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我的极力制止和百般允诺,我和白兰最终还是没有跨越雷池,但在和她的挣扎中,我还是看见并触摸到了她年轻的**。当我触及到那软软的棉团时,我几乎不能自已了,整颗心差点儿没跳出来,可我最终没敢放纵自己,对白兰的珍惜我想我要胜过我对自己,而且这其中更还夹杂着懵懂和畏惧、无知,丝毫没有的心理准备也是其中的一部分。
白兰在和我的挣扎中累了,就那么在床上躺着。我小心地把她的衣服整理好,眼睛却还是不自觉地又看了她那里两眼,手也真想再伸向那里,可我仍然没敢,心里是怦怦地跳。
瞅着白兰躺着躺着就睡着了,我把床上的一床毛巾被给她盖在了身上,她脚上的凉鞋早在和我的挣扎中掉在了床下,所以我给她盖上毛巾被以后又轻轻地把她的双脚、双腿搬到了床上。白兰估计是真累了,睡的非常香甜,鼻孔一张一噏,瞧样子睡的很熟。
瞧着白兰睡的异常香甜,我不知不觉地坐在椅子上也睡着了。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有多久,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碰我,急忙睁开眼一看,白兰正拿着刚才我给她盖的毛巾被正朝我身上盖。一瞧我被惊醒了,白兰脸现愧疚道:“我是越不想弄醒你却越把你弄醒了,这样吧,你现在到我床上去睡会儿,我去给你做点儿饭!”
我连忙揉了揉眼睛问:“几点了?你什么时候醒的?”
白兰手里托着毛巾被道:“两点半多点儿,我也刚醒!”
我站起身直了直腰,有些抱歉地对白兰说道:“不知怎么地我就睡着了,没影响你吧?!”
白兰瞅着我挤出一丝笑容,多少还带着些勉强:“没有,我睡得挺好!”
我瞧了瞧她道:“我现在也不困了,不想睡了!”
“哦”,白兰哦了一声,话说到这里,我们俩感觉都没词了,两个人就那么愣愣地在屋里站了几分钟,最后还是白兰首先打破沉闷:“韩永,刚才我想了想,你没考市一中肯定有你的道理,我不该这么强迫你,希望你别生我的气,至于其余以后的事,咱们再想办法,只要我们俩都好好的,我们肯定能在一起!我这是心里话!”
我点点头,白兰瞅着我再次笑了,这一次她笑的很自然,等笑完以后她朝窗外看了看,然后再次问我道:“你饿没饿?我可有些饿了,咱俩做点儿吃的吧?!”
我这时也觉得真有些饿了,就对她说道:“随便吃点儿就行了,不过我得先洗洗脸!”
白兰笑着道:“我也要去洗洗,我洗完了你再洗,然后我去给咱俩做蛋炒饭!告诉你,我做的蛋炒饭家里人都说香,今天你也尝尝!”说完她领着我就去了洗手池。
等我洗好手脸,白兰已经进了厨房在锅里倒好油、打上了鸡蛋,看着她手脚麻利的样子,我感觉得出她是经常下厨房,这蛋炒饭不用吃,我已经感觉出香了。
白兰瞅见我站在厨房门口,笑着问我:“怎么?不放心?怕我做的没你好?”
我瞅着她把米饭倒进锅里,也笑着道:“看你说的,我只是没事来看看,顺便学习学习,这饭不用尝,我已经感觉出香了!真的,看你这动作的麻利劲,这饭差不了!比我强好多!”
白兰一边来回扒拉炒着饭,一边微笑着道:“看你这会恭维人的劲儿,我简直有些不相信这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韩永给我的印象是说话办事都很老实,今天这嘴好像有些油!”
我向厨房里走了两步道:“我刚才说的话也很老实,那你那么理解我也没办法,我做人一向都是老老实实,看来有时说老实话也会被人曲解!”
白兰拎着锅铲瞟了我一眼,依旧微笑着道:“呵呵,我可没有曲解你,你今天这话就是比平时油,咱们交往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什么样我还不知道?!“
我凑到白兰身边望着她的脸笑着问:“那你说我是什么样?”
白兰看我凑过来,啪地就打了我身上一下:“什么样?坏样!”说完,白兰先咯咯地笑起来,这之前的不愉快仿佛是一扫而光。
看她已经很高兴,恢复了常态,我也感觉心里舒畅了许多,白兰这时已经开始起锅,并对我吩咐道:“你去壁橱里拿筷子,里面还有几块酱豆腐,你要喜欢吃也拿出来!”
我忙应了一声是,白兰利落的把蛋炒饭装在了两个碗里。
这话还真不白说,白兰做的蛋炒饭还就是香,端着碗还没走回白兰的卧室,我就一连吃了两口,因为是早就饿了,我开始吃的有些急,而白兰却吃的很斯文,看我吃的是狼吞虎咽,白兰用筷子点着我笑道:“瞧你这猴急的样子,是饿了几百辈子还是没吃过这么香的?”
我一边往嘴里扒拉着蛋炒饭,一边笑着回答道:“那肯定是没吃过这么香的,如果是饿了几百辈子,估计是连人都要吃了,呵呵!”
“贫嘴!”白兰掉过筷子头打了我一下。
瞅着筷子头打过来我没有躲,白兰也没有使劲。三下五除二我就把一碗蛋炒饭吃完了,白兰见状忙放下自己的碗关心地问:“你这么快就吃完了,饭够吗?我这饭是不是炒少了?”
我放下饭碗四下找着水:“够了,我平时就吃这么多!”其实我并没有吃饱,只是不想白兰再去麻烦,所以就撒了一个小谎。
看我四下用眼睛乱瞧,白兰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立刻站起来道:“你是想喝水吧?!我去给你倒!”说完不等我答话,几步就走出了房间。
对于白兰的体贴人意,我觉得我和她比差的真是太多,所以等她回到房间,我马上站起来表示道:“你不用这么照顾我,喝水我自己去倒就是了!”
白兰笑着把水递给我:“我哪里照顾你了?今天咱们跑了一天,到现在光顾说话我也没问你渴不渴,看来我做事还是欠妥,你别介意啊!”
听白兰这么说,我感觉自己真有些不好意思了,正想和她开两句玩笑,突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这把我们俩顿时吓了一跳,不过白兰立刻反应了过来,低声对我说道:“你不用怕,不会是我家里人,家里人都有钥匙,不会敲门的!”说着话,白兰开始向门口走,同时高声问了一句:“谁呀?什么事?”
站在门外的人没答话,又敲了几下门。白兰回头向房间里看了看我,我不知道门外是谁,示意她再问问,问清以后再开门。
白兰明白了我的意思,站在门背后再次问了一句:“到底是谁?不说话可不给你开门!”
这时门口响起了杨丽红的笑声:“呵呵,是不是吓着你了?是我,开门吧!”
我和白兰都松了一口气。
门一开,杨丽红笑着走进来,她一看白兰神色如常,也是很高兴,一边向房间里走一边问白兰:“怎么着?好啦?我就说么,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有事了,着急生气都是没有用的,大家还是心平气和的说说好!”
两个人说着话就走进了房间,白兰问她:“你在家这么长时间干嘛呢?!你妈不是一点之前就得去上班吗?现在可都三点多了!我还以为你下午不会来找我了呢!”
杨丽红径直走到她的床边坐下回答道:“我妈走了我就开始洗衣服,到现在才洗完,都快累死我了!”这时她看见了白兰做的蛋炒饭,笑着问我:“韩永,怎么样?白兰做的蛋炒饭不错吧?!你这辈子是真有福气,我要是男人,就冲白兰这蛋炒饭,这辈子也要娶了她!”
白兰看自己的好朋友口无遮拦,端起自己没吃完的半碗饭开起了玩笑:“你不是喜欢吃吗?这里现在还有,你不吃都不成!”
杨丽红见状忙向后躲,双手连连摆着道:“我不吃,我不吃,你吃剩的想让我吃?我才不吃呢!要吃你就让韩永吃,不然就你自己吃!”
白兰看杨丽红喊不吃,转身把碗向桌上一放,故意假装生气道:“这一试就试出来了,还说娶我?连我吃剩下的饭你都不吃,看来这心是不诚!”
杨丽红见白兰把碗放下了,坐正了身子瞧着她和我笑道:“我不是不是男人么?!你那剩饭只能是谁娶你谁吃,哪有让别人吃的?呵呵!”
白兰这时亲热地看了我一眼,对杨丽红道:“韩永就是娶了我,我也不给韩永吃剩的,我天天给他做新的,做他喜欢吃的,气死你!”
杨丽红又是呵呵一笑:“我呀?!不生气,以后等你们俩真有那一天,我就天天赶着吃饭的时候去你们家,你不给我吃?韩永肯定拉不下那面子,韩永你说是不是?”
对于杨丽红这个问题,我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只好瞅着她们俩笑。
两个女孩又开了几句玩笑,杨丽红最后问白兰:“白兰,你们家下周就搬家了,韩永又没考上市一中,我看你们俩现在又好了,那你们俩打算怎么办?!”
白兰瞧了我一眼,低声对杨丽红道:“你说的这个问题我刚才也想过了,让韩永经常到市里去看我不太现实,其他的原因不说,就说从咱们这里到市里坐公共汽车要半个多小时,你们学校到车站也要半个小时,再加上等车的时间,这时间有点儿太长了,我觉得这样让韩永去市里太耽误时间了,而且等他到了市里呆不了一两个小时就得又回来,所以我想,不行就我找时间过来,周六下午来,晚上就住你们家,周日再回去,哪怕两三个礼拜来一次也成,我可以跟我妈说来你家找你玩儿,那么说我妈多半会同意,不然我就和她闹别扭!”
杨丽红听罢看了我一眼,对白兰说道:“你这到也是一个办法,而且你可以周六中午放学就来我家,下午呆的时间也可以长一些!韩永是怎么想的?”
白兰瞧了瞧我对杨丽红道:“这事我想好了还没来得及和他说你就来了!”
杨丽红马上开始问我:“韩永,白兰这么安排你觉得怎么样?”
我点点头赞同道:“这么挺好,只是让白兰太辛苦了!”
白兰叹了一口气道:“那没什么,我来之前会让我妈打电话过来给杨丽红妈,这样韩永也就能知道我过来了!”
杨丽红瞅着我声音高了两度:“韩永,你看白兰对你多好?!你要再是惹她生气就太不够意思了,这也就是白兰,换了我,这辈子你什么都别想了!”
看着杨丽红有些愤愤不平,我连忙表态:“那是,那是!”
白兰瞅着我的窘样,怕我下不来台,忙又岔开了话题:“明天我们家就开始收拾,杨丽红你过来给我们帮忙吧,我每天都给你做好吃的!”
杨丽红咯咯一笑:“帮忙肯定是没问题,你给我做好吃的也是应该的!”
白兰道:“我妈说要收拾好几天,那边的房子也要打扫一下,这几天可就有的忙了!”随即白兰把话头一转,对着我说道:“韩永,我们家下周三早晨**点钟就要开始搬,假期里我肯定会再找时间过来,不过那就不会象现在这样了,也许一两周我也只能来一次!”
我怕白兰不高兴,连忙表示道:“周三早晨我会来送你,现在我也知道这里了,下周三我一定会来,有时间我也会去市里看你!”
白兰听我这么说很高兴,笑着对我说道:“那你就和杨丽红一起去市里找我吧,她可以去我家喊我出来,不然你不好找我!”
我连声赞同道:“好,好!”
杨丽红却把嘴一撇:“尽拿我做挡箭牌,小心我揭发你们!”
白兰双手握住杨丽红的手笑道:“咱们不是好姐妹吗?你以后有事我也会帮忙,而且是无怨无悔,一点儿条件都没有,你说怎么样?!”
杨丽红笑着骂了白兰一句:“德性!”
然后,我们仨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