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淡,是大部分时间我们所承受的状态,什么时候都会有,光辉的一颗,就像流星一样,眨眼即逝。
‘未落’,是他们所说的名字,伫立在城市中心的剧院,虽然我不知道它会表演什么。曾经的文艺复兴时代,从知识还在流浪的时候,它就早早的存在了,连耀风都忘记到它们何时建造的,从它存在的那一天起,演绎就开始上演了。
边上几乎没有什么建筑,准确的说是伫立在一个较为宽广的停车场上,当然,这样的世界是不需要车的,同样他们也不希望为车找一个安身之所。未落由于建造的原因,常常会遭受到夕阳和朝阳的侵袭,不过这倒是一件好事,每当那样的光线照下来的时候,都会产生一种独特的投影,将它的形象有所放大,或是产生海市蜃楼,显现在它的被后。就是这样的艺术色彩,让它也具有了类似于教堂的作用,也有不少的人会想到来这里祷告,祈求神明的宽恕。
过去的一个疯子的到来唤醒了人们对它的崇拜。“这里,还有这里···”一个人在碎碎念着什么。“能快点而就好了,烟火马上就准备好了。”偶尔路过的人只会看见他手中的涂鸦,一副邋遢的样子,和一只粗糙的手,上面的手环也被泥土覆盖。
“妈妈你看,他在干什么呢?”一个小孩子指着他说。母亲低下头,蹲在儿子的面前,“不要学这个叔叔,他在做不好的事,会影响建筑,会影响我们看到的东西,乱涂乱画也是不好的。”“可是我觉得他画的好好看。”没想到这个孩子会这么说,他也是稍微暂缓了一下笔锋,其实他并不在意那些人的想法,只是人老了,就很容易被简单的一两件事所打动。
“你怎么这么想?”那位女士还是那样的耐心,她的脸上的疲惫也都消失了,可以看见她上扬的嘴角。“我只是觉得他画画不错,其他的就不清楚了。”孩子们重复着那一个个的想法。“记住,画画当然是可以的,只是不要将那些东西在未经允许的情况先覆盖到别人的东西上,会给那些不喜欢的人做出困扰,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如果我把你的书上涂满颜料,你会是什么感觉?”孩子也被思绪所挡住了,“那如果他就是一个被请来的人,或者是他已经得到了许可呢?”
他抬起头,画上最后一笔,看向那个孩子,他真的想不到尽然有人会倾向于他,甚至是为他辩解,即使是一个孩子。他端起脚旁的清水,往他‘作画的墙面泼去,遇到水的白色粉末开始发出浓厚的蒸汽,灼热的爆炸声将原本光滑的平面腐蚀出一个个细小的缺口。“那样的话当然是可以的,所以我没有去阻止他。”妈妈站起来,看向他,然而人已经不见了。孩子也注意到的时候,墙上的石灰已经掉落出一块黑色的痕迹,是一条巨型的蟒蛇,盘踞在差不多和人一般大小的地方,特别是两只眼睛炯炯有神。
“妈妈,你说会不会是?”孩子的眼睛里满是闪烁着的光线,满是一种惊奇的欣喜。妈妈的眼中也有一种类似于孩子终于长大了的感觉,“对,他一定是的。”她仍旧微笑着,拉起孩子,踏上回家的路,看起来比之前来时的气氛要好上不少。
“至于这个尾巴么,怎么画起来有点儿像响尾蛇?我记得他带的好像不是。”空灵站在一颗大树的后面,看向刚才匆匆‘逃离’现场的家伙,真是世道炎凉啊。人要老了,挡也挡不住。”他默默的赞许了他的行为,向院内走去。今天会有一场重要的表演,也就是一场音乐会,那时的巴黎虽说不像其他城市那样的喧闹,但是也会有不少的激进分子想要宣扬自己的想法,因此,通常在剧院内,你能够听到的不过是那些激情澎湃的说辞,还有零零散散的人群,甚至连掌声都没有,这里就像是一个训练场一般。那么音乐会就会显得十分重大了。
等待夜色的降临,未落迎来了第一批客人。熙熙攘攘的人相比于以前,自然要张狂的多,没有车子,那么自然是从不同的地方各显神通了,我只听他说过,那是来的人太多了,几乎没有什么机会去分辨到底是怎么样的人,或者是否拥有门票和座位,只能让前来视察的空临站在最近的树上,去用感觉来辨别。强大的能力,往往就是我们拥有自己无可动摇地位的前提。
疯子也打扮着像模像样的来到剧院的门口,“哦史密斯先生,您来的真早。”“寒冰,没想到你又会来了。······”或许他真的很熟悉,或许那只是他的发小罢了。穿过厚实的人流,来到稍微减轻压力的门口,“残华辉,你怎么才来,我等你好久了。”空灵从树上跳下来,依旧用自己的感觉来辨别一些熟悉的身影。“不好意思,来晚了。”“你看看你,身上还有一股酒气,是不是才赶回来?约我也就算了,还不做些准备。”空灵看看远处被包围的水泄不通的墙壁,正是他刚才作画的地方,动动眼睛,就会明白。
“你看见了。”华辉问他。“你说呢,那小屁孩晚上也来了。”“你难道是一直盯着我的,哦,我的天那,反正我也要做下去。”“我是不会管你的,后面发生什么,你自己看着办吧,手上的东西管好就行了,至于提醒么,手环,你知道的,今天一直都会是红色的。”空灵有继续靠在树边,只是不上去罢了。“哎哎,那个,对,对,就是你,没票的不让进哈,里面的位子都满了,让站人。”“到里面要乖一点,不许吵,知道没有,什么你问我是谁,我是来管理章程的,什么问我为什么在看门?这是个秘密你不用知道。”“你快将她带走,我不想看见她。”
耀风看见他忙碌的样子,就像回到了小时候,还在破旧的楼道里的时候,他也一直是询问着上来的家伙们,有的搭理他,有的却将他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