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只想让林龄快点儿恢复,根本无暇顾及。此时此刻,只有楚尧才能拯救她,如果我自私地扔下她,她一定会绝望地死去的。
我想起我的仇恨,又想起林龄的脸,还有楚尧眉目里的忧伤。
我转头就走。
我一个人去‘谎言‘喝酒,喝得醉醺醺的。我原本的好酒量都消失了,是爱情让我不胜酒力?还是我真的需要醉一次?
也许两者都是。
一直到深夜我才从‘谎言’了出来,门口放着那首我无比熟悉的歌:
“要我怎么学会,多了爱的明天。”
我跑到大街上大呼小叫发了一会儿酒疯,就有一辆轿车开到我面前,一个男人走下来,把我推进车子里。
车子里有暖气,暖烘烘的,空气中弥漫着我最不喜欢的潘玉珍身上的法国香水,我揉揉鼻子,把车窗打开说:“好巧。”
她没说话,坐在那里看一份文件,看着看着,突然一把甩在我面前:“看看你做了什么?!”
我瞟了一眼,是昨天找程先生做的法律证明,证明我的心给楚尧。
没想到才过了一天,她就知道了。
我笑笑:“那个老家伙卖了我。”下一句找人**他女儿的话我说不出口,**这个词突然让我恐惧。
“他是谁?!”
“不知道,我们分手了。”我满不在乎地说。
她抬起手,要打我,我不躲不闪,反倒把脸迎上去:“你打啊!我让你打!”
她放下手不再说话,脸被我气得通红,她的脸那么美丽,生气的时候也一样。
要是我长她那么大,肯定是个丑女人,因为我动不动就喝酒抽烟,这样对身体不好,我会衰老得很快。
车子稳稳地开着着,我们两个都倔强地不开口。我心里翻江倒海难受极了,有一股强大的力量要突破出来!我刚想让司机停车,一张口,就哇地一声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