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稳稳的着陆,前面的翘嘴身形不稳,竟然虚晃了几下。我们落在一个清幽的古道上,不远处就有一扇大门。走近了看门上刻满了铭文。读铭文我真不感兴趣,至于开门这种技术活我这个外来考察人员自然管不上。一边陈老、小林、木耳忙的热火朝天商量怎么开门;一边翘嘴,缪姐各拿个本子写写画画。我走到翘嘴身边,想看看这个娘炮到底有没有两把刷子,没想到还翻译的像模像样的。我不带情绪的问:“你能看得懂这些铭文?”他快速抬头,眼睛睁大,嘴巴微张,显然没料到我这么说。“是啊!不然我来这做什么?”困扰了我有两天的问题他竟然就这么承认了!这小子还真是来打酱油的。我眼睛一眯,打酱油也得看看打哪个牌子的酱油。当即问道:“那你说说这铭文什么意思?”“就是愿墓主轮回顺利,往世安好的一些客套话。”这小子没有说谎,敢直视我的眼睛,脸上没有多余的微表情。我余光撇到缪姐鼻子微微一皱,厌恶吗?对铭文内容的?对“轮回”?曾祖母说的秘密难不成就是这个吗?轮回也太他娘的邪门了吧!染色体虽然有序排列,但怎么可能完全相同?克隆我倒是相信。
不过发生了这么多离奇的事情后,我总是有三分动摇了。
一边木耳一队成功破解了机关。
尘封了不知多少岁月的青石大门缓缓打开。一股子不新鲜的怪味窜入了我的鼻腔。意料之外,映入我们眼帘的不是狭长的甬道,而是两个巨大的怪鸟。
“他娘的什么鬼东西!”翘嘴儿率先开始叫骂。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宏伟的古雕刻,心里的激动远远大过惊讶。不过真正令我惊讶的是看到这么娘的男人骂娘,这不自己骂自己吗。除我之外,大家显然对他的叫骂见怪不怪,纷纷掏出手电筒去照。嘿,活宝,大家以为你演戏呢!我也观察起这鸟来。这两鸟一二十米高,蛇头鸟身,手电打上去金光闪闪,好似披了层黄金铠甲。这两个鸟各居巨大正方形墓室的的一隅,蛇头互相缠绕,信子垂直向下,好像要把地上的我们卷起来似的。巨大的羽毛像剑一般一根根竖在蛇鸟身上,毛上还像刻了什么东西。两个鸟的腿边都放了一盏五米来高的青铜灯。这里的东西为什么都这么大,古人真能挖这么深?正在我兀自疑惑之时站在鸟脚旁的翘嘴忽然喊:“过来看看啊!”大伙不知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都聚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