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玉听得眉头一皱，“就你一个人？”
不是开玩笑的吧，据本少爷估计，起码有三万两的官银被盗了，燕子你一个人搬得动？
飞燕子哼了一声，“当然是本姑娘一个人，而且，本姑娘只拿了几个银锭子。”
什么？只拿了几个银锭子！
方白玉心中一动，瞬间明白了过来，“这么说来，扬州的官府里有内鬼。那个花红只是个噱头。”
飞燕子点了点头，“你总算明白了。”
顿了顿，飞燕子接着补充道，“黄金手许给本姑娘白银五千两，本姑娘收到银票后，本来打算不管这件事了，可是黄金手又要本姑娘抓两个人。”
方白玉眼珠子一转，“风月楼的那对姐妹花？”
飞燕子点了点头，“正是她们，可惜没想到会遇到你。”
呃，本少爷也是碰巧遇到的。
飞燕子看了看方白玉，“本姑娘在画舫上那次就知道了那首曲子和歌舞都是你的编排，心中好奇，就观察了你一阵子，包括在斗虫馆的那次。”
方白玉微微一笑，“这么说来，那只黄背虫也是你的？”
飞燕子点了点头，“江湖中人，懂旁门左道的多去了，有些小伎俩也不足为奇。”
方白玉摸了摸鼻子，“呃，那留字条是怎么回事？”
飞燕子哼了一声，“本姑娘愿意，不行么？”
行，只要姑娘你高兴，有什么不行的。
方白玉无奈的摸了摸鼻子，都快把鼻子摸红了。
飞燕子瞄了一眼方白玉，“你很尴尬么？还想不想听了？”
呃，你说话一直都这么直白么？
方白玉偏着脑袋，苦笑一声，“说吧，本少爷不尴尬了。”
飞燕子看着方白玉苦着一张脸，嘴角微微咧起，“后来的事你也知道得差不多了。至于今天晚上嘛，说起来本姑娘也不是很清楚。”
呃，这是什么意思，到重点时刻卖什么关子！
飞燕子看到方白玉瞪大了眼睛，“本姑娘没有骗你，今天晚上，还是黄金手找到我，出钱让我做这笔买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