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透过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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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来自堕落的邀请

“我不是来叫你参加的。”他补充说,“然而我们无法被根除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我们没有具体的形状,没有固定的地点,散布在人群中,散布在我的们的世界里。”像是扒手,我的比喻可能不是太好,当一杯水混入一壶酒中,即使他再特殊也会变的用肉眼难以分辨,唯独用上特别的方法,可是相比之下的代价他们经受不起,不是一方面的警告,他们互相之间皆是如此。作为最大的势力,那么必定会有他们存活下来的佐证,覆灭的人不计其数,雷城下就是最经典的教训,给予那些想要炫耀的人一点教训罢了。

“我也学他们,给你一个小礼物,但是要简单的多:用你的梦想来连接我们的世界,想来他们告诉你的方法就是入侵别人的土地。其实还是有另一种方法的,发现自己,然后对照想法,搜寻与你相同的波段,类似于收音机。共同组成的梦是庞大的,甚至更加牢不可破,也可以用一起的力量来抵御入侵,不过需要一个作为主导的控制者来允许,或者是拒绝。”说起来简单,但是组装机器的难度还是巨大的,拼凑起来的方法类似于第六感的链接,像是在同一间屋子里出现的共鸣,并不是只有物质可以发生共振,思想也可以。“不会只有两个视角,神视角与主观视角,这是第三视角,叫做共享视角,类似于折中的想法。”“我倒是想听听。”

他笑了,苍老的面孔看上去孔武有力,笑得璀璨,笑得耀眼。“你可以拥有别人的感觉,你可以在不同的地方和你的朋友商量,共享的意识,感情,经历,以及是面对的场景都可以作为一体,随意的传输给你想要的角色,我喜欢将它作为一种游戏,玩一玩也无伤大雅。”突然觉得他好猥琐,看上去令人发指,是我想歪了么。“那控制者呢。”“别人不可以,但是你···”他开始吊我的胃口了,我挪一挪,然后翘起脚尖,装作不在乎的样子,看着自己的手指,磨砂起来。“所以··”我让他接下去。“你可以作为主导并且置身其中,只有少部分人可以,这也减少了**控的危险,不过只要你结束了,整个创造的世界都会发生倒塌,也是十分危险的。”我的眼前突然闪过崩塌的场景,‘乱糟糟的石块在不断的向下弯曲,空间的碎裂,那是我我吗,在抓什么,怎么会有岩浆,为什么要伸出手去拯救那些人?’顿时的晕眩让我抬不起头来,用右手支撑着,眼前的黑色,加上不断闪烁的光点,我的手臂又疼痛起来了。溃烂的部分好像没有减缓的趋势。

缓一缓,平复一下感觉,是突然站起来的感觉,“还好吧。”‘看来他的时间很紧那。是不是应该改变一下。’落水的想法暗淡,但是我能够微微的感知一点,可能我真的可以连接,但是理由又是什么呢。他走过来,弯下腰,抚摸着我的额头,我能够感受到微弱的温热,在一个老者的手上,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糟糕。“没,没事,一下就好。”我靠在后面,头晕的感觉慢慢散去,感觉浑身无力。‘咚咚咚’它总会在需要的时候默默的出现,一身黑色,用尾巴勾住晶莹的药瓶,不是很快,但也是我的希望。

差距不是很大,可是有与无的区别被附在手上的时候还是很温暖的,像他的手掌一样。‘我是在哪里看到过的。’抱着小黑,暖暖的,它也蜷缩在一起,想要多给我一下温热,‘是在黄金卷轴上,还是史书,还是我纯粹的幻想,还是我的记忆里。’事情太多会让我们混乱,记得的东西不多能够让我们脱离纷扰,纷扰的土地上大多是慵懒的智者,为什么,因为所有都被抛弃了,他们会像大部分人想的一样脏乱,可能会和事实相符,趋近于一边。

“你也应该放一个假了,不要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就好好的参加他们的活动好了,会有巨大的惊喜,相信我。哦,上次的食梦者要不要送你几只,会有用的。”他拍拍我的肩膀,留下一个印记,在我疼痛的时候倒是不太注意了,“按着冥想就可以了,剩下的你自己感悟好了。”“还是不要了,太危险,在说下面的事谁又说得清楚。”“对啊,谁又明白呢。”他又转过身去,随我一时的迷糊,就消失在眼前,留下暗淡的我。“喵?”“嗯。”“喵··”“好好好。一起和我去好不好。”我默默它的下巴,揉起它的脑袋,直到看到它硕大的眼睛,是蓝色的了,能够看懂我在想什么是吧,捏一下脸上为数不多的赘肉,看上去也硬实了不少。其实我不知道它在说什么,是它听懂了,还是我听懂了呢。

今晚的落日特别的漂亮,红得能够溢出血来,一滴一滴的残留出来,撒在离它最近的地方,选择屠戮不是错误,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再大的规则在不计一切的代价里也会软弱无力。站在阳台上享受落日,一对小夫妻的日子是那么的可人,拿着一杯热水,抱在一起,散发出的热气,从落日上飘过,很快就散去了。我很羡慕城市里未经涉及的人,尽管我在生活,但是他们的灾难我却没有叨扰,所以我才会有幻想的偏执,当我遇见的时候怎么可能会有相同的心境,那是一角,而不是全部。

一次简短的地震,算的上是轻微的缓震,不是在边缘的地带发生的情况也会成为极大的热点,烈阳想要将它按压下来便得难上加难。我不想做一位管理者,不想做一位大贤者,也不想关心那么多的事情,我很自私,只是顾及到我自己就好了,他们的死活在我不看到的时候没有关系,因为我根本无能为力,我也没有办法出手改变,因为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见证,就是为了让一部分人品尝冷漠的味道,和我做着相同的事的人很多,但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