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因为扭曲的空间,都分不清是日还是夜,脚步乱了,多出几道裂缝,是回去的声音,还是在寻找哀怨的人生。
一步踏上湿透的青砖,布鞋上的污渍都掉落下来,皇城的繁华散去了,因为死亡的气息,弥漫,压抑着胆小懦弱的人在空隙里挣扎,许久才会有一个人探出头来,惊鸿的一瞥,就蜷缩起来,剑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颤抖着,依附在门槛的上面,两眼怔怔的盯着墙角的酒缸,里面放着一颗人头。
他一直向前方走去,酒坊的大旗被吹得抖动,上面还有老板的血渍,因为失落的文明,连劫匪也为之横行,一匹快马的飞驰充满了寂静的喜悦,挥之不去的阴影,在城镇中散步。那种笑容,他连回头看的想法都没有,他习惯了,厌恶了,没有办法摆脱,探出头的人也只是为他感到可惜,无关的人都抱着侥幸的心理。马上的人不过是出来逛逛,就能够找到乐子,好久没有见到人在街道上露面了,哪能一下子就弄死,不过是愚蠢的想法罢了。
他随意的抽出手上的佩剑,闪亮的剑光不过是陪衬,马也不顾的冲向前去,用手遮挡的人,不止一个,到底有没有太阳,还是一个未知,他收剑回鞘,继续向前走去,看向高大的城墙,思索着上去的步伐,壁垒已经不能阻止他的脚步了。马继续向前奔跑,几滴鲜血滴落下来,一只左手和一颗头颅静静的躺在酒旗的下面,带着惊恐,为死去的老板哀悼,身体随着马儿离开这苍凉的地方。
只是几步的距离。就越过堆积的石块,上面没有雨水,隔出好远才能看见一块坚实的脚印,清晰是他的资本,他不怕被发现,久而久之就成为了嚣张的原因,刀剑无眼,伤了最伤的人。巡逻的士兵根本不去理会,他们没有资格去掌管巨大的变革,他剑伤的宝石,就代表了他的身份,据说他带来的死亡远比这里多得多,红色照映在皇宫的一角,带起金色的光辉,主人的到来是一种必然。
传统的建筑包含众多的道理,四个突起的尖角,就是为了让他们在此相聚,“我不想和你争斗,我只是来拿回我的东西。”他说。火红的胸甲能够很快的被发现,行使重要的权利,龙纹的标志,象征着皇室中人,不像他的一席长发,梳起来显得更加规整,“好久没见了,也该叙叙旧,但是你是知道规矩的,也不要令我为难,我为了守护这里付出了太多,不想去改变,到头来只有一直走下去,你看那里,是她的陵墓,好久了,我都忘记了。”“我拿了就走,你也明白我的作风,看城里的风气,我也无可奈何,想必就要没落了,何不随我就此离去,哪管那么多。”他又说。“唉,”沉默下来,无论几次的挑战,他从来都没有失败过,唯一的圣者却以长眠,可悲啊,“快点吧。”回过头,看向一边,什么也没有再说。
他掠过守护者的身旁,把剑握得更紧了,一路上的阻碍,还不算什么,唯有之间的纠葛,才是重中之重,皇城中我卫士都底下了头,其实什么也没有发生,他们仍然恪尽职守的守护着他们的家园,金色的宫殿更加耀眼了。他的脚步不快,在沿角处跳跃,为的是更好的应对突发的情况,不安的世界,带着不安的臣民,伺机而动的人,躲在角落,等待最佳的时刻。
高飞的青鸟在指引他的方向,盘旋起来,象征性的望去,翠绿的楼阁,容易招致祸患,众人的围攻,即使是皇室的成员也无可奈何,守住一边已是极限,又何必去管呢。翠绿的楼阁闪闪发光,唯一的入口挤满冲杀的人群,鲜血溅射到高大的石柱上,遮蔽了些许的璀璨,他不想去理会权利的斗争,内忧外患的日子,也未必是那么好过的,倒下的人多了,也足以堵住狭窄的路口,将军,是灾难的根源。盗贼也学得聪明了,在一旁观望,连同马上的战士,懒散的准备收拾残局,还有一旁的女子,倒塌的命运,就在夺取的一刻,他,拔出了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