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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我的大伯是八九十年代是我们地区的农机监理站书记。革命年代参加过上宝塔山参加革命的举动,但因时机不成熟,只好又回来求学。解放初期,参加了全国团代会,聆听了胡耀邦书记的讲话。文革时期,因为我二姑妈被过继给了我三爷,遭受招来的女婿的虐待,成了脑子不太精灵的人,有时疯疯颠颠的,见我们几个姑姑来人就躲进厕所里吓得不敢出来。大伯父一时怒从心头起,执笔万言,写下了我二姑夫的十大罪行,写成大字报,贴在村子的活动场所。

人们看了后,均为我二姑妈的不幸而难过。也为这个女婿的恶行而谴责。还为我大伯的仗义执言而钦佩。正义是占上风的。我二姑夫伺候不敢再欺负我二姑妈。只可惜给她留下了终生的精神残疾。但是他的几个儿女们都挺聪明的,孙子辈儿的都是哪个大学的,都有教大学的。每年大年三十上坟,我都要给我二姑妈烧纸。祭奠她因连阴雨下的,一人独居于草棚内,看守者园子,无人照料,害上痢疾,连吐带泄,家人原以为她不爱和家人相处,想过过清净的田园生活,谁知,竟是她不知回来看病,人栲瘦了,又因精神疾病导致困居于一草棚内不知怎么办。活活病死了。那是2001年七月。我和父亲前去悼念。

我二姑妈本来是姊妹里挑来减去被三爷要过去的,这下,我爷在我三爷门口吼了好几回。其实是吼我二姑夫的,我三爷早在九十年代就去世了。我爷老年丧女,视为人生一大悲剧。我大伯也是九十年代去世的,患的是肝癌。我大伯家和我爷家端对门,大妈待我爷挺好的,都是丧偶。但是辈分不同,一个是叔,一个是侄儿媳妇,但年龄相差不太远,可是也有许多封建障碍,不能亲情太好,也不能不去照顾我爷。我大妈对我爷那是出于同情,出于孤身一人,因为我婆在八十年代年去世的所以,我爷孤身一人独居了一间厢房,他的远房表侄儿连家带口的搬了过来,一是想占用这个村子十字路口头家的地理好位置。二是他爹和我爷是表兄弟,关系甚好,孩子想做生意开小卖部,能挣来钱,跟我爷爷说了声,我爷爷思索良久,说跟我儿子商量一下。看他啥意见。

我爸听了这件事,也不好拒绝,因为我们县城的房子装修就是我这位表叔做木工活的,活计做的还行。父亲当然是付了工钱的,念及当时两家的友好关系,只能采用留人的方式,否则,对不起我爸的表叔。

我的这个表叔人挺聪明,倒卖汽油,卖百货致富了,平时他们吃什么,给我爷端什么,都其乐融融。他们在我爷家中时间一久,问题就出来了,我的姑妈们大老远的跑来看我爷,还有我爸也来看我爷,他们有时有种喧宾夺主之感,我表姨一会儿笑声相应,一会儿拽着孩子打,孩子哭得稀里哗啦,让我几个姑妈都挺难堪的。这不是轰人走的暗示吗?她也太不像话了!几个姑妈就想我吗诉说这事情,我妈听了也是觉得不对,好歹我们是主,你是客啊!我把亲自考察了一回,结果大相径庭,他待人热请又周到,给我的小表弟和我各买了两串糖葫芦,让我俩吃,有时让我去树上摘桑桑吃,还拿出几袋干吃面让我吃,对我爸则是笑脸相迎自始至终,有问必答,似乎亲如一家,我爸前去问我爷她待您怎样,我爷只是摇头叹息,她太猴了,和孩子玩耍把个家里弄得叽叽喳喳的,笑声不断,我这边倒是很冷清。我管她去,实在不行,你看今年让我过继外孙住过来,让他们搬走怎样,我爸听了说行,那就这样定了。

过年时我表姨婆说,若不是她的儿子儿媳经管老人,这里跟个烂四合院似得。一年四季多亏有人住,房子才结实。我爸听了这通话,越不高兴,你不添麻烦就不错了,还讲什么加固房屋。于是他们赶紧卖了几十袋水泥把房子装修了一下,修葺了厕所,但是一经改造,房子的主体变得有所变化,以前的院子里的桐木被表叔伐了靠在厨房椽木旁。未经披盖,有些生捏了。风吹日晒雨淋的结果。

父亲一看屋子,他们由起初的占用两间一大一小到换占用一间大的房子。把小卖部折了。我爷住在最前面的客房里,也是一件大房,不过人不常住。我爸看到此情此景,直言不讳的说,兄弟,你看你来俺家有多少年了!俺没亏待过你,没给你要过房租。几个姐妹有意见,说你经管老人不到位,想让你别再租住这房子。表叔听了以后,只好说我没照顾好我十伯(我爷排行第十)我以后就去纺织工业园和我媳妇儿打工去了,那儿赚得更多。父亲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