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如风刚走,南风茉抱着肚子窜过来了,“刚才是什么声音?”
“没什么,魅如风刚走,来给凝香拿吃的。”他如实跟她说,把手里那晚汤送过去,南风茉接过就牛饮,一口气的事。
没去问泥鳅什么时候来的,反正皇宫的保安措施一直都很差。
“好爽!”放下碗,娘娘继续摸圆滚滚的肚子,仿佛又大了点,就说人家不能饿,饿起来,只要有吃的,才不管胖不胖,先喂饱自己在说。
吃饱喝足准备撤,管事公公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单手提着灯笼,单手拿着粗粗的木棍来了。
“该死的偷儿,看杂家今天不打死你个断子绝孙不得好死的狗东西。”
本来宁锐想带着南风茉悄无声息的离开,哪想听到公公骂什么不好,骂的却是断子绝孙不得好死,一听火就来了,低吼了一句,“该死!你刚才说什么?”最忌讳这个了,夫人没几天都要生了,难得出来活动,听到这么晦气的话。
听到响声,早有准备的管事公公才来的,没想看清发现这是宁王,还有身怀六甲的宁王妃站在一旁,立刻跪下了,“哎哟~~奴才该死!!!王爷王妃恕罪啊!!!这几日御膳房老有小贼,奴才以为。。。。奴才以为。。。是奴才该死啊!!!!”
捉贼就捉贼吧,何必边骂边走,骂得还那么应景。。。祸从口出,这就是活生生的教材啊!
电视里的太监和这宫里的还真相似,南风茉倒是不气,反而逗起着老太监来,“你又要我们恕罪,又说自己该死,那到底是该死,还是要恕罪?”
管事公公一听,楞了两下,一时不知道怎么答了,周身发抖,把头埋得低低的,当然是想活命。。。。
半响,又听宁王妃道,“算啦。”
不解,抬头看了看,人接着说,“你也不容易。”然后拉着黑脸的宁王往外走,心里着实松了一口气,不知道这两口子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反正今日是倒大霉了,刚才自己这张狗嘴都说了些什么,要是王爷计较下来,十个脑袋都不够掉。
想完,人走远了,还跪在原地,摸了默自己的脖子,才站起来收拾。。。貌似一整天没听谁说宁王夫妇在宫里啊!
天上挂着大大的月亮,走在清宫中,四周幽静,除了打更的太监和巡逻的御林军,再无人了。
做了孕妇之后,每天的任务就是吃,睡,睡醒了,再接着吃,为此,南风茉还做了一对很白烂的对联。
上联:山珍海味,吃了就睡,日复一日。
下联:肥肉横生,减不下来,痛苦十分。
横批:猪的生活。
谈不上规整,一点点的押韵,完全没有文学意义,让宁锐很纳闷,纳闷到家了!为什么夫人以前随口作的诗这么神乎其技,绝妙有佳,连他自己都自叹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