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的丢失
已经很久远很久远
鼎要自己酿一杯酒
用自己曾经的辉煌和灿烂
但鼎的花纹已很昏聩
拂不去战争带给它的疲倦
鼎被追逐时
它的躲避很艰难
在月色下
在车辙边
在贪婪的目光中
在那个固定不变的概念
甚至在亢奋不已的竹简
鼎被问来问去
一问几千年
问它的是计谋
问它的是傲慢
问它的是刀枪
问它的是肆无忌惮
鼎被撵来撵去
一会儿河流
一会儿山川
一会儿丛林
一会儿田间
鼎却紧急下潜
下潜在厚土中原
鼎在大声疾呼
快拿走我的象征
取掉那层人造的威严
要问就去问权
问权中原更直接
莫再问鼎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