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定了定思绪转念仓促应答了张晴。
“哦，嗯。”
林凡突然觉得自己今夜很难堪。他都不记得多少年了，自己曾在生意场上是如此的风光。很多人都夸赞到他是个奇才，如此年轻就能将生意做得如此开来。而每次谈判，就算是那些所谓的老姜，也都猜不透他的心思。然而今晚，他知道，已经有两个人看透了他的内心。
他转身要走出去，他不希望别人看到他那难看的脸色。
包括他的妻子。
“对了，你坐在这干什么？”
林凡知道张晴一直盯着他，可是就在转身之际，他又回过头来望了望张晴问道。
“没什么。”张晴静静的说，不管是她还是林凡，都能感觉到这几天，张晴变了，变得没过去的脾气暴躁了，而是变得很温和。
“对了，刚才你在和谁打电话？我打了好几次回来都占线。”林凡还是站在门口处。
“一个朋友。”张晴还是盯着林凡，可是她是盯着林凡的眼睛。她过去曾经害怕过林凡的眼睛，其实很多人都害怕他那深邃的眼睛，只要对视着，就仿佛会被林凡所吸引进去一样。然而今天，张晴却没有任何疑虑的盯着他。而林凡，自己却退缩了。他想避开张晴的眼神，可是却避无可避。
“女的？”林凡用疑问的语气问着，他已经把自己的语气掩饰到最轻松的程度了。
“你不是从来不管我和什么人来往的么？”张晴傲气的说道。
“问问而已，你们聊了蛮久的。”林凡已经很尽力的压住了火，他从来没见过张晴和那个朋友聊天聊那么长的。而且张晴因为家庭原因，一向自傲，真正聊得来的朋友几乎没有，她又怎么可能是和朋友聊天。
“不行么？”张晴还是那副语气对着林凡。
林凡没有再接她的话，他知道，如果再说下去，不管是张晴还是自己，都会生气吵起来的。这个家，那怕只有半刻的安宁，他都要去渴求、维护。
房子里又是只响起了电视机里的声音。
林凡手中握着遥控器频繁的换着台，他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是却始终开不了口。
不过林凡并没有因此罢休。第二天一早，他没有直去公司，而是直接去了电信局，查自己家里的电话单。
“小姐，这个是什么号码？怎么那么贵？”
在话费单上，有个号码是打最多去的，而且时间也最长。林凡觉得有些奇怪，而话费也增长了过去的很多倍，当然他并不是在乎那点钱。
“哦，这是热线电话，热线电话一般收费是一分钟一元钱。你家有小孩吧？要看管好孩子，不能让他们乱碰这些号码，过去有过一个人他家儿子就打了几次这种热线电话，结果一个月下来一千多元话费，他还向我们哭诉那是他一个月的工资。”
那位咨询小姐倒是挺热心的，她对着林凡讲解着。
“哦。”林凡再次看了看那个号码。“是啊，我们工资不高，你能查一查这个号码是那里的么？我怕我儿子下次还打这个电话。”
“这个不好意思，因为我们这是咨询台，你要查询的话还要过去业务台那边办理手续。不过这些热线电话查不查都是一样的。”咨询台的小姐热情的说，她还想说些什么，可是旁边的另以为小姐却给她使了个眼色，她就停止了自己的话。
“哦，谢谢了。”
“不用谢，欢迎下次光临。”
林凡客气一声就走了。
热线电话？林凡回到了车上，在思量着那个号码。想了一会，他还是拿出了手机拨通了那个号码。
在米雅办公室里。
几个老师们正无聊的闲话着。
米雅这个科组很巧合，办公室里的几个老师都是女老师，所以她们常常聊天都是漫无目的的聊些女人话题。老师也是人，她们也有俗气的时候。
一个年纪稍大的老师在办公室里放下了电脑前的活，突然说话：“你们听说了么，听说杨老师和他老婆离婚了。”
“没听说啊？你怎么知道的？”一个坐米雅旁边的短头发中年老师问道。
“是我刚从QQ上听说的，听说他在外面认识了个女的，被那女的给勾了魂，结果没几天就回家和老婆闹离婚了。”之前发话那老师象讲故事一样讲着。
“现在的男人啊，就是不可靠。”另外坐角落里的一个女老师突然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