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透过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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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疑目

秋水刚刚过去,留下残遗的身体,倚靠在小河边,静静的暖想,话说就是在那个时候,才有机会触摸到大地,才有机会掩盖狂妄,真实的认知自己,我好像很陌生。有一个人轻轻的拍打我的肩膀,然后告诉我这一片都是竹林,早晨的客人,还不是仅仅只有我而已。几只鸟飞到他的身上,在他的指尖,在他想得到的地方,我问他:“你是在等人吗?”他沉默不语,看向手中的生命,看向眼前的秋水。“嗯。”这已经算是最好的回答了,我也随之看向水面,缓缓的河流,总是能够让人平静,一只松鼠就趴在对岸,吮吸着露水。

“等谁呢?”我不过是自言自语罢了,好像我也在等待,我也有一个小小的期盼,像是新的机会,还是亘古不变的臃肿,似乎忘了。“我不过是在等一个愚蠢的人,不过是在等一个寻找我良久的人,我不过是在等一个狂妄自大的人,我···不过···是在等我自己。”水面随着他的话语渐渐平复,倒映出我的样子,我就趴在水前,我就站在我的面前,而他,并没有什么倒影。‘呼’突然一股寒意飘到我的眼前,冰晶的外面是雪白的天空,冻结的世界,还有冻结的我,以及冻结······不,好像是融化的他,捂着双颊,流出红色的泪珠。我不忍心去打断他,打断我们之间的秘密,刚才不过是几点幻影,是我们各自之间的追忆,此情长在,追思不忘,桑榆晚矣,只待天命。

多少人会在流光里流泪,多少人能够在逝水年华中痴迷,紫烟好像是哭了,抹去几滴眼泪,将它甩到地上,将它作为路上的拐角。“是的,我们终究敌不过梦魇的凄凉,一个个倒下,一个个成为它的傀儡,如果你们其中有幸能够遇到,那么可以试着找一下你们的先辈,他们的遗体现在还在保存在本部,只是精神的掠夺,恐怕无力返还,看到了,你们死去的时间也就不多了。”吴临脸上的凄凉不言而喻,没落的眼神,往往能给周围的同事们巨大的影响,极金咳嗽几声,掰开一个苹果,然后将它撞得粉碎。

“好了,我们不讲这个了,继续下去,说到哪儿了,···呃···,呃,对,几乎所有人都沉睡,昏迷,甚至死亡,我们只能从外界无意识的干涉,也就是神视角,当时的境况与现在不同,我们只能够粗略的观察,甚至无法估计,或者是随意的寻找。我记得血魔也是败了,就是在那个时候,屠夫失去了一只手臂,还有一条腿,虽然他们能够简单的恢复,但是你看看上次见到它的时候,还是一边一个小小的手脚,毫不协调。最终的战争倒是解决了,血魔的身体也被发现,是在一个叫‘雷城’的鬼地方,那里盛产雷电,经常可以看见闪电,或者是火花,现在好像是改造过了。”

“你不会说是那个插满避雷针的地方吧,到处都是尖尖的建筑,上次我去的时候,就随便碰了一下,就感觉麻麻的,没什么事。”极金的肩甲处有一个小洞,那个就是当时留下的痕迹,不过比他将的部分要危险的多。“对,就是在通天塔下发现的,当时他整个人都被烧的焦黑,只有脸上还有一点特征,之后的鉴定核实是他的尸体,就匆匆的将事情解决了。”“那梦魇呢?”“分开之后的它们简直就是清水,混入江河中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别说看见,就是找也找不到。”吴河的眉毛皱了皱,跳动几下,吴临的嘴角下垂,回忆起最后的几句话。

月空在闪烁,但是现在还看不到:“他们感染了梦魇,那就必须得死,快,把他们叫来,烧了。”“可是他们是无辜的,也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鲜活?!呸,一群蚂蚁罢了,搞这么多事,你知道帝国(也就是政府,当时的军人大多还是信奉王权,以及神。)消耗了多少资源给这些废物吗,我可没有针对他们,而是所有人,包括你。”“好吧,既然你这样想我就不打扰你了,但是我告诉你,出来混,早晚要还的!”他愤愤的走了,带着悲伤,但也无能为力。第二天,火焰随着雷暴洗卷了整座城市,新的开始,需要众多的祭品,现成的东西,当然就在脚下。吴临捏了捏拳头,虽然那位长官也一并死去,但是仇恨的心,他变得永远也看不透。

“说了那么多,倒也该结束故事了,血魔的消失,那么一定是知道历史,然而模仿者是不可能参与的,好一点的话不过是一道记忆,一点残魂,简单的很,但是如果是本人的意志的话就不需要我们去干涉了,因为我们没有能力。”“压根你******就是瞎比比,叽里呱啦说半天和没说好像没区别。”极金的性子本来就不好,只留下紫烟在一旁呵呵的笑着。“爷爷好傻,好傻的。”吴河就在这个时候附和几句,睡了,即是醒着,醒着,其实还睡着。

“哎呀,你急什么,简单的很,吧他的照片放到雾都的下面,什么事都解决了。”“切,请个人还用你说。”极金站起来,踹门而出,扬长的走了出去。‘唉,你就是这么急,还装,看你装到什么时候。’毕竟是老友,知根知底。白雾的日子很少,因为是用肉眼看到的,当它笼罩着一团迷雾的时候,我们往往会将它忽略,或者单独的认为它不过是一团云彩,不过是一座幻像,海市蜃楼当然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痴痴的盯着一片呕吐物,让我感到恶心,但没有人提出,没有人躲避,我担心我的行为会溅射到它的上面,我撇开视线,撇开我的想法,以至于我无法继续看清着里的事物,因为一点小小的影响,就让我难以选自,多么的脆弱。当我下一次走进,直视的面对的时候,我不禁发现,那不过是一块硕大的黄色土石,唯一露出的表面被磨砂的光滑明亮,瘫软在地上的生物是我,还是它?主观臆断的滋味,我倒是尝过几次,然而现在我恐惧的,却是我错过了多少,而又放过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