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不止喜悦忘了表达,连呼吸都快忘了。
不是忘了呼吸,而是无法呼吸,南风茉被宁锐紧紧抱着,头深深的埋在他怀里,感觉马儿还在狂奔,就如他的心跳一样,狂乱剧烈。
“该死!你这个笨蛋!为什么不留在飞燕关!为什么不听话要跑出来!竟然还去子舞国,你知道多危险么?你真是笨蛋!”
怎么一向尔雅的宁王,也爆了粗口。。。。可光是听他说这几句话,也让怀里的人开始心跳加速,那颗脑袋,如何都被他死死的按在胸口,想顶嘴都不行。。。。
无奈。。。夫君大人失控了,千里良驹似乎也失控了,还在颠簸,南风茉只好伸手去搂住他劲瘦的腰,听人在风中教诲。。。
越行越远,也无人来管。
不知过了多久,宁锐也不再继续严声斥责了,搂紧她的手似有放松,专心去控制还在狂奔的马,南风茉心一沉,恩。。。貌似恢复正常了。
速度慢慢减少,行到一处低洼的浅水边,完全停了。
夜,好静,月下相依在马上的两个人都沉默着,仿佛约好了似的,听着稀松的风声,千里马也累了,原地踏了两下铁蹄。
“我。。。。”
正想解释两句,想说,‘貌似你也没有让我在飞燕关等啊。。。’
结果是被封口,铺天盖地的长吻,刚才另一只控制缰绳的手也运用上了,双臂就像螃蟹的两只大钳子,把南风茉禁锢在怀中,这时人才发现,他周身冰冷,唇也冰凉,只有吻是火热的,有温度的,是在夜晚的风中行了多久?这小小的失神,让吻来得更加强烈,像在惩罚她的不专心一样,攻势猛烈,完全招架不住,脑子一闪,只得让他肆无忌惮的攻城略地了。
又是许久,感觉失了压,南风茉才开始大口呼吸,空气啊!活着真好啊!在心里补一句夫君大人远比禽兽啊!
抬眼看,宁锐添了添他干涩的薄唇,脸色很阴沉,好像还在怪她醒了就跑出来,人没有一天老实过。
想拿出平日悍妻的模样来修理他,但刚才的亲密接触还犹然在目,现在是她任人鱼肉,造次的话,又要被封口了。。。
“无耻!一见面就吃我豆腐。”决计是找不到话说了。。。。说完立刻悔恨交加,怎么能讲出这么没水平的话。。。
宁锐仰头就笑,刚才的狂乱和不安完全消失了,末了很认真看着她说,“你是我妻子。”吃你豆腐是应该的。
南风茉无语,把头低下,靠上他胸口,静静的听那阵熟悉的心跳,无比怀念,感觉自己在一个空间漫无目的的漂流了很久,终于找到了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