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方不消半会,就已经开好。钱爱爱毕竟是徐毅名义上的小妾,再加上心中担心徐毅的怀疑,在药方刚开好,就拿着药方和大夫下去抓药了。
徐毅一边挠着痒,一边想着钱爱爱似乎有些古怪,但是又想不出,这其中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两日过后,徐毅身上的奇痒早已消失无踪,而身上的皮肤,也基本恢复了原样。
自从经过这样的事情以后,徐毅对于钱爱爱,多了几分提防,但是两人见面时,仍旧不免针锋相对一番。
北方的天气虽然偏向寒冷,但是夏日里的北方,却干燥的让人烦闷。
徐天和徐启离开擎天堡去扬州,已经两月有余,而钱爱爱和徐毅之间的接触,却似乎是频繁了许多。至于斗嘴,则更是家常便饭。
钱爱爱原本就不习惯北方的天气,如今酷热难耐,穿着不免清凉了些许。尤其是今日,
她用薄纱套在白色的亵衣之上,躺在房中的贵妃塌上,不停地用蒲扇扇着风。想起自己再现代时,此刻的自己,应该是翘着二郎腿,吹着空调,玩着电脑才是!
若是早知道北方比南方还热,她当初就该逃婚才是!如今可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一边想着,一边狠狠地用蒲扇扇着风。
“这该死的天气!”终于忍不住,低咒一声。
徐毅恰好找钱爱爱有事,推开房门,却见着钱爱爱如此穿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急忙将放在床榻上的衣服丢向钱爱爱,“你这番打扮,成何体统?!即便是没有人在这房中,你也不能如此装扮!”
徐毅的低吼声,却让钱爱爱原本烦躁的心情更甚。
她扬起头颅,挑眉道:“爱爱不觉得夫君说的是!虽然爱爱穿着略有不妥,但是这天气炎热,酷暑难耐,实在比不得南方池边的凉爽!爱爱只不过是一时之间不习惯北方的天气罢了!夫君不会因为这些小事,而责怪爱爱吧?”
徐毅被钱爱爱说得有些哑然。
的确,钱员外虽然吝啬,但是每逢夏季来临之时,钱府总会从冰窟运来大量的冰块降暑,每年都不曾有过任何的例外。但是擎天堡却没有这个习惯,也难怪钱爱爱会如此打扮。
尽管明白是自己的疏忽,但是徐毅依旧道:“不论如何,你这般打扮,终究是不妥!”
钱爱爱在先前一番吐槽之后,心情俨然平静许多,咂咂嘴,无奈道:“好吧!爱爱穿起衣服便是!”
只能在薄纱外面再套上一件布衣,将薄纱内的亵衣遮住。
徐毅看着钱爱爱将衣服穿上,才想到自己来这里的原因,道:“爹在扬州给你来了一封信。”
语毕,将手上的信件递到钱爱爱面前,语气里似乎有些不甘。
钱爱爱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徐天怎么会给自己来信?
带着疑惑,将信封拆开。
在钱爱爱看信的时候,徐毅时不时地伸过头来,想看看这信上的内容。
钱爱爱把信合上,玩味地看着徐毅,道:“怎么?公公给我来的信,你要看么?”
徐毅绷着一张脸,道:“谁说我要看了?我不过是脖子有些不舒服,所以转转罢了!”
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摇摆脑袋。
“哦,既然这样,反正我已经看完了信中的内容,我把信给烧了吧!”钱爱爱一边说着,一边拿着信件,打算朝着厨房方向而去。
徐毅脸上有些抽搐,想拦住钱爱爱,但是想着自己的面子问题,只能止住自己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