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人吗?”驱灵尝试着大叫,他可以以看到外面的样子,看上去只隔着一道墙而已。“要不要过去看看。”“还是算了,看这个样子还是很容易坍塌的。”当路途在人们面前消失的时候,都会像我现在一样感到迷茫,他们需要重新去看待,重新去规划,还没来得及商量,又有一个人闻声而来。“怎么了,都不通知我一下,还好我跟过来了。”他的脸上没有什么和善。“哦,我又不认识你。”一个人回答道。
“哎呀没想到我的名气这么的小,连一同来的人都不认识我。”他的口中是那样的不屑,驱灵转过头去,对这样高傲的人反胃。“我觉得他有些像那个电视台的主播,就是上次那个喜欢曝光别人的私事的,像是明星谈恋爱,发生不正当的关系什么的。”“哦,你是说那个喜欢抓别人小辫子的那个混蛋吗,我追讨厌的就是那种人,我看他们是找不到好的东西来报道了,才去找些无聊的东西来挥霍。”那个家伙的脸逐渐阴沉下来,好像在死死地盯着前面两个将要死去的人。
“我的口碑就怎么差吗,真的是想不到。”他故意将脚边的石块踢开,砸到他们的小腿。“我们还是不要理那个人渣了,我们走,找另一条路。”他拍拍腿上的尘土,大多还是由爆炸的碎屑造成的,让人难以忘怀。“我们走,他挥挥手,示意驱灵过去。“我看还是带上我好了,这个孩子看上去很是喜欢。”他强行地将驱灵拉住,遏制在他的胸前,我想他是认为这应该是他们的孩子,至少也是亲戚,不会坐视不管,总是有人会觉得机智。
“你···”全是满屏的字幕,和评论是一样的道理。“好了,我们走吧。”他走到他们的前面,向着一个方向走去,他不相信别人,他只是香型自己,任何人在他的眼中只是一个玩物,他想要的不过是有人陪伴他,和他一起度过孤独的时刻,工作的时候也是这样,他不过是想要为观众找寻热点,然而他用错了方法,也同样早就了他,谬误的性格,转变不是必然,但是会有过程。可以说他是勒住驱灵的,算好的是驱灵的手就放在自己的胸前,趴在他的手上,虽然是双脚浮空,但是好在没有失去呼吸的机会,不然像他这样,早就窒息了。
“你真可怜。”来自一个小孩子的心声。“什么?”他听到之后看看后面,提防他们的突袭。“我是说我很同情你。”“为什么?”他说。“你不像他们一样是结伴而来,就证明你很孤僻,这里的演出是不需要门票的,虽然说座位被早早地抢光了,可是只要你有第一个,就会拿到第二个,然而你没有。”他说的很对,当时的他是有这样的机会,他甚至想要多定下几个,但是当他和周围的人商量的时候,她们都纷纷拒绝了,那种失落,让他跌到了谷底。
最终他一个人来了,为了让别人看到他的表现,看到他的样子,他选择坐在了一个最前排的位子,空灵在闲聊的时候也看到过他,只是一闪而过,没有过多的思考,我是人为这样的人不值得那样的思考。“你们都不懂我做的是怎样的事,我是在为人们寻找福祉,我是在帮助别人,我是,我是一个善良的人。”这句话说出来怕是连他自己都不信。“你不是伞,就别硬撑着了。还是现实一点。”前面的瓦砾还在向下掉落,看上去松懈的样子,随时都会有掉下来的感觉。
“反正你在我的手上,我死了你也活不了。”他将这句话说得很响,告诉后面‘追随’他的人们。一些不知所以的人也跟了上来,窸窸窣窣地跟在后面,不敢太过上前,希望前面的人为他们试出一条路来。“你看,现在我的追随者又多了不是,我能拯救他们,你知道吗,哈哈,我现在是救世主···”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或许只有前方会告诉他是否正确。“死家伙,要跟到什么时候?”“不然呢,你有更好的方法吗,反正我们也迷失方向了,倒不如碰碰运气。”他们两个议论着,看着后面飘来各不相同的眼神,有贪婪的,有感激的,有希望的,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不要问我为什么。
看到远处的光亮,让后面的人都燃起了希望,“我是对的,你们看到了没有,要供奉我,要告诉所有的人,是我带你们找到了唯一的出口,你们看,就在前面。”对于一个疯狂的人拦住了去路,他们只能静静地听着,驱灵在想,:刚才的人性呢?刚才想要冲撞出去,寻找自由的感觉呢,刚才,没有希望,想要将他们作为陪葬的人都到哪里去了?我猜他也是在希望,希望能够从他的手中逃跑。
当人们面对恐惧和绝望的时候,大多数的人绝对是会失去理智的,然而少部分的人依旧会遵循此道,保持原有的样子,那样的高尚,那样的彬彬有礼,他们现在就在驱灵的面前,当然,永远不会缺少那一部分的人,可以简单的说,他们在看到希望以后,自然会装出原有的绅士态度,没有太多的人看见,也就不会被宣扬出去,狗仔队们还是很难应付的,不过现在在驱灵的身后就有一个最大的‘赢家’。
“现在可以放下他了吧,我们都可以出去了。”他们两个还是在担心驱灵的安危,从开始就保持着一种不变的初心,这也是我所向往的样子。仅仅是那样的一面却能抛出生命,我不太理解他们的情怀,是驱灵具有特殊的命运,还是说他遇到的是两个接近于天使的人呢。“是的,可以出去了,不过不是我们,而是,我。”他就像是一个疯子,涨红了脸,“只要我出去,我就可以将里面发生的事说出去,比如说伪装的世界名流,或者是有异形的出现,还是有什么局外人的捣乱,只要是我想要的,我就可以随便地说,什么都可以,因为我是唯一的幸存者。”他的样子很嚣张。“你以为你是谁啊!”那个伪装的名流站了出来,我确实有点儿佩服他的才华,什么样的人确实都有,也可以说是被他说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