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将遗骸堆在角落里,所以才会遇到大雨,遇到惊雷的夜晚,那时候,一个黑色的身影站在窗口,惊吓到在场的嘉宾,匆忙的躲到桌子底下,抱紧自己的头颅。那是我们忘记处理的尸体,早早的,那些肉已经风化边干,失去了原有的色彩,它的脑袋后面有着深深的凹陷,像是撞在了凳子上,鲜血的痕迹还是清晰可见······
谁说简单的估计又是准确的呢,不过是一点雨丝,就可以营造出雾的样子,开始弥漫,是霾么,就像那时候一样,飘荡在空中,让我喘不过气来,真是可怕的回忆,加上那一步脚印,差一点儿就消失在我的眼前。没有什么凑巧的事,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大雨将我淋湿,并不是因为我带了伞才会遇到,为后面的事做铺垫,为感叹号的出现,点出一个小结,那就是我的使命。
我倒在地上,已经习惯了,也就不会浮现出其他的表情,衣服早就湿了,也就不会在意身上的污渍,还有重重的疼痛,早就领会过了,将我的身体划破了,打碎了我那一颗玻璃心。丰子恺的画作《跌一跤,且坐坐。》与我的想法十分吻合,但是实行,却不是尽如人意,简单的说,我们就在它们的眼前,我们还是生活在人多的世界里,而不是,空旷的路上,只有我一个孤独而坚实的生命。
到底是为了什么,直到预示的发生才会有人性的扭动,一点点的蠕动上来,将它们扶起,将它们窝在角落,直至风的吹拂,利用时间,融化冰雪,融化我们的心灵,可惜的是,好像留下的却是一副骸骨,站在窗口,凝望远方,却吓到眼前的孩子,避之不及。雨让边上的小路弥漫芳华,蕴含的力量让低估它们的人尝到了雨水的甘甜,当然,随行之处必定还会有苦涩的荣耀,就是那么一角,足以让整个人醒来,怨恨你所在的城市。
我将雨伞挂在一旁的桌边,我喜欢没有颜色的透明,因为这样我可以看到我的面前,不去遮挡视线,不去违背我的意愿,所以我没有理由说我不知道,所以我埋怨的只有我自己,没有做出最好的选择。它从桌上滑落,掉在湿润的地上,人们通常一定会以为是拖过,或者是其他人带来的雨水,其实不过是潮气,不过是水汽,因为它们无孔不入,造成的麻烦,都是那样的可怕,以一种震惊全场的姿态出场,表演的旋律,多数人已经很是熟悉咯。
我没有去捡它,因为它就是想要躺在地上,享受它现在的时刻,或许是我对于它的管教过于严厉,或许是我太久没有带它出来,直到我放手的时候,它才表现出来,也是难为它了。久而久之,水从它身上滑落下来,让原本的世界多出一点光彩,偏斜的阳光就是爱刺痛我的眼睛,就像是现在的灯光,我用伞,盖住了。
收拾好东西,等待最后一位玩家的出现,我们即将踏上征程,地上的雨伞也起身,回应我的想法,外面的雨似乎是停了,我伸出手,试试上面的雨点儿,都在最后的振动下,抛射到更远的地方去了。可能由于是在晚上,云不见得白了许多,呜吼的闪电也退却了,像是在惧怕冬天夜晚的鬼怪,抖动一下,就消失了,只是刚才留在我身上的雨水还不曾散去,印在我的心里,像是过去遇到过的雨夜,像是过去思念的雨华。
现在回想起夜晚,倒是没有现在的平淡,更细了,散落在空气中,更多人打着伞,也不知道是不是洁癖的原因,还是我太过矫情,造作的世界教会了我很多,让我停滞不前的行走,我庆幸的是,因为所有的人,都在退后。呆呆的看着叶片上的白色方片,我宁愿相信它是一颗巨大的水滴,凝聚在叶子的表面,准备下一次的滴落,我叫它露水,是不是很不搭配。
现实的残酷超出我的想象,不是因为它残酷,而是我们想象的太过美好,花香也是这样,太过浓郁,也会让人感到一股粘腻的臭味,沁人心脾。对了上次看到的桂花树还在疯长,花瓣凋谢了,迎来的旧路,还有泛黄的花蕊,时间让它们散去了浓香,留下了时间的印记,幽香也就是这么来的。
涂上一点粉末,然后随意的摆放,我的风格,不管是否牵连,我都能够好好把握,即使是错误的,我也要坚持到底,从此出现了一匹顽固的人,他们成一区,自行一时,开始被讨厌,开始被排挤,开始消失在我们的眼前,偏离的社会,和一种偏离的感情,用一种方式传承下去,所以人们亲切的将它们叫做----恶魔。
裹挟,包庇,容纳,蚕食,都是我现在的样子,早早的看好结果,然后去尝试一下。是不是我晚一点儿去就会有不一样的结果,嗯,可能你也有这种感觉,就像是触手可及的结果,但是就是过去了,明明可以避免,但是却越走越远,知道它成为了追忆,成为了我们永恒的梦,这也是人们想要追寻梦想原因,也是我们想要回到过去的疯狂。
像是《夏洛特烦恼》,嗯,好像我没有说错吧,我没有仔细的看过,但是有一点让我无比怀念,深深的陷入其中:当我们经历过痛苦,经历过快乐,经历过悲欢离合之后,过去的都过去了,平静下来,模糊的一眼,醒来,才发现我刚刚从梦中醒来,原来世事不过是短暂的幻境,而你们还在我的眼前,还在我的身边,看到讲课的老师,也会格外的幸福。(电影中应该没有,着都是‘高智商’的我编造出来的,不过具体是怎么讲的我却实不知道,反正我的理解大概是如此吧。)
好多的时候,当我们失而复得,才会有那种珍惜,幸福,即使过去是痛苦的,即使我们还是难以面对,可是其中的韵味,还是念念不忘。骂我傻的人,还在眼前,我可以触及,我可以不用去怀念,不用去担心后来的事,因为一直都是我错了。好像这次雨下了好久,好像淋湿了我,我不想加上阳光的结尾,我只想一直下下去,哪怕它现在阻挡了我的道路,哪怕我再也不会醒来,他们都走了,我眼前的人,不是那么容易就相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