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不停地奋斗,在越来越不清楚妈妈究竟是怎么离开自己的时候,而我只能靠练长笛去转移注意力。
我不知道究竟会去寻找所谓的结界究竟能不能给我答案,至少我可以出外旅游并且不用再上令人头疼的课。
每天晚上,都会出现他的声音,尽管我不知道他究竟是谁,他晚上总是和我说说话,解解闷,如果是个女生的话,恐怕我现在已经爱上她,并且越来越依赖她。
可惜,事实总是与愿望相反。
“我是个纯爷们!不要打我的主意啊。”他仍是说着。
“你说你是我,我该不该给自己起个另外的名字呢?”
“你说你要给我起名字?”
“对啊,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是谁,你到底在哪,有个名号比没有强吧。”
“可以啊。只要别太难听就行。”
“小明这个名字不错吧。”
“起名字有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啊?起这个难听的名字。”他埋怨着。
“小明可是从小到大陪我的朋友,小时候看到他很头痛,就像现在的你一样。”我笑着说道。
“好了,随便叫了,反正也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小明吵吵着。之后就不再说话了。
他总是这样,有时候会突然出现,有时候会突然隐藏起来没有了声音,而我在这漫长的日子里也早就习惯。
在每天晚上他不说话的时候,我在脑子里过一遍音符,就会睡觉。
在一个月后,在何教授家养的白白胖胖的我为了这些饭钱也得准备出发,更何况还有我有一些自私心的。
何教授在送我出发之前告诉我说:“这一路上就要靠你自己了,钱就靠我了。”
何教授说的话明明白白,似乎暗示我不要白花我的钱,而我则是拍了拍何教授的肩膀说道:“老师,不要搞得跟电影离别似的,我又不是上战场。”
“别废话了,赶紧上车吧。”
我背起背包,背包里除了放些日用品,最珍贵的就是那支长笛。
我在心里埋怨着,何教授既然这么出钱,干嘛还要让我一路坐车过去,而不是一架飞机飞过去呢?真是脑子废掉了,白学物理这么严谨的科学了。
反过来又想,可能是何教授研究物理研究地像我一样脑袋疼,变得迟钝了。
地铁。人来人往,像雾霾的小颗粒,不由自主地就会碰到,而且还比小颗粒还要多,我护着自己的终于挤进了地铁。
在地铁里,看着周围的座位,每个人像是守护自己的生命一样,牢牢地钉在自己的座位一样,而我的眼睛也像安了定时侦测器一样,专门侦测空着的座位。
可是,时运不佳。
在这条路上,我总是观察别人的身体,只要稍微动弹,我就觉得他马上要下站,然后立马抢占位置,可是总是轮不到我。
“前方到站朝阳站,请乘客注意。”
每次的声音响起来,我都会认真地注意,为了看到一个空位子,首先要听到到站的声音,观察别人的面目表情,准备抢占。
如果所有的人把抢位置的力气和尖锐的眼神投入到踢球里,球也许不会是总是进不去网了。
我突然感觉到不对劲,心里盘算着,是什么不对劲呢?
我每次注意的下站的音色突然变得尖锐,有些沙哑。但是只是小小的一句话,短短几秒,我总是奇怪,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直到下一站到来之际,我果断断定,声音变了!
“声音怎么变了?”我心里打着算盘,“难道我刚刚上车,就要开始取经路上的九九八十一难?何教授,你还是让我坐飞机吧,为什么还要我碰到这么多奇怪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