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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一溪活水煮瀚源

第一二五章一溪活水煮瀚源

表面上,瀚一向是一个无求、无欲,纵情山水的人,一向很少过问江湖是非,他最喜欢的是种茶、制茶、品茶。“人品如茶品,只有做好一个人,你才能做出好的茶。”这是瀚先生作为茶人最大的心得。

瀚与源除了开发出“瀚源茶”之外,还以茶道悟剑道,独创了一套“瀚源剑法”,这套剑法最大的威力在于双剑合壁,阴阳互补,天下无敌。

极目八荒,心无杂念,坦荡旷达,特立独行。闲散澹淡,视富贵如浮云,看人生若飘萍,他住的农舍,完全就是陶潜诗云:“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的翻版。

这样的人会是“五口会”的会长?

山上所有的人对瀚先生都非常尊敬,就象是对神一样的顶礼膜拜,而瀚的表情也有俯视众生、凌驾于天的味道。

当神久了,会不会本人都认为自己是神?

小秋不喜欢“造神”这种感觉,至于为什么不喜欢,一时他也说不清楚――他崇尚的是平等、公正和自由。

此时,源穿一身黑色的、带白色纹饰的、在正式场合才穿的贵重和服,正在用“瀚源”茶为大家表演茶道。

“瀚源”茶由低到高依次分为清心级、修身级、论道级、和谐级,源用的是仅次于和谐级的“论道级”。

茶道对于茶的质量、色泽,茶的烹煮技巧,对水的要求,茶具的色泽、质量,水果点心的配置、尤其对宾主间的语言、礼节、仪式等等都有不少讲究。据说一名大家闺秀要学好整套礼仪,至少需要三年时间。

茶道是什么?

茶道就是为客人准备茶水的一种高度形式化的方法,从饮茶的形式中体味人生,如此而已。东瀛茶道来源于中国,但是却走了一条与师父不同的道路,从茶道到陶瓷,似乎无一例外的都能另辟蹊径,这或许是东瀛这个徒弟的可怕之处。

――大和是个非常奇怪的民族,总爱把简单的事情弄得很复杂。

据说单是和服,就至少要两个人帮忙才能穿上,要脱下来也很困难。也许东瀛女人经常被东瀛男人强奸,不得已,才发明了和服。

樱花是美丽的,可是生长在东瀛这样残忍的国度,对它来说是一种亵渎。倭寇男人是不会懂得赏花的,更别提爱花和惜花了。

茶初次传到日本是在奈良时代,由遣唐使们带去的。然而茶道从“唐风茶礼”变为“倭风茶汤”,即形成具有和风的茶道,却是数个世纪后的室町时代的事了。

源的茶道叫表千家,为千家流派之一,始祖为千宗旦的第三子江岭宗左。其总堂茶室就是“不审庵”。表千家为贵族阶级服务,他们继承了千利休传下的茶室和茶庭,保持了正统闲寂茶的风格。

――她表演的是逢佛杀佛。

逢佛杀佛,取自《临济录》的一段记录,义玄禅师在一次端坐参禅中,见众僧念经之声潮涌,可一心一意的却不多。于是,大叫一声:“逢佛杀佛,逢祖杀祖。”众僧听了,心中一凛,心志随着聚集,在片刻安静后,参禅进入思考的状态,并由此领悟到参禅的目的比参禅本身更重要。

――这,就是义玄禅师的“呵风骂雨机峰峻烈”之禅风。

――于是,“和敬清寂”的茶道中有了杀机。

源表演的专心致志、毕恭毕敬、陶然自得。众人屏息观看,很少有人注意到瀚悄悄地退进了里屋。

瀚的农舍外表简单,里面却非常的精致。

装饰按照源的要求,和传统的东瀛房间差不多,这种房间除了独有的可左右自由拉动的拉门外,最显著有标志,就是到处都有榻榻米。

榻榻米是用蔺草而不是用稻草编成的,样式、手感及尺寸大小都和中国的草编单人凉席差不多。铺在居室里的榻榻米就是“炕席”,灯熄后,伴人进入梦乡;铺在客厅里的榻榻米便是“地毯”,“炕席”和“地毯”让男人一进门便习惯地盘腿而坐,女人则席地而跪。

还有一个明显的好处,就是随时可以象野兽一样交配。

瀚进来的时候,顾夫人已经在榻榻米上席地而跪,等候多时了。

顾夫人先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方才说:“主人,你要的人,已经给你带来了。”

“你做的非常好。”瀚脱了鞋,大刺刺地在顾夫人上方盘腿而坐:“我们用‘针’吸引袁梅,用袁梅吸引小秋,以袁梅和小秋吸引残刀,以小秋和残刀带来邹夕锋,一切比我们预想的还要顺利。”

“关健就是那把‘针’,起了穿针引线的作用。”他得意地笑了笑:“殊不知,我们这里根本没有什么‘针’。”

“主人英明。”

“‘幽灵’和‘稀缺’都除去了?”瀚的眼中露出杀机。

“是的。”

“哼,这就是勾结外人,出卖我的下场。”瀚冷冷地说:“不过,这两个人被残刀收买,嘿嘿,无意间却帮了我们的忙。”

顾夫人惶恐地说:“主人,邹夕锋到处派人寻找你,你为什么却要想法把钱庄的人带来?”

“这叫引狼入室。”瀚说:“除夕一战之后,‘五口会’就和钱庄势如水火,我已经下达了刺杀邹夕锋的命令。”――你可以去得罪任何组织,但是千万不要轻易去得罪“五口会”!更不能去要挟、讹诈“五口会”的会长!

“可是,邹夕锋防卫严密,刺杀他需要极大的耐心、时间和牺牲。”瀚深思说:“与其千辛万苦地寻找机会刺杀他,不如把他从警卫森严的钱庄引出来,引到我们预设的地方。”

“引到什么地方好呢?自古三华一条道,在三华山,我们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我已布好天罗地网,定要让邹夕锋上得来回不去!”

他问:“听说,僧与道在半路上弈出了三劫之局?”

顾夫人点头说:“是的,我亲眼所见。”

“好一个三劫之局,难道是天意让我灭钱庄?”瀚双眼放光。

顾夫人说:“小秋和袁梅如何处置?”

“小秋?”瀚轻蔑地哼了一声:“他已经没有用了,我很快就会杀了他。至于袁梅。”他的眼中忽然露出一股炽热的欲望,淫秽地笑了笑:“她会属于我。得到她本就是计划的一部分。”

顾夫人神情有些痛苦,小声求情说:“可不可以放过袁梅?她……毕竟是我的朋友。”

“不行!我一定要得到她。”瀚断然说。

顾夫人黯然,不敢多说。

“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瀚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说:“过来,帮我脱衣服,好好的让我高兴。”

“主人……源夫人还……在外面……”顾夫人又惊恐又羞耻。

瀚加重语气:“你敢违抗我的命令吗?”

“属下……不敢……”顾夫人嗫嚅着,跪着移动过来,万分不情原地给瀚宽衣解带。

瀚淫笑说:“把你自己也脱了。”与东瀛女子呆久了,他是不是也成了变态,连五十多岁“母亲”一样的人也要?

外面,源仍在继续一丝不苟地表演茶道。

根据茶道的礼法,在规定的位置上,按规矩取茶具、按一定的顺序制茶。礼法进行期间,主人与客人几乎不进行对话,众人聚精会神、全神贯注地看着,专心地品茶,谁也没有想到,此刻,一位“母亲”一样慈祥的人,正在内室被瀚压在榻榻米上无情的奸淫和折磨。

下一个轮到的,就将是袁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