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水惊雪在那个侍女收拾碗快的时候也跟了出去，跟她要了一碗汤，端到了小白那里。
小白有些惊讶，“哟，小野猫，你不会那么小气吧，喝过的汤也送给我？”
“哼，你不是很喜欢喝我的口水吗？现在试试？”
水惊雪轻笑一声，遣退众侍人，大殿中只留下她和小白。
水惊雪将那碗汤放到了小白的前面，“你能闻出来，是什么味儿吗？”
这汤，是水惊雪每餐必备的。
并且味道不错，但是呢这种特别的味道儿，只要是大夫的，一定能闻出什么来。
水惊雪身为女子，又不懂医术，只能指望小白。
如果小白不懂，那么她就得暗地里去请来一名御医。
小白脸色立刻凝重了起来。
他端起碗，送到鼻子边闻了闻，嗅了嗅，眉头锁得更深，脸几乎要拧成一团。
“你真的想知道，端木霁风给你吃了什么？”
“是。”
“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水惊雪脸色白了白，咬牙颔首，“好！”
小白放下了汤碗，望着水惊雪那煞白的脸，伸出手轻轻地抚了抚。
水惊雪一惊，却没有避开。
他的手很温柔，很温暖，而她和小白，永远只能是主子和仆人的关系，或者是知心朋友的关系。
“汤里有麝香……你以前，也闻到这种味道吗？”
小白收回了手，自然地问。
他脸色波澜不惊，仿佛早就知道了。
水惊雪脑子嗡的一声，立刻呆住了。
再愚蠢再笨蛋，也知道麝香是怎么回事……
麝香，是一种香料，气味浓郁。
但是没有闻过的人，一定不知道是什么药物，端木霁风可能就是觉得水惊雪过于信任她，所以才如此嚣张？
因为，麝香不仅仅是香料那么简单，闻多喝多了，会有堕胎作用。
当然，也可以避孕，严重者，终生不孕。
水惊雪心一冷，凉凉地笑了。
他居然给她喝那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