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我的母亲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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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真情体验

(微电影文学剧本)

1.余干县武术专科学校操场(日,外)

披着晨曦,上百名武校学生正在李曦初校长的组织下列队操练。

操场上,口令声、击打声、脚步声此起彼伏。

嚓嚓一阵紧凑的脚步声中,张教练跑到李校长旁边报告:“李校长……”

李校长焦急地:“方剑明找到了吗?”

张教练:“我找遍了县城,到现在还没找到方剑明。”

李校长叹了一口气,尔后走到队伍前面,说道:“同学们,刚才接到县体育局通知,我们余干县武术专科学校将代表全市参加全省第十一届少年武术锦标赛,我们要集中精力、集中时间强化训练,大家说有没有信心?”

走出队伍中最前面的学生余东山带头应道:“有。”余东山刻苦训练的几个动作特写。

李校长高兴地打量着汗水淋漓的余东山,说道:“同学们,只要大家都像余东山同学一样刻苦,就一定能取得好成绩!”

2.操场上(日,外)

正在这时,武校大门拉开,大门外徐徐驶来一辆桑塔纳,车内走下方父、方母及耷拉着小脑袋的方剑明。

李校长、王老师、张教练忙迎了过去。

方父把方剑明推到李校长面前:“李校长,昨天接到你们的电话我们跟你们一样到处去找剑明,谁知道他去了我一个亲戚家里,和他的小朋友一块上了一个通宵的网,直到天亮才回来。现在我把剑明送来了。”

李校长面对方剑明:“剑明同学,入列!”尔后转头面向方父:“方总……”

方母连忙说道:“李校长,够麻烦你们了,我和剑明他妈在外办公司,整天忙得不亦乐乎,只好麻烦学校替我多管教管教他。”

3.余干县武术专科学校宿舍(夜,内)

王老师正在为学生们上文化课,同学们拿的是初中语文书,余东山正在全神贯注地听讲。

方剑明则打着呵欠,尔后不知不觉地伏案睡了过去。

王老师走过来,推了推方剑明:“剑明,大白天上课,你怎么还要睡大觉?”

方剑明醒来,擦了擦惺忪的眼睛。

王老师继续说:“剑明,你要知道我们是一所文武学校,练武重要,文化课同样重要,你不是以为练好了武术就不习文了。”

王老师走到讲台前面说道:“同学们,这次期中考试,余东山同学分数最高,文武课程都是100分,值得大家学习。”

4.学校宿舍(夜,内)

这里住着6个同学。

同学甲:“都饿坏了吧!开饭时间到了,大家吃饭啰!”

方剑明:“是啊,快把我饿死了!”

同学乙正要出去打饭,回头见余东山从包里拿出一罐萝卜干,同学乙:“东山,你又吃咸菜?”

余东山:“我爱吃咸菜。”

5.学生食堂(夜,内)

方剑明在打菜,炊事员:“打什么菜?”

方剑明:“来碗红烧肉,一碗红烧鳜鱼……来最好的。”

这边饭桌上,方剑明吃一半剩一半的样子。

那边饭桌上,余东山则吃得津津有味。

一会儿,方剑明未吃完饭,便扔下饭盒走了。

不久,李校长向余东山的桌前走了过来。

李校长把一碗辣椒炒肉送到余东山面前,关心地:“东山,身体要紧,把这个菜吃了。”

余东山感谢地:“校长,我有菜。”

李校长:“东山,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要顿顿吃咸菜,听我的话,把这菜吃了。”

余东山不好意思地吃了起来。

李校长走到一边,看着桌上那么多剩菜,不高兴地问:“这是谁丢的饭菜?”

同学乙:“是方剑明。”

李校长:“怎么又是他?”

6.余干武校操场一角(日,外)

同学乙在批评方剑明:“剑明,你丢那么多饭菜,太不节约了。”

方剑明:“你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说着一拳朝同学乙击了过去。

这时正好王老师路过这里,王老师:“方剑明,住手!”

王老师严肃地:“方剑明,同学批评你不服气,还动手打别人就更不对了。过来,坐下。”

方剑明和王老师坐在校园一角的石凳上。

王老师:“剑明,老师知道,你是县城来的孩子,你爸办公司做生意有钱。但学校有学校的纪律,学校不是比谁家钱多钱少的地方,而是比武功高低的地方。况且,在武校,不仅练功要加油,文化考试同样重要,单是武功及格文化考试不合格是毕不了业的,你明白吗?”

方剑明欲言又止。

王老师:“剑明,你来学校几个月了,却经常跑出去上网,这样下去怎么对得起你的爸爸妈妈?好了,回去后好好想想,你可以走了!”

7.余干县武术专科学校二楼的训练室(日,内)

里面摆着各种器械。

李校长、张教练正在向同学们传授各种武术,有击沙袋、散打、棍术等,在此过程中李校长发现余东山各种动作都很到位,方剑明则表现极为懒散。

8.学生宿舍内(日,内)

余东山冲洗了出来,正在换衣服,这时看见窗外父亲挑着担子的身影,余东山连忙迎了出去。

余东山:“爸,你来了,快坐。”

余父:“今天爸又担了一担红薯卖。你下学期的学费还有一半缺口,我想再辛苦一下把你的学费凑个整数。”

余东山:“爸,真辛苦你了。”接着又说:“爸,我有两个月没有回家,妈的伤寒病好些了吗?”

余父:“你妈还好,你就不要牵挂了。你妈只是想你,天转冷了,你妈担心你会着寒,已为你织了件毛衣。”余父将毛衣拿了出来,接着又从袋中拿出两罐咸菜:“东山,我和你妈都知道你练功辛苦,你不要空着肚子,没有钱尽管告诉爸爸。”

余东山:“爸,放心好了……”

这时李校长、王老师、张教练走了过来。

李校长:“啊,老余来了,你吃晚饭了吗?没有吃我们就一快吃吧?”

余父:“校长,吃了吃了。”

李校长:“老余,请你到我办公室坐坐吧!来县里不容易,我们好好聊聊。”

9.校长办公室(日,内)

李校长连忙为余父让坐,王老师为余父泡了一杯热茶,张教练则为余父点烟,余父感到这里温暖如家。

余父:“李校长,我家东山情况怎样?”

李校长:“东山这孩子真能吃苦,参加训练成绩都列全校前茅。”

王老师:“文化课也是全校第一。”

余父:“全靠你们栽培了。东山一个乡下孩子,要不是你们的培养,哪有这么快的进步呢?”

李校长:“老余,你怎么又来卖红薯呢?”

余父:“校长,我特来为东山新学期的学费筹备筹备。”尔后余父又说道:“校长,我家经济不太富裕,东山他妈又常闹病,你看能不能这样?这学期的学费我先交一半,还一半请你放心,等我凑齐了一定会还。”

李校长:“老余,你就放心好了!东山这么好的孩子,一定能培养成才。至于学费问题,我们学校出。”

余父:“那怎么得了?”

李校长:“老余,学费的事你不要再提了,你就放心好了!”

余父:“校长,那真该好好谢谢你了,天不早了,我还得赶回去。”

李校长面对余东山:“东山,快送送你爸。”

余东山随父亲出了门。

10.操场一角(日,外)

方剑明与同学甲在争执。

同学甲:“剑明,校长都批评你了,你怎么这么嘴馋?”

方剑明:“学校的饭菜不合我的口味,所以我不想吃,吃家中带的零食,我自己出钱,想怎么吃就怎么吃,谁也管不了。”

11.余干县武术校长办公室(日,内)

李校长、王老师、张教练等人正在开会。

李校长:“今天我们开个短会,交换一下意见。”

李校长:“这样行不行?元旦快到了,学校要放几天假,我想利用这些日子,让剑明去东山农村老家体验一下农村生活。”

王老师:“李校长,也可以让东山去城里剑明家见识体验一下。”

李校长:“这样也好,也许对剑明有个帮助,我马上给剑明的爸爸打个电话,请他支持我们学校的决定。”

王老师:“东山家没有电话怎么办?”

李校长面对张教练:“张老师,你不是东山家一带的人吗?回去休假时请你顺便转告东山他爸,等方剑明来他家体验生活时,千万不要把他当城里孩子对待,平时家里吃啥就让他吃啥,还要让他参加田间劳动。”

张教练:“好的,我一定把话带到……”

12.余干县文武学校教室(日,内)

王老师:“同学们,快放假了,希望同学们好好体验一下节假日的生活,回来后大家围绕假期生活写一篇真情体验之类的作文。”

13.县城,方剑明家(日,内)

门外,狂风呼啸。

一个红色气派的大门打开。

方剑明带着余东山进门。

方剑明在门口大叫:“妈,帮我脱鞋子!”

方母连忙从楼上下来:“来了,来了……”

余东山则连忙自己脱去球鞋,换上拖鞋。

面对方母,余东山礼貌地:“大妈好!”

方剑明带着余东山进了门。

余东山一会儿脸上冒出热气:“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热?”

方剑明:“我家开了空调。”

方母:“剑明,东山,快吃早饭吧。”

余东山:“大妈,早饭我吃过了。”

方剑明:“我还没有吃,学校每天早上吃的都是稀饭、馒头,我都吃腻了。妈,我要吃奶油蛋糕。”

方母:“正好吃完了,等下叫阿姨帮你去街上买,你先吃一个苹果吧!”

方剑明:“不,我要吃奶油蛋糕。”

方母:“剑明,你爸还没回来,我得赶去公司上班,中午我不回家来了,阿姨会为你们把中饭做好的。”

方剑明:“妈,给我钱,放假几天没有钱,这日子怎么过呢?”

方母抽出一张百元人民币。

方剑明不接:“放假好几天,一百元太少了吧!”

“好,”方母又拿出两张百元钞,“我的小祖宗,妈真拿你没办法。”尔后出了门。

方剑明:“东山,我带你去你的房间里看看。”

余东山随方剑明进了房间,房间里有各种电动玩具、有电脑,旁边还有一个大书架。

方剑明:“东山,咱们来玩游戏。”

余东山:“游戏我不会玩。”

方剑明:“不会玩,我来教你。”

余东山走近书架:“你家有这么多好书,我还是看书吧!”

方剑明:“东山,你真是个书呆子,连放假也要看书。”

一边方剑明在玩游戏,吃零食。

一边,余东山正在如饥如渴地看书。

一会儿,方剑明面对外面喊:“阿姨,我饿了,快给我送奶油鸡蛋糕来。”

阿姨:“来了,来了。”楼下传来保姆(即阿姨)咚咚地脚步声。

阿姨把鸡蛋糕搁到方剑明面前。

14.方剑明家(日,内)

中午时分,阿姨做好一桌丰盛的饭菜:“剑明,东山,你们快来吃饭吧!”

余东山拘瑾地坐在桌边,只挑面前的白菜吃。

阿姨:“东山,别客气,只管吃菜啊!”

余东山:“吃了,吃了。”

阿姨望着一旁方剑明咽不下饭菜的样子:“剑明,你怎么只吃几口饭菜。”

方剑明:“阿姨,我吃了那么多零食,吃不下饭啊!”尔后把筷子一放:“够了。”

这时,余东山吃完那碗饭正要添饭,见方剑明那碗剩下的饭,便端来要吃。

阿姨见状说道:“东山,我为你去盛饭吧!”

余东山:“我就吃剑明剩下的饭吧,不要浪费了。”

阿姨:“这多不好!”

余东山笑道:“不要紧。”

饭后,方剑明又跑去打游戏机了,余东山则帮保姆收拾桌上的碗筷、拖地。

阿姨:“小朋友,你家在哪?”

余东山:“在乡下。”

阿姨:“在家干些什么?”

余东山:“放牛、种田、做家务,样样都行。”

阿姨叹道:“乡下的孩子真勤快。”

15.城里,方剑明家(夜,内)

房间内,方剑明仍在打游戏,余东山仍在抹桌、拖地。

这时门外传来轿车喇叭声。

方父走了进来,见状面对保姆责怪道:“阿姨,你怎么让东山也做家务活呢?”

余东山抢先说道:“我闲着也是闲着,我是自愿的。”

阿姨:“是啊,我劝了他好几次,他都非抢着干不可。”

方父方母向余东山投来赞许的目光。

方父:“剑明呢?”

阿姨:“又在房间里打游戏机了。”

方父:“东山,吃饱了饭吗?”

余东山:“大伯,我吃饱了。”

方父:“那就快点休息吧!”

16.县城方剑明家(日,内)

方父来到方剑明房间,面对方剑明责怪道:“剑明,你成天在玩游戏,你得跟人家东山学学。学校不是安排了你明天去东山家体验生活吗?”

方剑明边打游戏边说道:“是的,爸。明天你用轿车送送我们吧!”

这时,余东山走了过来:“方伯伯,乡下的路不太好,明天还是让我带剑明骑自行车去我家吧。”

方父高兴地:“那好哇,明早我得赶到省里签个重要合同。”

方剑明家厅堂前。

方母对阿姨说道:“阿姨,明天你帮我为剑明收拾一下,他要去乡下体验一下生活,你帮我准备一些奶油蛋糕、巧克力之类的东西。”

阿姨:“好好。”

房间内,方剑明找到母亲:“妈,明天我要去街上买点东西!”

17.方剑明家(夜,内)

方父面对保姆:“阿姨,铺一张床给东山睡吧。”

余东山望着那张沙发:“大伯,就不用了,我就睡沙发吧。”

方父:“这怎么行?”

余东山笑道:“睡沙发比我家床铺舒服多了。”

就这样,方剑明睡在床上,余东山则睡在沙发上。

18.县城,五一超市(日,内)

方剑明带着余东山在购买各种食品。

余东山一边吃零食,一边挑拣商品,一会儿篮子里的东西堆成了一张小山。见方剑明仍在挑选电动玩具等东西,余东山劝道:“够了,够了,别再买了。”

19.方剑明家(日,内)

方剑明面对母亲,伸出了右手:“妈,你再给我200元吧!”

方母:“我不是给了你300元吗?”

方剑明:“300元我全用光了,买了个电动玩具就花去了150元。”

余母无奈地从口袋内又掏出两百元:“好吧!小祖宗,别再乱花钱啊!”

方剑明做了个鬼脸:“我知道。”

20.乡村土路上(日,外)

余东山破旧的自行车载着方剑明艰难地前行。

两人嘻嘻哈哈地骑着自行车。

一会儿,两人又换着骑,路过城乡交汇的一个凸凹地带,方剑明骑车龙头把歪了,两人不慎摔了下来……

21.乡下,余东山家(日,内)

这是一幢破旧的瓦房,房中摆设十分简单。

方剑明面对乡村景物面对余家,感到一种稀奇。

余父扛着锄头他们进了门,余父亲切地走了过去:“剑明,欢迎你来我家做客啊!”

余母也笑着问:“东山,你和剑明吃午饭了吗?”

余东山:“吃过了,爹,你要去田里吗?”

余父:“是啊!马上就有霜降了,这段日子还会下雪,我得赶紧把花草沟掏好。”

余东山面对方剑明:“剑明,跟我爸一快下地吧!”

方剑明有点不情愿的样子勉强地:“哪,走吧……”

22.日野上(日,外)

余东山跟着父亲在拼命地干活,汗水从他脸颊上流出。方剑明干了一会,明显感到力不从心,一会儿干脆坐在田埂上,余东山则越干越有劲。

23.余东山家(夜,内)

余母把饭菜端上了桌。

桌上摆着包菜、咸菜等普通菜,韭菜炒蛋则摆在方剑明面前。

余东山吃得很香,方剑明只动了几下筷子就放下了。

余母关切地:“剑明,是不是我们乡下做饭菜不合你的口味?”

方剑明支吾道:“不……”

余父:“那你怎么不吃呢?”

方剑明:“我……也许吃多了零食。”

余东山则向父亲给了个眼色,意在劝父亲别再说了……

24.余东山家门口(日,内)

院子内,方剑明正在一旁吃零食。

余东山则开始了练功。这时,几个小孩走了过来,其中一个小孩赞叹道:“东山哥,你还真行啊!”一个大人走了过来,对另一个大嫂说:“东山这孩子功夫真不错。”

25.农村余东山家(日,内)

余东山帮家里劈柴、扫地干得不亦乐乎,方剑明干了一会又停了下来。

中午时分,余母又摆上了饭菜,余东山见方剑明不动筷子,便问道:“剑明,你吃不惯我家饭菜,这样下去怎么吃得消?”

方剑明:“东山,这你就放心好了,我带了那么多零食,足够对付这几天了。”

26.余东山家(日,内)

余母将一只清炖母鸡端上了桌,这时余东山问:“妈,没见你去镇上买母鸡……”

余母:“剑明吃不下饭,我只好把这只生蛋的母鸡杀了。”

他们的对话,让屋外进门的方剑明听到了,方剑明脸上呈现一种复杂的情感。

桌上,余母把母鸡摆在方剑明面前:“剑明,我家里没有什么好菜,你就多吃点鸡肉吧!”

尔后将一个鸡腿放在方剑明碗里,方剑明看着对面正在大口吃饭菜的余东山,心里出现一种愧意。

27.余东山家(夜,内)

门外狂风吹来。

屋内,余东山、方剑明正要上床睡觉。

方剑明:“今天怎么变得这么冷呢?”

这时余父端着一个火盆走了进来:“剑明、东山,你们快来烤烤火吧。”

28.田野上(日,外)

余东山仍在不知疲倦地干活。方剑明干了一会儿使不上劲,余父见状说道:“东山,今天下午你带剑明去镇上转转吧。”说着余父从口袋内掏出10元钱:“东山,看到街上有什么好吃的你们只管买,不要舍不得花。”

29.镇新华书店(日,内)

余东山问道:“剑明,你还没来过我们镇上吧?”

方剑明:“是啊!热闹是热闹,可比县城差多了。”

余东山:“我们先去新华书店看看有啥好书。”

镇书店,余东山与方剑明各自挑选出一本书,两人欣慰地一笑。

余东山连忙向营业员掏出10元钱。

30.镇农信社(日,内)

一个女村民在取钱。这时对面偏僻处有双贪婪的男子眼睛在紧盯着。

中年男子见那个女村民出了门,便走了过去,冷不防从女村民手中夺过了包……

这时,女村民如梦初醒:“强盗抢包啦!”

此时,余东山、方剑明正从这里路过。

余东山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一脚将那个抢劫犯绊倒在地。

歹徒挣扎着爬起来,冲向余东山,余东山使出铁拳向对方击去。

身高马大的歹徒,面对余东山如猛虎般压了过来,余东山毫不示弱与对方展开大搏斗,并对方剑明叫道:“剑明,快来把这个抢劫犯送往派出所。”

歹徒面对余东山:“你这个小子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不要命吗?看我怎么收拾你?”

余东山一把抢过那个挎包,这时歹徒,从腰里拔出一把闪闪发光的刀:“小子,这把刀不是吃素的,快把包还给我。”

余东山:“这包不是你的。”

这时方剑明见状劝道:“东山,还是还给他吧!”

余东山:“不行。”这时,那个女村民正好来了,余东山将包扔给了那个妇女。

歹徒见状正要过去拿包,余东山使出一个神功腿法,又把歹徒打倒了。歹徒恼羞成怒,将刀朝余东山胸部刺了过来。

余东山侧身躲过,手却划伤了,被刺出了血。方剑明忍不住了,跟着冲了过去。方剑明见地上有根棍子,使用棍子将歹徒的尖刀打掉,余东山则骑在歹徒身上……

这时,一辆警车开来。余东山、方剑明将歹徒交给警察,方剑明连忙从身上撕下一块布:“东山,我为你包扎……”

两人趁人不注意,离开现场。

31.余东山家(日,外)

门口,余东山与方剑明就要回学校了。余东山正在收拾行李和背起书包,余父突然发现余东山手上的纱布,便问道:“东山,你这是怎么回事呢?”

余母也关切地问:“是不是受伤了?”

余东山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没什么,劳动时被刺刮破了点皮。”

余父亲切地搂住方剑明:“剑明,今后有空多和东山来我家玩。”

余母:“是啊,剑明,你来我家虽然日子才几天,但你毕竟做过我家的人,今后欢迎你来常回家看看。”

方剑明点点头:“好……”

余东山与方剑明骑车上路。

32.余东山家(日,内)

余母正在屋内收据桌子上的碗筷,突然发现一个大碗下面盖着两张百元钞,余母:“这是怎么回事?”

余父:“这肯定是剑明留下的。”

余母:“这怎么行……”尔后拿着钱,追出了门外,然而却发现方剑明与儿子东山的身影已经远去,连看也看不到了。

33.余干县武术专科学校练功房内(日,内)

余东山仍在刻苦地训练,李校长走近余东山,发现他手腕上的纱布,关切地问:“东山,你这是怎么啦?”

余东山:“校长,没啥……”

方剑明也在集中精力使出全身气力练习武功,方剑明来到余东山面前,诚恳地:“东山,你教我几招好吗?”

余东山爽快地:“好!”

方剑明练了一会,又说道:“我们来个对打好吗?”

于是方剑明与余东山在练对打,双方打得不亦乐乎。这一切让李校长看见了,李校长为方剑明的转变欣慰地暗自一笑。

34.余干县武术专科学校,洗衣池边(日,外)

余东山在洗衣服,一会儿方剑明也拿着脸盆,笨手笨脚地洗了起来。

一会儿,王老师走来,王老师:“剑明,衣服怎么不带回家洗?”

方剑明:“从此以后,我要像东山一样,自己的事儿自己做。”王老师一时向方剑明投来赞许的目光。

35.余干县武术专科学校餐厅(日,内)

方剑明桌上,摆了满满的一桌饭菜,方剑明与余东山等同学一样吃得很有味道。

36.余干县武术专科学校教室(日,外)

王老师面对大家:“同学们,放假之前,我给大家出了个作文题目叫《真情体验》,有一篇作文写得十分感人,想不到吗?同学们这篇作文是方剑明同学用真情实意写的。”

尔后,王老师面对方剑明:“剑明,把你的作文念给同学们听听。”

方剑明:“好。”尔后开始认真地深情地念了起来:“同学们知道我是个县城长大的孩子,由于家中生活条件优越,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因此对训练、对学习总感到很苦很累。这个假期,通过在余东山同学农村老家体验生活,我真是如梦初醒。东山同学家虽然生活不太富裕,甚至说比较贫穷,但全家人都生活得却这样温馨和谐,东山的爸妈是那样勤劳朴实,东山在家做这做那,从没有有过歇息,从不叫声苦累。在东山家生活尽管只有两天,但我感受真是太多太深了。尤其是从东山同学身上,我的心灵受到了一次强烈的震撼。那是昨天的一个下午,我和东山去镇上赶集,碰上了一个抢劫犯……”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锣鼓声和鞭炮声,渐渐地把余东山读作文的声音盖住了。

门外,那个被抢去钱包的女村民进了门,中年女村民便问旁边的张教练:“请问校长在哪?”

张教练:“大姐,请问你有什么事?”

女村民动情地:“我碰上了抢劫犯,要不是你们学校的两名学生奋不顾身从抢劫犯中要回了我装有3万元的包。我真不知日子怎么过。后来我好不容易打听到见义勇为的是你们武校的学生。因此,我特送来锦旗感谢他们。”

这时,李校长来到那个女村民面前,指着教室内的同学:“大姐,看看他们究竟是谁?”

女村民一下子认出了余东山、方剑明。“就是他们。”

女村民感激地捧起余东山贴着纱布的手:“孩子,你受伤了。”

余东山红着脸:“这,没啥……”

女村民噙泪道:“要不是你的舍生忘死,为我抢回了这3万元,我丈夫的手术就没法做了,这是我救命的钱啊!”

在场的人都为此感慨万分,都向余东山、方剑明投去赞许的目光。

李校长:“大姐,见义勇为是我校习功练武、教书育人的一贯要求。我代表余东山、方剑明和全校学生收下你的锦旗了。”

同学们起身围住了余东山、方剑明。

一时,掌声锣鼓声响起。

37.世纪广场(日,外)

余干县武术专科学校全体学生正列队操练。

方剑明跟着余东山精神饱满地投入到训练中去。

李校长:“同学们,后天你们就要去省里参加全省武术锦标赛了,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我相信大家一定能拿出以前好的成绩。好吧!现在开始操练。”

世纪广场上,学生们正在练习散打和表演舞狮以及各种武术。

口令声、喊叫声、击打声此起彼伏,回响在世纪广场,以及整个县城上空。广场文化墙上,两只正在比翼齐飞,腾空而起的雄鹰特写。

(剧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