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多有得罪,为了我俩的安全,委屈你了。”龙少抱拳说道。
“公子,哪里话。”梅儿微微一笑。
“这里张贴了告示,说不定城市、镇店也有告示,我俩不能走大路,以免有麻烦。这样乔装,算是掩人耳目吧!”龙少说着,“你改名叫空城,我们以父子相称,就当是走亲戚串门的。”
“好,我明白。”梅儿答应着。
两个人上马,继续赶路。
再说桑青子,他们追到了龙少打跑的马,便知道上当了。可是天已经黑了,他只好带着人回到了府衙。他不甘心就这么放跑了梅儿。他一边派人逼着金员外帮忙寻找梅儿;另一方面连夜找人画了龙少和梅儿的画像,准备各地张贴缉拿。
一切办理停当,桑青子才静下心来。他细细琢磨,他和随从一路追赶没见到龙少和梅儿的影子,说明他俩一定在中途下了马。想到这儿,桑青子一骨碌身爬了起来,“我怎么这么笨啊!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没想到。”他再也睡不下去了。天刚亮,就把家丁和衙役们喊了起来,带上几幅画像,直奔追来。他一边走,一边吩咐随从,要细细观察路边的住家,挨户搜索,并张贴告示。
他们一路走来,隐约见看到了田间的那座茅屋。凶神恶煞般的冲进小院,逼问画像上的龙少和梅儿。二老打量着来人,就知道他们不是好人,说什么也没有说出龙少和梅儿的去向,一口咬定,没见过两人。
桑青子看着老婆婆收拾的碗筷,问道,“家里几口人?”
“就我们老两口,没有别人。”老伯镇定地回答。
“搜!”桑青子给手下使了一个颜色。他们一起进了屋子,东西两个屋里各有铺盖。桑青子断定,昨夜龙少二人,一定在这儿过的夜。他不禁气得咬牙切齿,“好一个贱人,自觉冰清玉洁,却和其他男人过夜。看我抓到你,怎么收拾你。”桑青子咬牙切齿冲了出来,直*老伯。
在他们拳打脚踢下,老伯满脸是血,动弹不得。老婆婆见老伴受伤,忙冲过来阻止,却被桑青子在脖子上划了一剑。她瞪大双眼,扑向桑青子,却又被两个家丁前后个砍一刀,送了性命。老伯见状,强起身,却挨了桑青子一剑,倒在了血泊中。
“我断定,他们没走远,追。”桑青子一声令下,十几个人急忙上马,打马急追。
老伯强挺着伤痛,点着了三间茅草房,为的是给龙少和梅儿报警。
聪明的龙少,又一次躲过了桑青子的追捕,他带着梅儿有说有笑一路前行。他们没走大路,走的都是乡间小路。路途变得遥远了,可是心情却十分愉快。一是乡间美景,鸟语花香;二是有梅儿作伴,她知书达理,了却了他一个人的寂寞。梅儿也很开心,似乎忘却了一夜的逃脱,大家闺秀,头一次出门,也是头一次接触外面的男人。龙少聪明、英俊,而且对他关怀有加,她有种说不出的喜欢。
这一日,俩人走进了一座小栈。店铺不大,店主是两夫妻,男子身材魁梧,女子打扮入时。他们满脸笑容迎接二人。“老人家、公子,吃饭还是住店。”男的满脸堆笑。
“先炒两个菜,再烫一壶酒。”梅儿吩咐着。
“好嘞!两个菜,一壶酒。”男的喊着进了厨房。
“爹!您坐这儿。”梅儿故意说给他们听。
“咳!咳!”龙少故意干咳了两声,“好好!”他压低了嗓音说。
两个人坐下了,开始环顾四周。小店不大,楼下是饭店,楼上是客房。屋外是一条小路,周围有山。看样子小店是给过路人开的。这条路来往车辆不多,吃饭的多,住店的少。
店主还算麻利,不一会儿,酒菜就都摆了上来。“客官,慢用。”
梅儿先给龙少倒了一杯酒,“爹爹!孩儿敬您一杯!一切尽在不言中。”说着,她一饮而尽。
龙少明白梅儿的心意,没说话,端起酒喝了下去。
梅儿又给龙少满了一杯酒,“我再敬您!”说完她又喝了第二杯酒。
看着梅儿今天如此贪酒,龙少不觉心酸,“一个大家闺秀,跟着他一路奔波,实在不易。唉!她愿意喝就喝吧!”想到这儿,龙少对店家喊道,“店家,再来两壶酒。”
“好嘞!再来两壶!”说着,男的又送来两壶酒,“客官好酒量,客官慢用。”
龙少看着梅儿说,“一路奔波,今天就多喝点,睡个好觉吧!”说完,龙少又给梅儿倒满了酒。梅儿来者不拒,频频举杯。不一会儿,她醉了。
“店家,开房。”龙少顺手从坏里掏出一锭银子。
看着银子,男店主喜出望外,“客官,马上就好。”说着,迅速登记,开了房间。
龙少扶着梅儿进了房间。梅儿已经醉倒了,龙少扶她上床,拉过被子给她盖上,自己坐在了床边的凳子上。他看着梅儿,呼吸均匀,面如桃花,虽是男子打扮,却依然秀美。不觉心生爱意。他站起身,走近梅儿。这时,梅儿翻了个身,嘴里叨咕着,“喝,再喝一杯。”然后,把手脚伸出了被子。脚正好踢到了龙少的腿。他一下子清醒了,“我在想什么?”他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然后给梅儿再次盖好被子。
龙少把凳子搬到了桌前,手托腮。睡意顿起。大概过了一个时辰,龙少被梅儿的呕吐声惊醒了。他忙站起身,走了过来。是梅儿酒喝多了,开始呕吐。龙少忙拿过洗脸盆接梅儿的呕吐物。然后,他又倒了水让梅儿漱口。忙活了一阵,梅儿又睡了。他给梅儿安顿好,便拿起脸盆,准备将脏东西倒处去。
龙少轻轻的掩上门,轻轻的走下了楼梯,却听到了厨房里店家夫妻的谈话。他本不想听,可是,声音却非传进他的耳朵。“老婆,我觉得这两个人有点奇怪。”男的说。
“哪奇怪?”
“老的,不像那么老,年轻的,不像那么年轻的。”男的说话含糊不清。
“呵呵!你说的什么呀?管他们是老的还是年轻的,挣我们的钱就得了。”女的嘿嘿一笑。
“老婆你说得对,管他们是老的还是年轻的,挣我们的钱就得。”男的笑了,“不过,老婆,他们出手倒也阔绰,一下就是一锭银子。”
“噢!是吗?”女子阴阴一笑,用眼光瞟了男的一眼。
“无毒不丈夫!”男的举起手,“咔!宰了他们,钱都是我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