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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欲报仇苏凤下毒手抖威风连败三少年

尉迟宝庆下场要和铁牛比武夺帅,铁牛冲宝庆一笑说:“兄弟,咱哥俩可不错呀!你怎么还和哥哥我争啊?”

“铁牛哥,咱俩不错是不错,不过,这个事可不能讲面子,就是再好,咱俩也得比试、比试,这二路元帅不能让你接,你的脾气比我还粗暴,就你那几斧子,还能接二路元帅?你到前敌两军阵,怎能带兵打仗?”宝庆说。

“哎,我说宝庆兄弟,你可别挖苦我呀?你非要和我比试、比试,你可别说我当哥哥的,不给你留情,我可是翻脸不认人,真要和我动手,你就撒马近前来吧!”铁牛叫号说。

“铁牛哥,你不用给我留情,有多大的本事,你都施展出来吧!我呀,也不给你留情,咱二人一试高低。”

“好,请动手吧!”

“铁牛哥,还是你先动手吧!我先动手,也不能耽误你砍脑袋,你先动手更省事。”

“看来,你是先让我动手,其实,你是挖苦我,好,看斧子,砍脑袋。”

气得铁牛,说完抡斧子就砍。

尉迟宝庆一边用丈八蛇矛对外磕他的斧头。嘴里还一边说:“铁牛哥,你能不能换换别的招儿,你这三斧子我都快学会了。”

“好哇,小黑子,你少费话,我全凭这三斧子胜你哪!”铁牛生气地说。他们俩的嘴,也不闲着,手也忙活着,就听铁牛喊:“砍脑袋、挖眼、掏耳朵。”

宝庆早有准备,知道他还有最后一招“杵”,所以,二马错镫的时候,宝庆双脚一蹬马的绷绳,小肚子一撞铁过梁,这匹马“噌”的一下,就蹿踹出去老远,铁牛的这一杵,也没杵着,这马早就跑远了。

“哟,他的马过去了,没杵着。”铁牛后悔地说。

废话,要是真杵着,人家受得了吗?程咬金在龙棚里直替儿子着急,心说完了,掏耳朵没掏着,杵又没杵上,就用捞马脖子了,再看这一招怎么样吧。

这时,场内铁牛和宝庆的马打旋又回来了。又是一个照面,宝庆根本也没打算动手,他是叫铁牛把他那几斧子,全砍完,然后再动手究竟看看铁牛还有什么好斧招。不过,他也不敢粗心,时刻都在注意着铁牛的变化。因为,他知道程家爷们,这斧招虽然不多,可是练得很熟、很精、很巧,来的又急,所以,宝庆非常小心。

果然铁牛二马再镫鞫相磨时,仍然是前三斧,等掏耳朵这招过后,他把斧刃朝下,冲下,猛然往上一捞,这一招叫海底捞月,程家爷们愣叫捞马脖子,嘴里还喊着:“捞马脖子。”

因为宝庆早有提防,一看这斧子不砍人,冲战马下毒手,这要是把马脖子真给捞上,这马可就完。马只一趴下,我就得从马上掉下去,这招可太损了。他急忙往旁一带战马,用紧绷绳,这匹马,“咴咴”一叫,往旁边一闪,就躲过去了。

哎呀,好险啊!差一点没捞着,这匹马蹿出去了,还咴咴的直叫哪!那意思是,骂程铁牛,放着主人你不砍,你为什么要捞我的脖子呀?你真缺德。

宝庆也吓了一身冷汗。虽然说,早有准备,可是,他不知道斧招的变化,而且,这斧招儿,也太快了。所以,宝庆的心里有点紧张,心想,我还真得多加小心哪!铁牛一看捞马脖子,也没捞着便说了声:“完了,完了。”

什么完了?铁牛是说他的捞马脖子,这斧招完了,就这么几下子,再多也没有了。

宝庆一看,他也就这么几下子,往下再也没招啦!心想,你的招数都施展完了,这回,我让你看看!他把丈八蛇矛抖开,上下回飞,真是又快,又勇,又狠哪。这都是尉迟恭敬德和黑白夫人精心传授的。

尉迟敬德的枪法和单鞭的招数,是十分厉害的,想当年日闯三关,夜夺八寨,威名远震哪!自从投唐东打西杀,南征北战,立了很多战功,他的枪法确实厉害。

宝庆的枪法和铁牛打起来,铁牛是难以抵挡的,不一会儿,铁牛的斧招,可就散乱了,只顾往外挡人家的枪了,自己连还手的机会都打不着了,豆粒大的汗珠子顺着脸往下流,嘴里还不住地喊:“开!开!开!喝,喝,哎哟,喝。”光剩下喝,把吃都忘了。一边往外开,一边喝么心里还一边琢磨,心说,坏啦!真应我娘的那句话啦!我们老程家的坟头,没冒青烟,就凭我这三斧子,能挂上二路元帅吧挂不成啦!得,让给别人把!我不争了,要将争,更得丢人,别等出丑了!下去吧!想罢,他把马往外一投,斧子又扛在肩膀头上,说声:“得宝庆,别打啦,咳,你看咱们争个什么劲呀?我是当哥哥的能和你争吗?算啦,我把这帅印就让给你吧!我不要啦。”说完一拨马出了场子。

魏征回头再看程咬金,只见他,把头一扭,不敢看魏征,也不敢说话了,他便问道:“四弟,铁牛侄儿的斧招,不是你亲手传授的吗?”

“咳,大哥,是我教的不假,可是我那么教,他不那么学啊。”程咬金不好意思地回说道。

尉迟宝庆见程铁牛败下去了,自己把大枪一顺,枪尖朝上,往背后一背,腾出一只手来。冲场内摆道:“众家哥哥,弟弟们,铁牛哥让了我几招,他不和我争了,可是,我的本领不强,武艺不高,也挂不了这二路帅,一定还有比我强的弟兄不知哪位兄长、弟弟下来比试比试,我在这尊候你们哪。”

铁牛跳出圈后,嘴里还一边说着:“换换人,我不能和宝庆兄弟争啊?你们去,谁去?”说完,他举目抬头,往下四张望,把教军场看了个遍。心说,“哎哟!”这罗通怎么还没来呀?都比试这么长时间了,再不来可就晚了,这二路帅,不就被别人夺去了吗?

“哎呀!”急得铁牛直打转。

正在这时听西北角上,有人喊声:“吹,尉迟宝庆,你小小年纪不要猖狂,别忘了,人外有外,天外有天哪!这二路元帅岂能归你?看我来会你。”紧接着,听见了马桂骛铃之声“嘈”蹿进来一匹战马。

尉迟宝庆勒马仔细一看,来的是一匹花斑豹,马上这个人是短衣,短靠,外衬征袍,手擎一口门扇大刀,来者是袭国公苏烈苏定芳的次子,名叫苏凤。只见他横眉立目满脸的杀气。

“噢”。你不是苏凤哥哥吗?好,为了争夺帅印,咱就别客气了,来会我,我也等你多时了,请你撒马过来,咱们比试、比试吧!”

宝庆笑着说。

“呸!尉迟宝庆,你少和我套近乎,今日的教军场就是战场,咱俩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谁也别客气。”苏凤“哼哼”地说,“哎,苏二哥,苏二哥,平常咱们在一起可都不错呀,咱们的老人,又都是同殿称臣的好友,今天比武争帅印,小弟是经师不到,学艺不精,请你高抬贵手,你为什么要生这么大的气呀?横眉立目的看样子要决一死战?”尉迟宝庆说“少费话,夺魁比武么,没有杀气,怎能取胜,快快撤马近前来。”说罢,苏凤就把大刀一摆。

尉迟宝庆也知道苏家爷们的心狠手黑,得再多加小心,“扑棱”一抖矛枪说道:“苏二哥,请进招吧。”苏凤二话不说,催马摆刀“咧——”立劈华山。就照着宝庆的头顶,一刀劈下。

尉迟宝庆举枪接架,刀枪相撞,二人战在一处,别看宝庆年纪不大,可是他的枪法确实精通,一招一式,都是经过爹爹的传授,大枪抖开如同怪蟒翻身,乌龙探爪,一招紧似一招,看岀他的功夫确实很深。

苏凤心想,这小子的枪法确实不错,我不能和他恋战,我爹爹说了,越快越好,只要不杀死地,伤着点那也没办法,也不能算犯罪,想到这里,招一变,苏凤把刀招展开,上下翻飞,疾如风,快似电,“刷刷刷”像雪片宝庆大公子是盘开刀,挡住刀碰出刀。趁机还得进招,你看他,舞起丈八蛇矛,“扑棱”手中一抖,来了个怪蟒翻身,乌龙探爪,再看枪缨一抖冰盘大小。一个枪头变成十余个,大枪上下翻飞,遮前挡后,里勾外挑。使出三十六个翻身七十二种变化。最后大枪把宝庆围起来。只见枪、不见人,只听得枪碰刀叮当,乱麻刀撞枪火星直冒,两个人打得难分难解,打了足有二十余个回合,没分上下。

苏凤这小子的刀招,刀刀下得都是毒手,一点也不留情,尉迟宝庆可不敢下狠手。因为,爹爹说过,不准下毒手。更不准随便伤人。心想,这苏家爷们,都是刀急马快,又狠、又毒,他又比我年长几岁。时间一长,我准吃亏,干脆,不和他赌气了。这二路帅我也不要了。想罢。他用矛枪架开大刀,喊道:“苏二哥,小弟不肯和你下毒手,这帅印我不要了。”说完拨马跳出圈外。

此时,苏凤也累得气喘嘘墟,汗流满面,他睁大鼻孔。

“呼哧、呼哧”直喘粗气。心说,宝庆这小子可真鬼呀,若再战上几合,不把你砍死,也给叫你落个残废,他心里想紧把马一握,在场内转了半圈。仰面大笑:“哈哈哈哈、哈……你们哪个来呀?谁还敢来?有不怕死的,快快进来。”这小子一句客气话的也不说,而且把大刀一晃‘哗棱棱’刀盘子直响,故意抖抖威风,吹吹大话。

他这一举动,可把众家少国公们气坏了。只见李奇李如龟的儿子。大喊一声,就上场了,无奈他的年龄大个,和苏凤战没几个照面,就被苏凤砍了一刀背,差点没掉下马,疼得李奇咧着嘴就败下场来。

就这样,好几个少爵主,均都败在苏凤的手下;此时苏凤就更狂了,美得他鼻涕泡都出来了。

再看龙棚里的苏定芳乐得满脸桃纹都开缝了。心说,“嗯!”这就看出谁的本事强,谁的武艺高了。这真是,父强子不弱啊!还得说是我的儿子。用不着苏麟下场,我的次子苏凤,一个人就包了。如果,我儿真的挂了二路帅,那可真是,天助我也!只要我有了兵权,我把全三军一带,到那时,李治呀李治,可就由不了你了。李世民被困在牧羊城,他甭想回来,这京城这是我们的天下了。“呼!”说不定,我还坐他一帝哪!这时苏凤,呼号地乱叫,又狂叫起来了,就听有人大喊一声:“苏凤,你不要太猖狂,俺来也。”

程咬金一听这嗓门,怎这么响亮?抬头一看,在黄绒绳外,是一匹闪电白龙驹,马上这个小将,穿自爱素,长得特别俊美。这模样,别提有多好看了,小脸蛋白里套红红里套粉,粉“嘟嘟”的那么好看。两道剑眉,斜入天苍压入鬓角,两只大眼睛水汪汪的就像会说话似的。通官的鼻梁,菱角口,齿白唇红,牙排碎玉,真像那绿豆芽,掐去两头,白胖白胖的,真不亚于上方的左金童。手端一条钩神飞亮银枪,背后斜插一对银装锏,来的正是,秦琼叔宝护国之子秦怀玉。

程咬金看完了,乐得咧开大嚷,一个劲儿地笑了,心说,这孩子真着人喜欢,他来了就好了,他突然一愣,嗯!罗通怎么没来呀?对了。想起来了,我弟妹庄金锭昨天和我说了,不让孩子来,盼望罗通快点长大成人,学好武艺,将来好给罗家报仇。咳!苏罗两家那可是世仇,但是,你不让孩子闯荡、闯荡,也不行呀!一辈子不上马。也是个小驹儿,她真的不让罗通来,这可太可借了。这回就得看看怀玉能不能取胜了?程咬金想着想着,回过头来,对魏征说:“大哥,你看怀玉侄儿来了。罗通不能来了吧?

“嗯!罗通不能来了。”

魏征说。

“是呀!是弟妹不让罗通来;不过,罗通这小子,不能不来呀?难道他不知道,如果要是知道信,这小子一定能来。”程咬金道。

“来了更好,不来也好!”魏征又说。

“哎,大哥,你可真会说话呀,反正都是理,你这是不得罪人!”

“是啊,我说他不来也好,是因为年龄太小,一旦要有个三长两短,出点意外,咱们对不起老兄弟罗成啊!”

“咳!可不是吗?我也是这样想的。”

这时,场内战的好热闹,这二人,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材,秦怀玉这条枪,是又急又快。枪法娴熟,大枪一抖,施展开十路绝命枪,神出鬼没,变化多端,真是冷森森,光闪闪,夺人二日,照人双眼,如同怪蟒出洞,乌龙搅海,十分厉害。

刚才,秦怀玉听苏凤说的这些大话,再看看他这十足的傲气,早就气炸肺了。所以,他把劲头,都用在这杆枪上了,非要教训教训他不可,使出全身的本领,摆开这条五钧神飞亮银枪如同鸡啄米一般,“啪啪”雨点相似,就把苏凤给围住了。

苏凤也不示弱,舞动大刀,上下翻飞,磕开枪、架开枪,得手还要进招,砍几刀,也很奇妙。

他们二人是,刀枪并举,接架相还的难解难分,此时,看不出来是,以武会友真好像阵前真杀实砍一个样。

幼主李治虽然对武艺不太明白,可是他也能看出点门道子,瞪大两眼,大气不敢出,聚精会神地看都看直服了。

魏征一看,暗自想到,心说,不好,常言说,二虎相斗必有一伤,他们俩这样的打法,一会儿,不一定谁失了手,那一个,一眼照顾不到。非有受伤的不可,万一死一个,那就更坏了,殿下已传旨,不准伤害皮肉,真要死一个,再偿命一个,一死就是俩呀,太可惜了。不行,不能这样打下去。想罢,他便奏道:“殿下!”李治现在已把全部精力集中在教场上了。魏征喊他,他好像是没有听见。魏征又喊了声:“殿下千岁!”

李治的两只眼睛仍然直直的盯着场下,头也不回,眼珠也不转,只是把一只手摆了摆,那意思是,别说话,看着。足以说明幼主已看入了神。

“殿下,这样打下去会要伤人的。”魏征说。

“嗯!”仿佛李治才醒过来似的。回头看了看魏征,这才恍然大悟地说:“哎呀,是呀,照这样打,一失手就会出事呀,老卿家,你快说怎么办吧?”

“我看不如暂时停下。”

“殿下,如果你想要停下,可以鸣金,这鸣金锣一响,他们自然就不能再打了。”

“好,快快鸣金。”幼主一声令下,听听“呛卿”锣声一响;闻鼓则进,闻金则退,这是两军阵打仗的规矩;为将者先得懂得这条军规,如果听见战鼓咕喀冷一响,前边就是人山人海,你也得上,是油锅你也得往里跳,这是军规,就算打得正起劲儿哪怕是眼看就要取胜了,一听鸣金锣一响,你就得赶快回来,不回来,就是犯了军规,定斩不赦。

别看苏凤和怀玉的年纪小,可是,这规矩他们可都懂啊!俩人听见锣响,各自带马跳出圈外,都愣住了,怎么回事,不让打了?这个立马横枪“呼呼”地喘,那个勒马端刀出长气,魏征在看台上冲场内高声喊道:“比武的小将们,殿下千岁早就传旨意,今天比武夺魁是以武会友,点到为止,不许伤害皮肉,更不能伤害性命,如要杀死人,那就是杀人偿命啊!都记住没有?”

苏凤一听这话心中暗骂,你这个老不死的,就你多嘴,这是怕秦怀玉死在我的刀下,所以,才敲这个破锣,把他气的,混身乱颤。心里不断暗骂魏征。

魏征这一提醒,倒把秦怀玉吓了一跳。心说“哎呀!”要不是老伯父及时提醒,差点没惹出祸来?刚才是在气头上,要是得手,恨不能一枪把苏凤这小子挑于马下,再叫你吹,再叫你狂。多亏鸣金了,不收兵可太危险了。

想着,冲着台下点了点头,意思是听见了,也记住了。

苏凤无奈也只好点点头。他们二人借这个机会也算休息一会儿。两个对视了一会,是各不服气,一催战马,两个人又战在一处。战了二十来个回合,还是不分上下。

秦怀玉一边打心里一边想主意,我不能和他恋战,我必须得快点胜他,要不把苏凤战败,这小子的威风就杀不下去,我非得赢他不可,胜不了他,就无法再会他哥哥苏麟了,就连他爹苏定芳,美得把尾巴也快翘到天上去了。我非得刹刹他们爷们的威风不可,现在看来,他苏家爷们,是看不起我们这些小将,今儿,我不要他命也得叫他知道知道我们这些小英雄们的厉害,我必须要这么、这么战胜他。想到这里,他大喊道:“苏凤,咱们两个,今天不分出个雌雄,谁也不许退出,谁跑就是狗熊。”

“姓秦的你放心,我不赢你决不下场!”苏凤冷笑着说,二人边说边打,突然二马相错的刹那间,秦怀玉把枪交在左手,腾出右手,从背后就把熟铜锏拽出来了。

为什么要在二马错蹬的时候控熟钢锏呢?秦怀玉是想用枪里加锏这这一招来取胜。这得出其不意,不能叫对方看见。

马上打仗和步下不一样,在步下打仗行动很随便,“滴溜”一转溜两人又对上面了;在马上战可就不行了,必须是马打对头才算一个照面一个照。双方也只能打一下,还一把,手快的打两下最快的能打三下,这马就错横过去了,这两匹马,是不停地分头跑。两匹马错过错镫去当然双方是背冲背,谁也看不见谁。

秦怀玉就在刹那间把锏就拽出来加在枪里。

要论锏法,老秦家可是一绝,从老将军秦彝,一直传到秦怀玉。当年秦叔宝就用一对熟铜铜,打遍半边天,人称是马跳黄河两岸,锏打九州十府一百单八县。至于老秦家的枪法,那是学老罗家的。

秦怀玉暗暗做了准备,二马镫鞫相磨,秦怀玉用枪就扎,可是他的枪底下,还有一把锏哪,这一枪主要是靠左手使劲儿,右手只是作比个样子,实际是左手操着熟铜锏!

苏凤哪知他来这一招啊!他见大抢刺来了,用双手擎刀用力往外磕架。他这往外一磕,用的劲头挺大。刚一碰上这条枪“当”的一声就把枪磕出去了,因为怀玉是单手擎枪,能有多大的劲呀,所以把苏凤晃一下,苏凤身子一栽,正好把半个后背就让给了秦怀玉,说时迟,那时快,秦怀玉举锏就砸,只听“啪嚓”一声,“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