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夕阳很快就来了,一天的时间也很快过去。
当罗格他们再将这一个山凹里面的兔陀给全部杀光后。
雨水镇的兔陀还有很多,没有被他们杀光,他们准备又在雨水中找随便找一处大宅休息。
两个兽灵拦在了他们面前。
一个老人,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我们已经注意你们几天了,说,你们这到底是在做什么?”
年轻一点的那一个兽灵问。
“甚至在你们的捕兔队中还有一个人类,你们应该是白马镇的捕兔队吧?你们为何不在自己的镇子外捕杀兔陀,要到这雨水镇中来捕杀兔陀?你们是不是又和人类做了什么交易,可要小心不要被他们骗了啊!”
那一个兽灵说道。
一些白马镇捕兔队中的兽灵竟然还真的在听了他的话后,虽然他们并不知道这要出白马镇来捕兔陀都是罗格的提议,但是还是在他们的心里想着在罗格的心里是不是又有什么阴谋。
真不知道他们的心到底是怎么长的,怎么……
怎么那么的不知道是缺心眼,还是缺心眼,还是缺心眼啊!
或者是说少根筋,单纯。
“不,没有什么阴谋,其实他也只是我们捕兔队中的普通一员而已!”
白雪走了出来说道。
对面那一个年轻一点的兽灵刚想要说话。
“而我们离开自己的镇子出来捕兔陀,那都是因为我们想一下子就将兔陀给全部捕了,以后就不用隔三差五出来捕杀兔陀,我们不想当我们这一人捕兔过后,我们的儿子,孙子,我们的子子孙孙都将自己的生命浪费在捕兔上,你们觉得捕兔好玩吗?”
白雪问。
而在刚才那一个年轻兽灵想说的是,啊,什么啊,你说什么?一个人类,在你们的捕兔队中竟然有一个人类,只是在这时他没有机会将自己的话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了。
倒是在他身后的那一个老者处着拐杖朝前走了几步。
年轻一点的那一个兽灵又想说话,因为罗格都已经看见他将自己的嘴张开。
但就是因为在他身后的那一个年老一点的兽灵杵着自己的拐杖,巍巍峨峨的,如同随时都有可能摔倒一样朝前走了几步,那一个年轻一点的兽灵,就乖巧的站在了一旁,没有说话,被年老一点的那一个兽灵打断,虽然他什么都没有做,但是那一个年轻一点的兽灵知道,自己的爷爷一旦朝前走了,有了什么动作,或者说是异动,就是代表着他要说话的意思,他不敢违背,就乖巧的站在了一旁。
“小娃娃,你在刚才说的,我没有怎么听懂,你可以给我解释一下吗?”
那一个老兽灵说道。
白雪开始为他解释,大致意思就是兔陀的繁殖速度很快。
在以前我们兽灵做的准则是只有在兔陀的数量多到了不能再多的时候,甚至已经形成了兔潮,他们才会出来灭兔陀。
然后当兔陀的数量一减少,我们就不会趁胜追击,最终导致的就是兔陀的数量一直在变多,不会变少。
而兽灵则是受伤的受伤,死掉的死掉,越死越多。
到时候此消彼长的情况下,最严重的第一个可能就是兽灵被兔陀给灭了。
第二个可能就是兽灵没有被兔陀给灭了,但是每一个兽灵的后代都将世世代代受到兔陀的折磨,他们将一代一代的兽灵都要去灭兔陀,组成捕兔队。
白雪问他,你觉得捕兔好玩吗?
那一个老者虽然是一个兽灵,有兽灵不聪明的一面。
但也有自己睿智的一面。他毕竟也是一个活过了超过三百多年的老兽灵。
“是这样啊?”
他沉默了一会儿。
“那你们也不该将如此重担只担在自己一个镇子身上啊?”
“而且有如此关于我们整个兽灵族的荣耀,传承下去的大事上面,你们不觉得该提出来让整个兽灵族的兽灵都知道吗?大家一起来讨论讨论?”
那一个老者道。
白雪:“……”
还有更多的兽灵,白马镇捕兔队的成员们,包括罗格:“……”
他们都没有想过自己做的一个在他们看来并不起眼的决定,竟然有这么深远的意义与重要性。
一群人愣住了。
“其实我们都没有想过这件事情有这么重要!”
白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