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童书火榕树灵法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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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灵师长的秘密

回到火榕树学院,已经是下午。他们意外地发现,国王的王后以及一班灵师大臣,已经集中在学院的榕树广场上。榕树广场全都由榕树生成,生得平平的,好像无边无际地地板,平坦得像一块地毯,足足容得下三万人。在这里,今天晚上,将进行“灵王节”的颁奖仪式,接着进行怡心国最为高贵的舞会“灵菇大舞会”。

原来,为了早点支持清水国,共同抗击九索阳,“灵菇大舞会”提前开始,而且地点改在火榕树的“榕树大广场”。从下午两点,到第二天黎明,都是“灵菇大舞会”的狂欢时间。

灵生们一回到学院,马上去换早已准备好的舞衣。他们的舞衣以新颖、古怪、神奇(有灵法)为主,至于到底是什么,无人理会,可以自由发挥想象力,只要不伤害别人。

一会儿,大家纷纷冲出宿舍,冲向到主席台前面。国王和皇后、大臣、灵师王元三元、灵师长酒鼎玉以及灵师们早已就坐,永远春天的阳光,照在他们的身上。先来的灵生们互相欣赏着对方的舞衣,不时发出兴奋会意的笑声。

南池山穿着虎皮猎人服,虎皮是白虎的皮。他下身的虎皮短裤,由于施了灵法,不断地像波浪一样翻滚。上身虎皮衫横披,裸了半边身,肩膀上是虎皮头,那虎皮头不断地摇晃,一双眼睛不断地眨动,谢出威严的光,配上脖子上的奇异项链,自有一种野王子的威严与英俊。他一出现,就把大部分女灵生的眼光夺走了。

不过,这只是暂时的,欧印来了,他穿着全国最为昂贵的衣服:珍珠王子衫。足足用一万多颗珍珠缀成,而且什么颜色都有:蓝、紫、红、黑、绿。由于施了灵法,每一颗珍珠都在滴滴溜地转,闪出一团五彩奇光,神奇异常。这种神奇的、七色的珍珠光,会把人的灵魂夺走的。

女灵生们哇哇直叫,眼中闪出兴奋的光芒,拥向欧印那边,毫不留情地把南池山抛在一边。主席台上,酒鼎玉瞪着欧印,目不转睛。南池山见酒鼎玉如此表情,心中一阵阵难受。不过,这种难受,自从灵梦事件后,有所减弱。

学院的少女们,只有罗兰茜跟在他的身边。罗兰茜浑身雪白,穿着用天鹅绒织成的“漩涡状”近地裙,有一种朴素的奢华,在众女灵生中,这种衣服价钱最低的,但给人的感觉,她就像一位典雅的仙女。

苗象田赐穿着一套最为贵族化的服装,一身银白色的骑士服,稍有一点风,骑士服就发出雄壮的歌声:“嘿嘿呀——嘿嘿呀——”似乎正在参加一场盛大的战争。

西门实最为老实,仍然是一身的灵生服。他是所有人的唯一的异类,最老实的异类。其他灵生的服装五花八门,你能想象到的,这里都有。每一个人的衣服,都叫人惊叹不已。这是一个最神奇的灵服世界。

首先是灵王节的颁奖仪式。元三元站了起来,道:“今年的灵王节,捕捉的飞草是最少的,而且也没有人捕捉到野生三叶剑和精灵宠物,这是非常奇怪的,可能陷天山上出现了不寻常的事,或者将要发生重大事件。大家没事不要到陷天山去。现在,我宣布,灵王节的学院奖授与南池山小组,他们尽管在泥沼中受到泥大人之王的攻击,仍然死里逃生,先到飞草山。所以,免除他们一年的学费。”

灵生们欢呼起来,白铁级的灵生更是把手掌拍得震山响。欧印虽然心中不服,但却愿意为罗兰茜鼓掌。鲁阿里、陈曲桥见欧印鼓掌,也跟着鼓。

元三元跟着说:“今年,捕捉飞草最多的小组,仍然是南池山这组,他们四个人,共捕捉到六条飞草,这是奇迹。因此,国王每人奖给一万金币。”灵生们羡慕得吼叫起来。

南池山向大家挥挥手,西门实老老实实地笑着。苗象田彬彬有礼地对着灵生们行灵师礼。罗兰茜拍拍她的衣服,白色的绒毛中突然飞出几十只小天鹅,在灵生们头上飞舞一阵,突然变得巨大无比,闪着灿烂的金色,又化为一阵光不见了。灵生们惊讶地呼喊着,非常喜悦。

国王宣布“灵菇大舞会”正式开始,他手上拿着一个巨大的烟花,往空中一抛。烟花化为一条巨大的喷火龙,升上空中,箭一样来回飞舞,口中直喷出一团团烈火,烈火形成一座座山峰,在空中飘着。突然,山峰全部爆炸,形成几个大字:孩子们,尽情舞蹈吧。

灵生们欢呼起来,纷纷寻找自己的舞伴。欧印快步向罗兰茜走去,酒鼎玉则追向欧印,南池山则飞快向酒鼎玉走去。欧印刚要抓住罗兰茜的手,酒鼎玉刚要抓住欧印的手,而南池山刚要抓住酒鼎玉的手时。罗兰茜轻巧地一转身,不由分说,紧紧抓住南池山的手,提起,滑向榕树广场中间。

欧印愣住了,停了下来,十分恼怒地望向南池山。酒鼎玉恰好抓住他的手,把他带进舞池里。

南池山望着酒鼎玉,不大情愿地和罗兰茜跳了起来。按舞会的规矩,刚开始跳舞时,别人一抓住你的手,你必须彬彬有礼地接受,不能反对,以示礼节。至于第二轮开始,则可拒绝,绝对自由。他只希望第一支舞曲快点结束。

这是一支轻快的舞曲《秘境小精录》。灵生们边跳,边卖弄自己的灵法,舞衣上不时闪出稀奇古怪的东西,有的跳出一只只会飞的小免子,有的钻出一条条彩色的项链,有的飘出一朵朵鲜花,有的冒出一颗颗珍珠,有的不断地洒出香水……

南池山边跳边望着酒鼎玉和欧印。

罗兰茜生气地说:“南池山,你这个猎人,本来就不大会跳舞,现在精神又分散,已经踩了我十多次脚背,我的脚都红肿了。我告诉你,酒鼎玉绝不会看上你,她是白雪公主,只看上白马王子,或者国王,而你两样都不是。欧印,是所有王子中最为英俊的,你抓不住她的心,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南池山道:“不错,我是喜欢她,我非常喜欢她。她很美,在我最为饥饿的时候,她给我面包吃,她是多么善良——而且,她似乎慢慢对我有好感,至少已经不讨厌我。”

罗兰茜悄声说:“醒醒吧,我的蚂蚁国贵族。那面包,每个怡心城的穷人都吃过,而且天天吃,这是酒鼎玉的善事,也许是收买名声的举动,并不是只给你一个人吃的。醒醒吧,我的南池山大人,你想想,这几天,她似乎对你不利。那只黑色小狗,说不定真是九头虎变的——”

南池山道:“不会,酒鼎玉绝不会是九头虎的人。”

罗兰茜生气极了,她想了想,道:“好吧,只有一种办法证明。不过,现在我不告诉你。”

南池山道:“罗兰茜,你要干什么?不要乱搞呀。”

罗兰茜气得脸都红了:“你担心什么?我的灵法远远比不上酒鼎玉的,你担心我伤害她?哼。”

她望瞭望四周,看见苗象田和叶丽娅在一起,跳得非常起劲。西门实却被粗壮的鲁阿里紧紧搂住,一对粗大得怕人的乳房,似乎已经把西门实压得透不过气来。西门实憋得满脸通红,把头扭到一边。鲁阿里哈哈大笑,愿意把硕大的乳房贴更紧。她周围的人都听得到西门实大口大口直喘气的声音,都偷偷吃吃地笑。

罗兰茜“卟”地笑了,向南池山呶呶嘴。南池山一看,也笑了,轻轻地摇摇头:“西门实太老实,自然会吃亏。”

这时,不少灵生停止跳舞,鼓起掌来,看着欧印和酒鼎玉翩翩趣舞。欧印英俊无比、酒鼎玉则是天下第一美女,他们的舞技天下少见,尽管欧印想和罗兰茜跳舞,但他也不讨厌酒鼎玉,跳着跳着,渐入佳景,越跳越妙,越跳越出色,就像一对金童玉女,真是绝配。

罗兰茜道:“死心吧,南池山,他们是白马王子配白雪公主。”

南池山倒是同意,尽管心中酸溜溜的。

这时,一曲终了。大家停了下来。苗象田彬彬有礼地拉着叶丽娅,到一边谈话。西门实满脸通红,推开了鲁阿里,鲁阿里哈哈直笑。欧印向酒鼎玉行了一个灵师礼,向罗兰茜走去。酒鼎玉气得脸都白了。她不明白,她哪一点比不上罗兰茜。

这时,空中飞来无数的杯子,里面装有酒以及各种饮料。南池山刚要去接一杯酒,罗兰茜拉住他,向外挤去。

南池山莫明其妙,问:“要去哪里?”罗兰茜小声说:“别问那么多,对你有好处的。”

欧印远远望见,叫道:“罗兰茜,停一停,我想请你跳个舞。”罗兰茜不回答,拉着南池山,只顾往外走,闪在众灵生中,很快不见人影。苗象田、西门实惊讶地望着,现在离开舞会,真是太可惜。

钻出人群,南池山问:“罗兰茜,我们到底要去呢?”罗兰茜低声说:“你想找那只进入你梦乡的小黑狗吗?”南池山惊讶地说:“你知道它在什么地方?”“你跟我来吧。”

她抛出了“凉亭”飞草毯,拉着南池山跳了上去。她轻轻地拍着飞草冠,飞草毯领悟她的意思,箭一样在火榕树学院里穿行。它低空飞行,从一座榕树楼转向另一座榕树楼。夜风习习,有一种说不出的凉快。一眨眼间,已经在一幢楼房前停下。

南池山惊讶地说:“这是灵师长酒鼎玉的别墅,没有邀请,灵生是不能到此的,否则要受惩罚,到这里来干什么?”

罗兰茜让飞草毯飞到二楼台阳上,小声说:“我怀疑,那只小狗真是九头虎变的,如果酒鼎玉和九头虎是一伙,小黑狗一定会在酒鼎玉的房间里养伤。你看,酒鼎玉的书房里有灯光。你想想,酒鼎玉已经去参加大舞会,怎么还会让灯光亮着呢。”

南池山道:“如果小黑狗真的在里面,又怎么能让它恢复真实样子?”

“这一点,你不用担心,元三元一定会有办法的。我知道,元三元一定会强力复原灵语的。”

罗兰茜驾着飞草毯飞到书房窗户前。

南池山对着窗户里看,窗户明明是透明的,入眼却是一团团雾气,什么都看不清。“你把眼睛睁得再大也没用,酒鼎玉一定施了反窥视灵法。”她伸出手,想推开窗户,可是,手指刚触到窗户,顿时闪出一团耀眼的光芒,有股巨大的力量反弹回来,把罗兰茜弹得飞了出去,跌了下去,这可是两层楼高——幸亏,南池山眼明手疾,在她跌下去之前,牢牢把她抓住,把她拉上飞草毯。

“谢谢!该死,我忘了,酒鼎玉一定给她的别墅施了保护咒,除非知道灵语,否则,谁也进不去。”

南池山道:“我们还是回去吧,如果让酒鼎玉撞到,我们就麻烦了。”

“哼,你是怕酒鼎玉的伪装被揭穿。让你大失所望,对吧。”罗兰茜忍不住尖刻地说,“我要试用一些破保护咒的灵语,如果运气好,就能飞进去。”

这时,意外的是,雪雪轻轻飞了过来,落在南池山肩膀上,生气地哼叫着,好一直为不被南池山相信而生气呢。

“啊呀,雪雪,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你去了哪里?”南池山惊喜地说。

雪雪尖声说:“主人,我一直在火榕树学院,躲在酒鼎玉别墅附近。我是这样小,想躲起来,没有人能发现我。”

“你躲起来干什么?”罗兰茜不解。

“啊,主人的朋友,你要知道,我一直嗅到酒鼎玉对主人不利的气味,可是,主人不相信我。我想,一定要证据。证据,就是那条小黑狗,如果我能把它抓来,问题就容易多了。”雪雪不停地说,“啊,终于,我听到了她进别墅时的灵语。”

罗兰茜高兴极了:“灵语是什么?”

雪雪望瞭望南池山:“主人,我说出来,你不要伤心呀。”

“不会,一句灵语而已,我怎么会伤心?”

“主人,我希望你不会伤心。灵语是‘欧印欧印我的白马王子我心中的太阳’。”

雪雪话音一落,眼前的窗户无声地开了。罗兰茜拉着发呆的南池山,驾着飞草毯,飘了进去。南池山伤心地摇摇头,默默无声。

他们落在地上,罗兰茜收了飞草毯。这间书房,非常大,足有一间课室那样大,到处都是灵法书柜,装满了一柜柜的古怪神奇的灵法书籍。对面的墙壁上,有一幅巨大的画,画着一个英俊无比的王子,正是欧印殿下。他正在画框里翩翩趣舞,英俊不凡的脸上荡漾着甜甜的微笑,双眼不断地眨动,眼光像波浪一样滚动。

罗兰茜同情地望着南池山,担心他有点受不了。

南池山咬咬牙,下一意识地挥挥手,喃喃道:“世界上,有一个最美丽的骗子——”

“我们细细找找看,有没有小黑狗。”雪雪尖声说,“如果南池山的梦境是真的,小黑狗一定还没有睡醒。”

他们检查着书房。这里的每一样东西,似乎都有灵性,见有不速之客,个个都显出怒容,不断地跳动闪避,尽量不让入侵者碰着。南池山暗想:幸亏它们不会高声尖叫,否则,就麻烦了。他看见东面的墙下有一个大木柜,里面似乎传来鼾声,而且是小狗的鼾声,心中一动,慢慢向木柜走去。

他肩膀上的雪雪说:“注意,如果小黑狗在里面,木柜一定施了保护灵法,不容易打开的。”

罗兰茜说:“酒鼎玉是灵师长,她外无傲气,心有傲骨,她也许会以为无人敢进她的房子,对木柜也不会施保护法。”

南池山来不及阻挡,她已经伸手去拉。她的手刚一触到木柜把手,木柜把手突然变成一条血红的大蛇,箭一样向罗兰茜咬去——罗兰茜大吃一惊,想要转身,已经来不及了。

突然,眼前三叶剑一闪,南池山一剑劈下,把蛇一挥两断,红蛇掉在地上。雪雪尖声道:“我想,还是不要动这个柜子,酒鼎玉是非常细心的。”

小狗的鼾声一声声传来。罗兰茜咬咬牙:“不行,今天一定要揭开这个秘密。”

南池山踱着步,望望柜子,又望望罗兰茜。他踱了三圈,站住了,叫罗兰茜和雪雪躲在书桌后面,自己也站在书桌前,然后,他拿起桌子上的一本书,对着柜子掷过去。刚掷中柜子,柜子的一块木板突然飞了起来,化为一百多支箭,向四周射去,好像下了一场箭雨。

“箭”射不到人,又自动变成木板,贴回柜子上。

趁这机会,南池山和罗兰茜已经看清楚,里面果然有一只小黑狗,呼呼大睡的小黑狗,正是和南池山一同进入梦乡的小黑狗。

罗兰茜望望南池山,也不出声。

南池山困难地笑了笑,暗道:如果能证明九头虎就是小黑狗,那么,就能证明酒鼎玉是九索阳的人,她就是九索阳的奸细。他浑身抖了抖:融心国的灵师长是九索阳的奸细?这可不是开玩笑,这很可能会让融心国毁灭。融心国一灭亡,雕心国也许永远不会复国。

这时,雪雪小声说:“快走,我嗅到酒鼎玉的气味,她可能感应到什么,飞回来了。”

两人连忙驾上飞草毯,从窗口飞出去,落在不远处的一棵榕树上,借着榕树的繁技密叶掩盖着。雪雪飞出来后,机灵地一转身,绕到一边,潜伏在房子阴暗的角落里。

酒鼎玉闪电一般驾着飞草毯回来。她一见窗口大开,心中一怔,急忙飞了进去。她看到柜子手把分为两段,一本灵法书掉在木柜前,四周尽是箭洞,心中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她急忙低声念了一个灵语,柜门开了,她见小狗在里面,长长地吁了口气——

这时,一个人驾着飞草毯进来。酒鼎玉猛地回头一看,原来是欧印。她一惊,非常恼怒地说:“原来是你闯进我的书房,好的,也许,你已经发现了我的秘密。”

欧印惊愕地说:“什么秘密,我来找罗——”

酒鼎玉不由分说,抽出三叶剑,对着欧印一指:“你不要怪我,小狗灵语汪汪汪——变成我的狗王子吧。”一束耀眼的灵语光射在欧印身上,欧印带着惊愕的表情,身体一点点地缩小,浑身长出了白色的毛,变成了一只小白狗,衣服变成彩色的毛,三叶剑变成狗尾巴。

小白狗怔了一下,它想破脑袋,也想不出,酒鼎玉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它瞪了酒鼎玉一眼,愤怒地向酒鼎玉扑去,咬她的小腿。

酒鼎玉一伸手,利索地抓住小白狗的头皮。小白狗发狂般吼叫着,四肢乱蹬,想转过身来用爪子抓酒鼎玉。酒鼎玉找来一条绳子,套在小白狗的脖子上,顺着小白狗跳动的方向,使劲地勒着,直喘得小白狗口吐白沫,累得几乎昏倒。它终于明白,不要再做无益的挣扎。它趴在地上,狂怒地瞪着灵师长。

酒鼎玉气哼哼地说:“聪明的欧印,我的白马王子,你是什么时候怀疑我的,你是用什么办法破解我的别墅的灵语的?怪不得你一向都不理我,原来,你早就认定我有问题。唉,白白让我喜欢你一场。我们的缘分到此结束,从此之后,你只是我的一条狗——这真让人伤心,我本来以为,我们可以共享天下的,现在,你只能当我的哈巴儿狗。狗王子!”

小狗愤怒地汪汪狂叫几声,似乎对“狗王子”这称号非常不满。

南池山看见酒鼎玉把窗户关上,里面传来小狗可怕的吠叫声,但很快就没有声音了,想必被酒鼎玉封了口。

罗兰茜望着南池山,南池山也瞪住她。过了一会儿,南池山低声说:“好可怕的天下第一美少女,欧印一直不喜欢她,可能是有某种预感。”

“可怜的欧印,惨遭毒手,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我们害了他吧。”

“要想办法救人。”

两人想了一会儿,南池山道:“我想,现在舞会还没有结束,酒鼎玉是灵师长,结束礼仪少不了她,她一定会再出来。我们趁机再进去,把欧印救出来。”

罗兰茜点点头:“行,雪雪一定会听出那木柜的灵法灵语,我们有机会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