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的授权法是既要下放一定的权力给部下,又不能给他们以不受重视的感觉;既要检查督促部属的工作,又不能使部属感到无名无权。若想成为一名优秀的管理者,就必须深谙此道。
授权于他人并非是件容易的事。管理者应当切记这一点!
有位管理者自认为是个很开明的人。每次他向部下交待任务时总是说:“这项工作就全拜托你了,一切都由你做主,不必向我请示,只要在月底前告诉我一声就可以了。”
乍看起来,这位管理者非常信任他的部下,并给了部下以很大的自主权,真心希望他们无拘无束地完成的任务,按照他们自己的意思去做。但实际上,他的这种让权法会让部属们感到:
无论怎么处理,管理者都无所谓,可见对这项工作并不重视。就算是最后做好了,也没什么意思。管理者把这样的任务交给我,自然是看不起我。
从这个例子中我们得到的教训是:不负责任地下放职权,不仅不会激发部属的积极性和创造性,反而是南辕北辙,大相径庭。
相反,如果管理者事无巨细,都要参与领导,管得过多过细也会使部下无所适从。
管理者把当月的生产计划交给了生产部管理者约翰,讲明由他全权负责生产计划的实施。人员的调配、原料的供给以及机器的使用全部由约翰来指挥。约翰受领任务后,很快根据生产计划掌握的人员、机器情况做适当的安排,工作一切都很顺利。
一周过去了,管理者来检查工作,发现本周的产量已达到计划产量的30%,于是便把约翰叫来,责怪说:“你是怎么搞的?把一周的产量定得这么高,人工过度劳累怎么办,机器磨损过度又怎么办?”
在第二个周末的工作汇报会上,管理者发现本周产量较上周下降20%,又埋怨说:“约翰,你是怎么搞的,本周的产量怎么下降了这么多?你要加强管理,否则计划要完不成了。”
这样一来,约翰左右不是。本来他满心欢喜,以为管理者让他全权负责组织生产计划的实施,他非常有把握。可自从受了两次批评后,他不禁怀疑管理者是不是真的让他负责,他感到自己图有虚名,根本做不了主,还是稳妥点好。于从第三周起,他不再自己负责,而是请示老板应该如何安排生产。
其实,约翰的管理者并不是有意插手部属的工作,而只不过是想督促一下部属,使之更好地完成生产计划,但由于他的方法欠妥,给部下造成一种错觉,认为他想亲自出马,从而导致部下失去了工作的积极性,结果工作没有取得进展,反而退步了。
可见,高明的授权法是既要下放一定的权力给部下,又不能给他们以不受重视的感觉;既要检查督促部属的工作,又不能使部属感到无名无权。若想成为一名优秀的管理者,就必须深谙此道。
要敢于说“不。”
一个敢于“说不行的人”可以升职得很快,因为大多数负责人都喜欢找到能替他们说“不行”的人。
管理者敢于说“不”,可以用来建立起一种具有独特影响力及权威的地位。这种权力通常是财务方面的。同时在大多数公司里它表明是一种“吝啬鬼的权力”。因为有关金钱方面的任何请求,不管是投资,费用或加薪,都会自动地至少被批驳两次,即使那些请求也许是合理,甚至有利可图。你对所有的请求先说“不行”,然后在你必须说“可以”时再说可以,如果你先说“可以”,你就不能再说“不行”了。
一个敢于“说不行的人”可以升职得很快,因为大多数负责人都喜欢找到能替他们说“不行”的人。上司聆听下属提出一项令人兴奋的新计划,或要求加薪500元,或请求做次花费颇大的市场调查,或买部电脑等等,然后说:“是的,你对,那很有意义,我赞成;但先得向某先生问清楚预算的情形,我们会马上进行。”当然,某先生的工作就是默不作声地听,并说“不行”,绝不受恳求,威胁及常识的感染。
对想玩“说不游戏”的人而言,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有连贯性。一旦你对某些事情开始说“可以”时,你就需要作价值的评判,并对某些合理的请求给予承认,你简直成为另一位作决定的人了。
能够说“不”的人通常是生来就很吝啬。而有资格说“不”的地位的人,想要做得成功,就必须对节俭有某种程度的尊敬。大多数玩“说不游戏”的人对事情的轻重并没有什么观念;他们会为了节省曲别针而浪费很多的时间,或者为了一张复写纸可使用几次而操心不已,或下达办公室间公文往来用的信封不要用过一次就丢的指示。他们对管理的价值观是基于一项简单的事实:即曲别针对他们来说是跟任何别的东西同等重要;他们固然会对一项可能使公司获利倍增的计划予以否决,亦以同样的冷漠的态度来拒绝发给一盒曲别针。
事实上,曲别针对玩“说不游戏”的人而言是一种强有力的象征。当你看到某个人把旧而弯曲且用坏了的曲别针收存起来,并且用力使它们回复原来的形状以便再用一次时,你可以确定他准是一个玩“说不游戏”的好对象。
灯光是另一种强有力的象征。喜欢说“不”的人对关掉灯光通常是有强迫性的。有这样一位负责人,他习惯在下班时间离开时,到各办公室去把灯关掉,即使那里还有人在办公,不庸说,他对每件事情都说“不”。不论一项交易是如何诱惑人及有利,他都是先静静地听,然后把它否决掉。
某些身体上的征兆可以从说“不”的人那里辨认出来,最明显的是他们在遇到热诚、激情及冲动时仍能保持不为所动。大多数说“不”的人都喜欢大而重的办公桌,用面对着他们,眼睛跟眼睛相碰。由于他们事先知道他们要说些什么话,他们通常都很有礼貌。礼貌的确是一种跟你说话的人已经决定该做些什么的征兆。
跟说“不”及“不可缺少”有密切关系的是权力游戏中的所谓“责任”。它简单地说是对每件事情都感到似乎该负责任。例如你对不在你控制下的事情表示关切,你就有理由去辨明事情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好像每个人对有关其他人的工作都是完美论者,每个人都有权去关心不是他所负责的事情,并对不须由他们解决的问题表示严重的关切。玩权力游戏的一项基本规则是当他们看起来关心时,他们是在关心你所做的事情,而不是关心他们所做的事情。玩责任游戏的人几乎总是显得比实际上负责任的人要更关心他们的目的是要表示至少他们的确很关心。同时,假如他们是幸运的话,他们就可以使自己有资格去关心办公室内真正重要的事情。就好像有个地方可以让人说“不”,亦有另个地方可以使他让人看来似乎颇关心,纵使每样事情进行得都很顺利。经常的悲观可以刺激那些负责任的人,但从发生的事情来看,几乎迟早会确实证明悲观主义是应该的,而悲观者亦是一样:假如他有耐心的话,最后总可获得有良好判断力的名声。