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听我说,你们不能这么做,对,你们不能这么做,”吴河在疯狂地逃窜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心虚了,“你们如果把我给送出去的话,所有人的都会死的,黑色的气息,对,时间已经到了,一百天的时间已经到了,如果你看到外面的景象的话你们就不会这样想了,连我手腕的黑线都已经走到了尽头,我们就快要死了,相信我,出去的话不仅仅是我,而是所有的人······”他独自叫喊着什么,不过看上去没有多少的人愿意相信,在主要的敌人停止下来的时候,那么我们就有时间来选择其他的敌人了,长时间积累下来的谎言终究会将自己葬送在人群之中。“我们可以先抓住你。然后在决定解决的方式。”路易斯来到了他的身后,在白雪之中很容易就能看见它。“我觉得你不行。”权杖指出,直接碰撞在路易斯的爪子上,“后面还有。”它没有选择离去。寒冰出现在他的身后,点出一指,冰雪印在了斩魔之上,“走。”愁思郎挡在了他的身后,吴河抽身而出。“你就不要去帮忙了,有我们,打不过你,挡住你还是可以的。”由冰霜幻化而出的拐杖落地,挡住了飞掠而去的剑气,落水站在了百花郎的面前,“耀风,去。”耀风点头。“周冬,过来,帮助我。”“恐怕没有办法,雾都的人很麻烦,一直以来都是。”周冬被空灵牵制住,甚至没有办法飞向远处。
“恶魔是个不受控制的家伙,还是盯紧一点较好。”驱灵看着站在我周围的恶魔,它闭上了眼睛,好像在一同控制着冰晶,我也闭上了眼睛,好像在与之对抗,“人多还是有点可能的,恶魔队神的仇恨可是大的很,还好没有帮助他,现在我们可以想办法抓住他了。”无痕消失了。“当时间凝滞的时候,我们将出现在你的面前,所有还能出现的人,将会把你团团围住。”虽然吴河移动的很快,但是在萨隆的咒文之下,他运动的轨迹会映射在下方的雪花上,红紫的颜色,看上去还挺鲜艳的。“归墟,该抓紧时间了。”耀风,驱灵,无痕,归墟等人围在了吴河的四周,他的助手们,各自缠斗着,需要一点时间来将自己从别人的节奏中解脱出来,灵魂在天空嘲笑着他,为他拉下这个世纪的帷幕。“你还是放弃吧,我盯紧你了。”萨隆就是最后一根压死他的稻草,当第三次权杖断裂的时候,已经没有希望再连接起来了,封锁的空间,有种从时空裂隙中回来的感觉,让他很是怀旧,我想也是,很少有机会能从神的茶壶中走出来,也很少能让他那样的火大。历史一次又一次地上演,他很无奈,我也同样很无奈,上演的次数太多了,也没有太大的意思了。
“其实我才是一个恶魔,我根本就不是神的化身,我是一个被命运推挤的人,我,在时间中的无所作为,只有撒旦才愿意听我的号令,或许你们说得对,云天才是神之子,他才是掌握世界的人,我确实有一朵七色花,当然,只是看上去的那个样子而已。”他站直了,手中出现了一朵七色的花朵,若是我看见,一定能够认出来,那就是我养了许久的花朵,它的叶片并不是神的力量,也不是各种的能力,而是世纪变革而诞生出来的叶子,或许它只有一种颜色,只是白光之中,将它色散成了七种颜色,很美,很美,最终,还是会变成透明的花朵,在世纪中留存,“我要出去了吗?希望他还能好好的保护我。”谁都没有说话,无论是谁的结束都值得尊重,特别是一世的枭雄,更值得我们的关注,等待着他的离去。紫色的光晕正在从他的脚底向上攀爬,“这也是我的结束。”混沌的空间之中,缓缓地泛起涟漪,只有吴河听得见的声音,让他感到了慰藉,“我就知道你会醒来的,你虽然与我无关,但是我相信你终有一天会成为与我并肩的人,至少也是使者,这也是我当时没有将你除去的原因,一个世纪不够,那么会有更多的世纪来充填,你是一个引起末世的人,或许可以这样说,你就是一个考官,我没有办法进来制造灾难,我的使徒们不忍,使者却没有那么强大的能力,而你,正好达到了要求,我也在注视着你,只要你做出了你认为对的选择,就不会有错,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错误的,你看,你手中的花不还是一样耀眼的吗?”苍老的声音仿佛历经世事,它比这个世界还要古老千倍百倍,它就是所谓的不朽,它就是所谓的世界。
“吴河,你不用太担心,我们会出来的,只是这个世界会需要一点时间改变,我们在不久之后同样会出来,在外面,或许我们都是一群正常的人,希望你不要怪我们,希望我们出来的时候还能见到你,我还要找你解决一下我们之间的恩怨,你可要等着我,不能轻易地死了。”萨隆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耳中,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举起了手中七彩的花朵,没有放出任何的光亮,完全不像百花郎手中的奇点,七色花,或许只是一个人们能够看到的东西,是一个奇点的幻影,又是一个实在的物体,它或许没有那么的光彩实用,但是它象征着一个神,象征着人们眼中永远不变的信仰,人总是要有的,信仰,幻想,希望,他才能在时间长河中游走,作为一条四维的虫子在各种维度中生存,以及传承。“最后的慰藉,我很高兴,还有人和我在一起,没有人离我而去,愁思郎,百花郎,你们还要继续,守护这个世界,周冬,你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吧,这个世界不会破灭,但是其他的人,一定会出去的,你们就不用担心了,我就是将所有人困在其中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