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现在她芬芳的秀发,
曾在我鬓边飘挂;她过我身旁,
也曾握着我手儿,含情脉脉:
啊,什么未言之语在空中鼓荡!
我也常知道只为了些微,
使我与今在远方的“心乡”相弃;
我何须倚在屏栏瞻望?
只一言半语就可将它毁废!
许会因手儿的接触或无言,
就倒了那相隔的墙围;
她也不再多言的来了,
就投入我臂间深相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