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透过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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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迷途的闪烁

我无时无刻不在怀念我的过去,因为我每次看到的人都会给予我相同的感觉,并不是由于他们有多么的像,而是他们的眼角、鼻子,都会让我感到有一种认识的感觉到,就算我不能分辨那是谁的一角,所以我需要去回忆,所以我会坐下来,让他们请客,来款待我这个不中用的家伙。我的家还算得上古老,和其他的同学比起来自然是如此,在不断加速的城市化中,我们无疑是牺牲品,虽然不是我愿意的,但是他们总会想着用各种的方法来获得短暂的好处,就算它根本没有任何的实用价值。

爷爷是一个勤劳的人,就算是离得很远也像那些年长的老人一样找到一块安逸的土地,作为自己的菜园,或许这就是他的乐趣,我从小就陪着他往返于边界之间。当然那就是我们曾经的家,由于时代的变革,那里的房屋不断的倒塌,就是在我小时候喜欢打仗的地方,开垦出了他的土地,那时一个好地方。土地就像是一部电影,记录着曾经他眼中的繁华,和我想的一样,上面曾经有香椿的花开花落,有人们的吵闹和惊醒,同样也有我们的战争,知道现在,怕是还在他的管辖之中。

他的样子就是那样的古朴,最近的小路早就被封死了,笔直的桥墩也由于年久失修而显得破败,为了防止事故的发生,政府将它用两座水泥的墙面围了起来,上面还撒上了玻璃,这就让这位老人的路长了不少,同样也让他的心停留了下来。毕竟时间是一把******,可以让任何人成为现在的样子,他老了,脸上的黑色的斑点也着实多了起来,他的失望就如同我高兴地将手中的硬币抛起,然后,落到地上,慢慢的掉落在那座细小的桥面上,我跟着她滚动,不断地向前方跑去,我一直都以为它会停下来,它会站在我的面前,亮出它挣扎的面孔,好啊,似乎是停不下来了。

一个浅薄的小洞将我们隔离开来,简直是艺术的化身,它就正巧掉落下去,落入了波澜不惊的河水中,我只得在上面迷失的看着,看着它溅起的水花渐渐淡漠,我也时常由于这样的原因爬过那两堵墙面,是从边上过去的,我可没有那种心思对待安静的碎片,是不定的就是倒在它的感染上。从什么时候开始起,他突然走不动了,不是他懒了,也不是他没有力气了,而是他不想要到那个充满回忆的地方去了,我是这样想的。(可能我们早就忘了。)爷爷时常看着即将建起的燕尾公园发呆,不知道他想些什么,脚下的河流任然在不断的流淌,就是水一年比一年浑浊了,也没有那么多的生机就是了。

“云天,你还记不记得,那里就是我们的家。”他说。我看了看,勉强能够回忆得起来,“记得,我还喜欢做个沙堆,抓几只知了。”“可是我不记得了。”爷爷看上去很瘦小,比起以前,饭量也缩减了好多。我们就这样沿着河边的小路寻找,寻找回家的路,时不时地眺望一下家的位置,我们从来就没有远走。

后来他搬走了,好像是无法忍受妈妈看似乖张的坏脾气,不讲道理已经成为了一种定义,到我的大伯家,到那个镜像的世界里去了,说起来也巧,和那个地方的距离,貌似没有差距,可惜的就是一个在南,一个在北。我搬到了他原来住的房间里,里面有一种古朴的感觉,或许它本来就是这样,或是我想得太多了,坐下来,都能闻到书的味道,这里好冷,没有一种家的味道。

我是家中唯一的孙子,他自然也会经常过来看我,但是我不懂得什么待客之道,我一直将他看做是一个伴我左右的人,自然也学不来那种客套,他会不会觉得我冷落了他呢?我经常这样想。他每次都会给我带些‘过期’的东西,大多也就是他舍不得或是不喜欢吃的东西,老人嘛,特别是他的节俭,一直延续到我的心里。并不是由于他没有钱,相反的,以他现在的年纪来说,得到的退休工资要赶得上一个高层的管理人员,我的家长们也是羡慕,可能会有所图谋。

转眼之间,他已经快要接近一个世纪的年头,不像我的外公那般,牢牢地躺在床上,偶尔起来一下,换换浑浊的空气,而是作为一个年轻的表率,站在我的面前。他依旧那么地精神,和他年轻的时候一样,我没见过,但是我看得出来,因为他是我的爷爷,当进入半衰期的时候,我一点都没有发觉。他一定还保持着他的习惯,做着他喜欢做的事,像是写日记,像是练练字,我的同学们也曾经做过,现在却又修改了自己的想法。

直到一天他开始呼唤我名字的时候,我开始慌了。妈妈也会时常谈到爷爷,当然少不了抱怨什么,像是不愿意出钱盖房子,自己拿不出来前来,也不资助我们,而去给他的女儿(我的姑姑是我们之中混得最好的,当然也是最为富有的。),之类的事情,不过好在是说说,在别人的面前还会装作一种和善的样子,摆出一副面孔,那不是扑克脸,反而像是会动的小丑,在我的眼前摇摆,别人不知道她的伪装,可是我知道,我却不能拆穿她,这让我很是为难,我想要做一个好人,但是她不允许,还美其名曰,‘大人的事情你不懂’,‘未来你也会要学的···’,再加上我不怎么喜欢叫人,当然只能装作是一个小孩子一样站在别人的臂膀上学习一下他们的表现了,我都知道,他们以为我不知道的东西,然而我不想做,却又无法表现出来,也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他们眼中现在的我。

无论是多么丑恶的面孔必将有一天被揭穿,只是看那个时候她是在悔过还是继续的扮演角色,得到的结果自然是相聚甚远的,我曾经怀疑过,一个人的一生怎样才会默默无闻,无所事事,才能够变得无知幼小,知道现在它任就在困惑着我脆弱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