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尝苦《仪礼》难读,又其行于今者盖寡,沿袭不同,复之无由,考于今,诚无所用之,然文王周公之法制粗在于是。孔子曰:“吾从周。”谓其文章之盛也。
古书之存者希矣!百氏杂家尚有可取,况圣人之制度邪?于是掇其大要,奇辞奥旨著于篇,学者可观焉。
惜乎!吾不及其时进退揖让于其间。呜呼,盛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