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舆就是风水,这可是一门大学问啊,我原来不知,终遇一大师,茅塞顿开,作此小记,和大家共享。
天气日渐秋凉,我行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感觉特别爽,喝清亮的山间泉水,吃着无污染的青菜,啃着土鸡小溪鱼虾,享受着蓝天白云,青山绿水,悠哉悠哉的过着农家生活。昨天我和法律工作者老倪,去石井头去看望听说声望不错的堪舆大师。
我那跟我爬过山,潜水过河的羊咪咪,行走在那前年已硬化的,现已脱落断裂的乡村公路上,就像那震动器上下运动艰难的爬行着,离石井头约一公里的地方,我的后胎爆了,知道是砂粒或玻璃碎片钻破,推了好久才找到农村信用社对面的摩托修理店,老板不在家,一来买东西的小伙子,帮我换了内胎,查出几棵尖锐的小石子钻破的,那彭姓的老板师傅在外面修车回来了,也是个小伙子,二十多岁戴着眼镜,就给我换了刹车片,花了一个多小时,仅收了二十二元。
前年腊月,下着小雪,我的羊咪咪的新桥河出了毛病,那修理的五伢几,用铁锤把我的动力打烂,换了两百多元,冷几个小时,那天晚上还没修好,第二天才骑回家,不几天就坏了,后来我才知道,那动力原本没坏,只是没机油了,加点机油就没事,可为了蒙我的钱才这样,我冤枉花了两百多元,受了那么长时间的冻,我这才想起那天见到的他那神志不清的母亲,说的那些作贱骂他的话,这就是报应。
那位乐于帮我修车的小伙子,和我们同行,并给我们带路,下起了小雨,路很滑,到那风水先生家已是晚上九点多了,老倪和他是三十多年的朋友,不是他家门口的小店老板知道他的电话,叫他出来接我们是找不到他的家的。
电话打过去,他很快拿着手电过来接我们,他带着我们穿过茅草深深的羊肠小道,来到近乎陡峭的半山腰,新修的还没完全装修的两层的红砖房,这就是他的家,他老婆给我们泡了芝麻茶,就要他老婆做饭,临时的厨房和我们聊天的地方在一起,风水先生告诉我,这是他看中的可以使他的子孙后代作国家元首的风水宝地,是他用交通方便的村口的老屋地基换了这块空地修建的。我不懂风水,可我到过许多达官显贵的居住地,可没见过这样的风水宝地。
他老婆十分好客,我们买了几条鲫鱼,她搞了几个菜,我们就随便吃了晚餐,聊了好几个小时,受益匪浅,真是大开眼界,原来风水有这样的奥妙。
他就不停说他的风水,他老婆不停的插话,真是铁匠的老婆会打锤,但我们感觉不是那个味道,什么风水出淫妇,什么风水无后人,什么风水出乱伦,什么风水出贵人,根据我们的生活经验,感觉蛮有道理也比较准,我们都很佩服。
接着就给我们讲坟山风水,什么坟山无后人,什么坟山出高官,能出什么级别的官都可分清楚,还可偷地葬,寅葬卯发,特别是改坟和偷葬,见效更快,他说的津津有味,可我听得云里雾里。看我兴趣不太浓,就讲实例,他的几个师傅如何神,反正我不知道他说的人和事,也没见过,只能是姑妄言之,姑妄听之。他几次叫他老婆到楼上开铺,她置之不理,可是凌晨两点多了,一天的癫波实在太困,又下着小雨,不想回宾馆,就带我们上楼开铺,原来还是个毛坯房,在硬板上躺下就睡着了,第二天起床,还是蒙蒙小雨,原本是想到集镇上去吃早点,肚子也有点饿。他留我们吃早饭,热了昨天的那些剩菜,加了个蛋汤。算是早餐,我们都几十年没吃过这样的饭菜,算是美味啊。
我们告辞离开了他家,他夫妻俩都要我们给他介绍业务,一想到几十上百万的开价,我们只能笑笑,不是天方夜谭吗?如果比买官的命中率高,那可能他的生意会十分红火,可谁知道呢,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儿女至今还没做官也没发财,甚至成绩都不怎么好,家无读书子,官从哪儿来?那么多风水宝地怎么不给自己选个或偷一个啊。我十分茫然。
出来不远就有好几家摆酒宴庆祝儿女考上大学,他可没说是他看的风水啊。他的儿子也上中学了,不惜九牛二虎之力和人家交往所得的那块出将相的风水宝地,什么时候出帝王将相啊?应验了我们再去造访,我们期待着,不知有没有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