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拿完全的把我弄傻了,这到底玩什么呢?
是午夜的时候,那间房子门没有锁,被推开了,十三个女人走出来,我差点没坐到椅子下面去。
“好好的看,不要动心。”
十三个女人走出来,在月光下跳舞,那舞姿太漂亮了,一曲完了,回去了。
“你去把门锁上,锁上的时候,进去看看,她们都归位没有。”
我不想进去,说实话,我害怕,那就是鲜活的人,怎么可能呢?何大拿玩什么心眼,吓唬我吧?可是目的呢?我没想出去。
我过去锁门,进去看了,我进去之后,就呆住了,傻了,那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十三个女人,有的只是空椅子。
我出来,汗流浃背的。
“怎么样?你刚才看到了什么?是真的吗?存在吗?”
我明白了,何大拿是在告诉我,那个女真人炼化师就是不存在的。
“可是我真实的看到了。”
“你刚才也看到了,那不是真实的,不存在的,所以那个女真人炼化师也不是存在的。”
“为什么会这样?”
“在阴学上有一种可以让人产生一种幻觉的东西,我们现实中也有,只是达不到这个效果,我怀疑骨村中就有这种东西的存在。”
“那是什么?”
“我还不知道,这样,我跟你去骨村,我想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我去过骨村,说实话,我也见过活着的人,古代的人,但是我知道他们是假的,我弄了这十三个女人,你也看到了,并不存在,但是那东西我一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手里有,但是一直没有弄明白,我想弄明白,应该是一种植物做出来看,再去就是找这种东西。”
“那最好带一个植物学的教授什么的。”
“我已经找好了,明天早晨五点多去,你来这儿。”
我回家,已经是半夜两点多了,睡不着,坐在窗户前,我就琢磨着这诡异的事情,如果说有这种东西,那简直就是太可怕了,人鬼不分的,死活不分的,那还有意思吗?
我害怕,真的害怕了,走到这一步,我害怕了,何大拿也害怕,看来,不管什么东西,你如果弄到了太深,都会让你恐怖,就像井里的水一样,我最害怕的就是井,看一眼井里的水,我就害怕,腿软,做梦梦到井,我都一下就惊醒,就像恐高的人,在梦里梦到了悬崖,肯定一下就惊醒了。
我睡了一个小时后起来,去何大拿那儿,那让我推着轮椅,往骨村去,在骨村的正村口,那些研究小组的人都在,那个植物教授也来了,介绍一下之后,我说。
“进村子,听我指挥,不要出什么事,我尽理的把你们带出来。”
植物教授看着何大拿,看来何大拿是没有说实话,对于骨村谁都知道的。
“那里有一种你不知道的植物,你没兴趣吗?”
一说到这儿,那教授的眼睛一亮,什么都不怕了,看来人不能痴迷一种事物,会把自己毁掉的,这点我是相信的,我现在恐怕就是要被毁掉了,对于阴学,我已经完全的就在其中了。
我们被拦在了外面,研究小组的人,非得要跟着人进去,这是我不愿意的,因为我只能带着两个人。
为什么会这样,似乎这个也是一个原则的问题,没有其它的问题一样。
我看了何大拿一样,他只有从这儿进去方便,轮椅走其它的路不方便。
“进去可以,跟在我们后面,不过死人我们可管不着。”
那边似乎觉得我们能进去,就没有问题,那个女真人专家从帐篷里出来,我有点生气,他竟然也要跟着,那我不想再说什么了,你们都跟着也跟我没有关系。
“不过丑话在前,你们跟多少死多少,这里面的原因我也不清楚,我只能保证两个安全。”
他们不说话了,关于骨村,他们比我们更清楚。他们开会研究,我们就进去了,这是机会,今天就是他们想跟着,不怕死,我们也不能带着,那是人命,谁的命不是命呢?
我们进了骨村,骨村的阳光高照,如果不知道,误入了骨村,谁也不知道骨村是鬼村,这里安静得很,这里的风景也十分的漂亮,有一条小河,最奇怪的是倒流绕回的河,这是设计出来,那些房子,没有一间是相同的,真是很漂亮,但是就是骨村这个地方,真是让你害怕。
植物教授被风景给看得发呆。
“这么漂亮,在外面看没有觉得,怎么回是一个鬼村呢?我不相信,那个时候我自己想进去,后来我们大学的一位历史学教授来了,就此失踪了,所以我也放弃了这种想法,多少人有这种来探险的想法,觉得并没有人说得那么可怕,事实上,真的是非常的可怕的一个地方,如果不是我身边的人失踪,也许我早就来了。”
我不说话,推着何大拿,这小路将巴的能推轮椅。
那个房子前,我站住了。
“你们等我,我过去看看。”
那个炼化炉还冒着烟,那是烧人的烟,何大拿早就看出来了。
我进屋子,女真人炼化师没有在房间里,看来是出去了,或者说是在炼化炉那儿。
我们到炼化炉那儿,他真的在那儿,我过去,他早就看到我了。
“你又带了陌生人,我不喜欢。”
“对不起,我也带了酒,菜,还有一些需要的东西,他们帮我背进来的,他们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阴着脸的女真人有点笑脸了。
“那还好,我再加点柴过去喝酒。”
“还有几天?”
“还得八天,每次都这样,这次三个人。”
“骨灰怎么处理?”
“就扔在炉子里,有的会弄出来,得看情况,不一样。”
我没有再问,他似乎有点不耐烦。
我们进屋子里喝酒,我介绍了何大拿,我干爷,还有植物学的教授。
他们得听我给翻译,但是更多的是我们两个聊,何大拿不说话,看着,其实,他在看着这个女真人,他怕说的用了某种植物的东西,而且产生的一种活体,并不真实的存在,就像在外面看,十三日,骨村就会有人在村子里走来走去的,像一个很正常的村子,进来就没有人,这就是这种植物的现象。
其实,何大拿并不是一般的人,大学毕业,到了火葬场,这绝对是一个奇怪的事情,那年代的大学生,没有到火葬场来的,来到火葬场的人都是那种,不说你们也懂的。
何大拿在很多年前,就跟国外的几个专家学者认识,甚至他还去过国外,就是现在他也是每天用电脑在和国外的专家交流,那是他交往了几十年的老朋友,有的已经失掉了,他的房间里,有几种文字的资料,我只能看懂英语和法语,其它的我不懂,英语是在学校学的,法语那个时候我自己学的,幻想着去法国,找一位法国的老婆,这种动力真是不小,最终学成了,没去成法国,一个笑话一样,就像我的人生一样,来到了火葬场,恐怕是要呆到了一生,接触到了阴学,这个无人知道的学科,也许再有几十年,几百年,几千年,才会成为一门被人们研究的学科。
植物教授让我问那种植物在什么地方,何大拿当时就火了,瞪了他一眼,我知道这个不能问,问了如果是真的,女真人炼化师的这个被识破了,那么一切都会惹上大的麻烦。
就是闲聊,那天我们睡在一个房间里,半夜我醒来,那个女真人炼化师不见了,何大拿瞪着大眼睛看着天棚。
“他走了,恐怕是感觉到了什么,我们会有麻烦了。”
“抓紧找到那种植物。”
“得到天亮,就看植物学家的了。”
“那真的就是幻像吗?”
“对,明天就是鬼日子十三号,我觉得这个时候这个植物会散发出来那种东西来,才会有这种幻像的。”
“那我们不是有麻烦?”
“也不一定,对这种植物,我不懂,也不知道是什么,美国的一个专家说,应该是一种类似神类的一种植物,不可非常的奇怪,他说要过来。”
天亮了,我们起来,女真人炼化师真的就不在了,炼化炉那儿也没有,东西全部没有了。
“如果是幻像,他怎么会拿走那些我们带给他的东西呢?”
“其实,这种幻像是幻像中的真实,他们也需要东西。”
我万全的就慒了,何大拿到底是在说真实,还是在说幻像,植物教授可不管那些,出来,只看植物。
顺着道路走,找出来我们不认识的植物,这里不认识的植物是实在太多了,这个骨村的天气有点像南方一样,适合各种植物的生长。
好在这个植物教授并不是一个假把式,真的认识很多,那些全不是。
估计是不太好找,这个时候,在骨村外看,应该是村子里四处都是人了,热闹的一个鬼村。
但是,我们看不到,在这里就没有这种幻像的存在,真是奇怪了。
进了七沟,那个沟真是女真人炼化师住的沟子。
我提醒,何大拿也紧张。
“他们是幻像,不会攻击人的。”
我这样说,何大拿说。
“我说过了,是幻像的真实,是会攻击人的,你不懂,就当他们是真实存在的。”
我是不懂,有点慒了。
中午,没有看到女真人炼化师。
坐在一边吃饭,休息的时候,我看到一草,就是我们普通的草,这种草我发现叶子不一样,成小棒状的,看着是叶片的,摸着是小棒状的,我有一个习惯,就是叨着草,因为我的父亲柯左喜欢这样,带着我去草地玩的时候就这样,他喜欢草地,出奇的喜欢,后来我才知道,他和一个叫郝非的女孩子的爱情,是那个时候他喜欢上草的,那个女孩子说父亲叨着草的姿势有点坏坏的。
我懂这种爱情,纯净得如蓝蓝的天空一样,也像流淌着的,能看到河底沙子的爱情。
我把草给了植物学教授,他看了一眼,并没当回事,摸的时候,他一下就愣住了。
“这是不同草,快点,多采点。”
我意识,这就是那个能出幻像的草。
那天,我们采了很多,得到了这些,我们就得回去了,不能在这儿多呆了,女真人炼化师已经感觉到了什么。
那天我们顺着原道往回走的时候,竟然看到了抬着棺材的一行人,那棺材才奇怪,立棺,就像一个立柜一样。
“马上从其它的道儿走,那是立棺,幻像,真实的幻像。”
何大拿有点乱。
我们从其它的道儿走,不好走,我推着何大拿翻了两次轮椅,他大骂我是笨蛋,我把他扔到一边,把轮椅就给推到山坡下,背着他走,他还不停的骂我。
“老何头,你再不闭嘴,我就把你扔在这儿。”
何大拿闭上了嘴,安静了很多。
我们回到何大拿家,已经是天黑了,这路绕出来三四个小时。
我累得坐在那儿不想动,何大拿打电话,一会儿有人送菜和酒来。
“这个草先放到这个瓶子里,不要动。”
何大拿指着一个大瓶子,密封的非常好的一种瓶子。
“我要拿回去研究。”
“当然,你不研究我也不懂,不过,只一部分,用完了我再给你,不能全拿走。”
那天,吃过饭,何大拿不让我走,让植物学教授回家了。
“明天,你到单位把工作安排好后,开车到机会给我接一个人,一个美国人,国际的专家。”
我没有想到,这个美国的专家竟然来得这样快。
第二天,接到了这个迈克,一个老外,一身的骚味,让我有点受不了。
到了何大拿的院子,就大呼小叫的,说美,美。
那天,这迈克看到那种草之后,饭都不吃了,在一个房间里就开始化验,研究,他带了很多小的精密的仪器来,我帮着背了一包,至少有七八十斤,他自己还弄了两个,他还告诉我小心,中国话说得还不错,就是舌头太大了,像被砖头子砸肿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