过这样干下来的结果,就是得到了一致的好评。即使用最挑剔的眼光看我干活也是看得过去的。可以说,我能够在各个工地上站稳脚,而且走的时候,老板工友都舍不得我走。就是由于我付出了比别的民工更多的力气,也流了比别的工人更多的汗水。而在待遇上,却从未有过特殊的要求。

尽管我在各处干活都曾受到过偏见和歧视。但无论是在大信床垫厂,还是在府南河工地,或是在两个拆房队,去留的主动权都是掌握在我的手里。不是对方要不要人的问题,而是我愿不愿意干的问题。

虽然小师傅的队伍兵多将广,我只能算是个普通的战将。但这就够了,不然会引起华林之类的人嫉妒的。由于我样样活都能做,也不偷奸耍滑。自然也得到了工友们的好评,也得到了小师傅的认可。在我受伤前,我已经在张茂林的队伍中混成了他喜欢的职工之一。

如果我在小师傅的拆房队继续干下去的话。可能会成为他的智囊。

我曾向小师傅提出一个建议,就是要把圈梁上的钢筋用二锤打断有点困难,能不能去买一个大剪子来剪,或者用钢锯来锯。这样可以节省很多工。他听后的回答是,不知道建材商店有没有卖。

这个建议可能是我最先想到的,也是我最先向他提出来的。而且好像小师傅本人都还没有想到过,去买几个大剪子(分发到小师傅的各个工地)来剪圈梁上的钢筋这个问题,并不是小师傅不够聪明,而是他整天想的是承包工程,调遣工人等大事了。

工人们为何没有想到过用大剪子来剪圈梁上的钢筋呢!

那是因为能干点的工人整天想的是如何弄个班头来当当,当上班头的人整天想的又是如何才能保住自己的班头职务。至于不能干的工人,想的可能就是如何混日子了。

在小师傅拆房队期间,街上正在流行《九妹》的歌。歌词中有九妹、九妹、可爱的妹妹。九妹、九妹、火红的花蕾。我的九妹。旋律优美,节奏感强,从音箱里播放出来是很好听的。

周二是特别喜欢这首歌的,经常在工地上哼唱《九妹》的歌。

周二脱下工作服,穿上西装,是很帅气的。他曾到一家照相馆去照了一张相片,曾引起过一位照相馆美女的关注。当后来知道他只是一位拆房子的工人时,才取消了对他的关注。

其实,周二已经不需要美女对他的关注了,因为他已经是个有家室的人了。周二还是个心地善良的人。

CD号称是中国美女最多的城市。而春熙路又是CD最繁华的街道。所以,在春熙路上是很容易看到购物或散步的美女的。

特别是晚上,在CD的春熙路上走走,可以灯下观美人,那可是一种精神享受啊!

不过,我看到的都是一些世俗审美观的美女,不是我眼中的美女。因为我心目中的美女不是苗条,而是高大,起码也要高挑。

在拆东大街房子时,因靠近春熙路,到春熙路去游玩是很方便的。

虽然拆房子很累。但晚上还是可以去溜达一圈的。

有工友说,看美女可以可以放松心情,消除疲劳。所以,再累都要去看看。

再说,美女们都希望有男人去看她们。哪怕你是个丑男人,去欣赏她们的美貌,也是嫌少不嫌多。不是有女人追求回头率的说法吗?

一天还在吃晚饭,几个年青的工友就相约今晚又到春熙路上去看美女,饱眼福。灯下观美人,既是人生享受,也是在CD打工仔的福利。

一提起晚上到春熙路上去看美女,就让人自觉不自觉地遐想连篇。

在玉龙街拆房子期间,那可真是:CD春熙路,美女多如云;偶有好心情,灯下观美人。

在CD打工,没有钱去消费美女,还是可以去看看美女的。甚至对美女大饱眼福也是可以的。

在观看美女期间,几个色鬼总要发表自己的意见:

这个说这个女子美,那个又说那个女子更美,我更喜欢那一个。并且说出自己认为的美女的优点,却指出对方认为的美女的缺点。

比如一个说,那个女子身材还可以,就是眼睛小了点,看人或被看的时候不勾魂;那个又说,你看好的那个女子上面好看,下面不好看,因为屁股小了点,从后面看不性感,前面恐怕也不行。

又一个说,那个女子气质很好,却被另一个驳斥为,“身材太矮小了,恐怕经不起大块头男人的折腾”。

有一个说,那个女子不仅五官好看,而且身材也好。另一个却看出了毛病,走路的姿势太难看了,大腿张得太开,就像一只鸡,不知被多少个大号男人玩过了。

又一个说,那个长腿女子很性感,却又被另一个以“**小了,恐怕生产不出多少豆腐来喂男人,给否决了”。

工友们对美女的认同感是,身材要高挑,眼睛要大(最好是水汪汪的大眼睛),嘴巴要小(最好给人一种甜甜的微笑),体型还要********,还要有气质。总之是,既要养眼,还要经干。

这哪里是一群穷酸男人在欣赏美女,简直就是一群高贵的男人在评判美女。

我心知肚明,这些出臭汗的工人,真是没有自知之明。你还嫌人家长得不够完美,试问:你们配得上街上那一个。

如果与美女寒暄,恐怕得到的回答是“呸!”给我滚远点。

其实,那一个美女都不属于我们这些出臭汗的男人,在我们这些出臭汗的男人中,也没有那个能够勾得到那些美女。

如果我们这里面真有某个工友今后在事业上有造化,发了财,那也是若干年以后的事了,现在街上走着的这些美女,到那时恐怕早已嫁了人,甚至手上牵着小孩了。即使还没有嫁人,这些美人也已经不年青了,还值得爱吗?

总之,穷酸男人到春熙路欣赏美女,免不了要落得胀死眼睛饿死球的悲哀的结局。

不过,他们说的美女都是苗条型的。与我对美女的审美观是背道而驰。

由于我的眼睛不往他们认为的美女身上看,他们就以为我不好色。其实我对美女的审美只是与他们相左而已。因为我喜欢壮实高大型的女子(起码也要是高挑型的女子,才会被我认可为美女)。为了不分散我看美女的注意力,我总是喜欢一个人上街看美女。

由于川妹子多数都长得矮小干瘦的原因。虽然我经常到春熙路上去看美女,但是却很少看到我心目中的高大壮实型美女。后来我终于明白了,即使要在四川看美女,也应该到运动场上去看。或者到有很多女子干活的工作岗位上去看,即使身材也高大不到哪里去,起码是结实的,对于我来说,是经看也经干的。

虽然我对女子的审美标准是以高大为美。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工友们对所看到的美女有挑不完的毛病。但是不得不承认,在CD的春熙路上是可以看到很多貌美如花的女子的,那些貌美如花的女子,就是一朵朵盛开的美人花,是永远开不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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